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一对皮蛋凭什么比一对j大?凭什么?是哪个规定的规矩啊?”说话这人是程君渝,这妮子已经输得脸都绿了。。
“一对a……大你一对皮蛋。”杨昭娘擦着汗,脸色不比好看多少:“这个符号为什么念‘k’?太难认了……”
段明玉坐在杨昭娘的下方,他的脸色最阳光,很明显,他是大赢家。
段明玉气定神闲甩出了一对牌:“嘿嘿,不好意思,我一对二能管住你的一对a。”
“我一对王!”程君渝甩牌的气势就没有平日的淑女风范了,很霸气,很威武。
段明玉阴险的笑了笑,一摊手,不怀好意的道:“不好意思,我的牌出完了,君渝姑娘,昭娘妹妹,承让了……”
杨昭娘和程君渝二人面面相觑片刻,掏出了一两银子,很不情愿的推到了段明玉的桌子前。
“君渝姑娘啊,三十三把牌下来,总共欠我多少了?”程君渝掰着手指算了小半会儿:“每把牌输一两银子,三十三把就是……三十三两银子?”
算着算着一楞,程君渝满面惊喜地一拍桌子:“输得奴家衣衫都冷汗都下来了,原来只输了三十多两,呵呵,状元郎,接着来!”
段明玉呆呆地注视着他,默默不语,三十多两银子相当于你家老父亲程知远那家伙半年的奉禄了啊。。
程君渝被段明玉的目光注视得有点不自信,掰着手指复算一遍,接着理直气壮地挺起了发育良好的酥胸,理直气壮的声道:“三十三两银子,难道有什么不对的吗?”
段明玉摇头叹息了一声,然后缓缓的道:“这笔钱可不少啊,君渝姑娘,到底是谁赋予你的勇气和智慧?”
……
“公子,你难道忘了,程大人最近收礼收到手抽筋,家财已经不下万贯了,况且你也给了程大人十万两银子做安家费用啊!”王爱卿不失时机的提醒道。
段明玉一拍桌子:“先人你个板板的,原来如此,打过去打过来,赢得也是老子自己的银子,怪不得,怪不得……”
程君渝掩嘴一笑道:“那么,公子,我们可以重新开始了吗?”
“哦,好,昭娘你赶快洗牌吧!”段明玉一点也不客气的吩咐道。
杨昭娘老不情愿的洗起了牌,嘴里还不断嘟囔着为什么又是我之类的话。
“官人加油,给奴家报仇雪恨,一雪前耻!”万艳艳在旁边为段明玉发起加油道。。
很好,段明玉不愧是咱的媳妇儿,都知道为本公子做好思想当年的鼓动了。
手气如风水,不可能永远都好的。
段明玉接下来的手气就好像掉进了粪坑里,臭得不能再臭了,为了不让自己的赢来的银子付之东流,段明玉只好临时更改了打斗地主的规则了,当然,其实,也可以说胡搅蛮缠,严格来说也是甩赖皮,浑然不顾方才是哪个义正言辞的说斗地主就和做人一样,牌品如人品,猥琐的人才会赖皮,其他书友正在看:。
所以说,段明玉也勉强算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猥琐之人了。
杨昭娘得意洋洋的打出了两张牌,念道:“一对四!”
“一个九!”段明玉脸不红心不跳的打出了一张牌。
“一张牌能管两张的对子么?”杨昭娘很不理解的问道。
段明玉拍了拍结实的胸膛,理直气壮的道:“当然能管,两个四加起来等于多少?”
“等于八啊,怎么了……”杨昭娘更加迷糊了。
“八和九谁更大?”
“自然是……九了!”杨昭娘声音越来越小,按照段明玉的思维去想,果断进坑了。
段明玉继续循循诱导道:“嗯,那就对了嘛,九能管八,为什么就不能管一对四,咳咳……你还有意见吗?”
“哦,没有了。”杨昭娘摇了摇头,埋头又继续盯着手中的牌。
“那么就继续,打牌就得遵守规则,赌桌之上可不管你什么身份,跟我段某人是啥关系,嗯,更重要的是输了就得给钱。”这一刻,段明玉觉得自己仿佛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上。
很有正义感的教训两位一大一小的黄花大闺女,拥有斗地主的最终解释权的他,结果基本上跟开了外挂没什么区别。不得不说,跟这种人玩牌简直是其余人命里不得不度过的一大劫数啊……
偏偏杨昭娘和程君渝两游戏界的小白,地主界的菜鸟又沉浸在斗地主的新奇乐趣里不可自拔,浑然无觉她们的每把牌输得有多么冤枉。
最后,两丫头一直输得几个荷包一样重,段明玉的桌前却又堆了好大一对银子,段明玉不由得心情大好,脸上的笑容犹如菊花一般绽放了开来,一点也没有作弊耍赖皮的愧疚感,二货就得有厚颜无耻的高尚节操,和木有下线的人格魅力,这一点,段明玉做得好,很好!
“下次跟你玩牌若输了,我就,我就……!”杨昭娘愤愤不平的翘起了兰花指,就了半天也蹦不出一个屁来。
“你就干啥?小丫头片子还想咋样?”段明玉笑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