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慕年也没什么声响,显然也是被这气氛给压抑的不敢吭声。
取好针,初九略微撩起些薄纱,用袖口擦了擦额角的汗,又叮嘱了几句,便让人扶他起身。
待做完这一切,初九回头看着那有着无俦相貌,却咄咄逼人的常其咎,有些不解他为什么从她取针起便一直死死的盯着她看,若真是担心她使什么坏手段,也不当是这般眼神。
那种玩味的眼神,让她不禁抿紧嘴唇,心也跟着提起。
这常其咎当真是奇怪,既然得了东西,又找回了面子,何以迟迟不走,还是说,她打算让他给他们兄弟俩赔礼道歉?
想到这,初九眯起眼睛,这个人浑身散发着麻烦的气息,她绝对不想跟这个人牵扯上任何关系,可若是这般道歉,她还当真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