天,就不会允许他吻她。
像是曾经一般,她的双手越是在他胸口推搡或者拍打,他吻得越是投入与野蛮。
秦茗很想热情地回应他,但想到自己关于烟酒过敏的说法,还是强忍住了。
她担心地想着,待会等他停止这个吻之后,她要怎么表现过敏呢?是不是会被他拆穿?还是已经被他拆穿?
不管如何,在确定卜即墨还是渴望自己的时候,秦茗的脸上已经绽开了欣慰的笑意,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住。
绵长的强吻结束之后,秦茗出口的第一句就是,“你怎么食言?讨厌。”
卜即墨侧着身子,一只手在她的臀瓣上捏按,一只手在她的柔软上捏按,在她耳边暧声道,“骗你的,我既已经答应你戒烟戒酒半年,就绝不会食言。”
秦茗一惊,“你耍我?”
“耍字上半部下面加一横。”
秦茗按照他的指引想了想,耍字变成了要字,脸立即红到了脖子根,“流:氓!”
卜即墨一手利落地剥去她的库子,“那就让你见见流:氓本色。”
随即,秦茗尖叫同时,丛林口已经被他的贲张火烫地抵上,却故意不入,。
“喂,你不是说要减少床上运动吗?”
卜即墨让那贲张缓缓地蹭摩,双手则在她的柔软上动作,“从明天开始。”
在他手法高超的挑豆下,秦茗浑身开始躁热起来,主动地吻住他的唇,与他进行着激烈地缠绕。
两人身子的温度越来越高,呼吸越来越重,不知是谁将毯子踢到了床下,不知是谁剥去了谁的衣。
秦茗嫩白的肌肤上已经泛出了瑰丽的粉红,身子深处则虚空不已。
可卜即墨呢,却一直在丛林外磨蹭,似乎想将她的欲挑至崩溃。
他不说话,只是卖力地为秦茗做着越来越频繁的前戏。
憋久了之后,秦茗只能无助地央求,“墨宝,给我,给我!”
秦茗不知道,每当她这般央求时,男人那家伙就壮大几分。
当秦茗的喉咙喊得仿佛快要干哑了似的,男人终于有了往里推的动作。
可刚送了一半,他却利落地退出,俯身从床头柜的抽屉中取套子拆开。
秦茗紊乱地呼吸着,抬头望着他的动作,艰难地说道,“小叔,不用戴,我是安全期。”
当然,这是她唯一一次类似这样的谎言。
以往她每次这般提醒时,卜即墨总会将碍眼的套子扔掉,可这次,他却像是没听见一般,或者根本就知道她今天不是安全期一样,继续将套子戴好。
继而,在秦茗不解的眸光中,像是利剑一般地与她急速融合。
极致的快乐感觉将秦茗的疑虑瞬间湮没,情不自禁地与他投入到酣畅淋漓的欢爱之中。
虽然时间还没到夏天,还没到她打算受:孕的时间,可因为她的孕检合格了,所以秦茗觉得任何时间都可以准备受:孕,譬如今晚。
但似乎,卜即墨无意中没有给她这个尝试梦想成真的机会。
……
几天之后,秦茗接到王英的电话,电话中,王英兴奋地告诉她,卜即墨的体检结果全部合格。
秦茗愣了愣,不由地想到卜即墨说过他体检有一项不好的话。
于是她就问了一句,“奶奶,小叔的体重跟上次比,有轻下去吗?”
王英手上有关于儿子的资料自然是很齐全的,翻看了看,回答,“差不多,没轻下去,怎么了?”
“喔,最近我觉得小叔好像瘦了,所以问问。”
秦茗话虽如此,心里却疑惑极了,卜即墨的体重根本就没有减轻,他为什么要骗她说减轻了四斤,甚至还说他偏瘦?难道就是为了逗她么?
还是,他那是在为减少跟她做的次数而寻找借口?
何必呢?
如果他跟她有规律地少做几次,她高兴都来不及,怎么需要找借口?
自从那晚他们疯狂地做过之后,卜即墨基本上每周跟她做两晚,做的那晚最多只有两次,而他不论她是不是安全期,都会选择戴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