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段明玉的背影渐渐消失在一众书生们的视线当中之后。众人轻手轻脚的走到了桌案前。展开段明玉留下的墨宝……嗯。不错。就是墨宝。
只见上面写着好几行龙飞凤舞的大字。正是那副对联当中的下联。
赵洪信缓缓念道:“月色山色草色树色云霞色。更兼四万八千六峰峦色。有色皆空。”
“嘶”众人齐齐吸了一口气。赵洪信老爷子捋了捋胡须。终于是长叹了一声:“段状元真乃奇才也。状元之名名副其实。我等服矣。”
“呵呵。终究是比不得你们这些年轻人了。遥想当年……”(以下省略五千字)
段明玉回到军营后。來來回回的踱步。心中思绪万千。为了主持汴州大局。段明玉专门将徐祖业留在了汴州。毕竟许多生意上的事情不能一股气的搬迁到宋州。况且。留一个人在汴州。也是能够将汴梁城朱温一派的动向第一时间掌握起來。方便段明玉对整体情况的掌握。
而谢先德和王爱卿都随自己來到了宋州。哦。忘了还有一个范富。范富执掌军械处正源源不断的为军方提供各种军械装备。十字连弩和弩车火箭当然是最主要的装备了。
王爱卿还好一点。作为段明玉的亲卫头子。管理着段明玉的衣食住行。还有命令传达。这厮俨然就成为了一个古代版的秘书了。倒也接着段明玉的名号狐假虎威起來。有一句话咋说的。上级有多大。秘书就多大。咳咳。这种官僚主义作风不好。很不好。必须大力整改。
谢先德这老家伙倒沒了王爱卿这般威风了。整天无所事事。倒不是说段明玉不信任他。只是谢先德与普通文人不同。多年來的韬光养晦导致其对摇笔杆子的功夫比治理政务要强得多。
既然他在文学上的造诣不浅。就不能大材小用。应人而用才是正理。段明玉就一直沒想到该给他安排点啥事才好。于是乎这厮整日流连于八大胡同当中。与歌妓小姐厮混。
听起來小日子倒是挺滋润。可是有一身本事。却无处施展的滋味当真是难受得紧。颇有怀才不遇。郁郁不得志的味道。
嗯。目前为止。给谢先德解决工作问題才是大计。至于那啥。被关在军营里的房文种就暂且靠边站。來日方长。反正他的妻子也在军营里被好生照料下來。招降一事倒也不急于一时。
嗯。让他干点啥好呢。奶奶个熊的。真是颇为费力的一件事情。
这就是命啊。谢先德还嫌不能一展宏图之志。老子的生活却是悲催得要命。整天忙这忙那。嗯。严格來说。段明玉的生活有两部份。一部份属于他自己。他自己的这一部份就是吃吃喝喝。跟家里的婆娘万艳艳玩点智力游戏。吃吃小豆腐。睡个美美的懒觉。这一部份是他的私生活。当然。不属于全部。
还有一部份是属于段明玉的那些为插兄弟两肋双刀的友人。不过。至少属于是我的私生活的氛围之内。
另一部份是属于国家。属于全化夏民族。属于全人类。在这一部份里。段明玉为国家。为民族作出了大量可歌可泣的事业。为大唐沙文主义努力奋斗不息。为大唐征服欧亚大陆的远期目标作出规划和预期。并且呕心泣血地为科学技术事业、文化传播等等一系列的发展作出其身为优秀穿越人士应有的贡献。
嗯。不过。段明玉最痛恨的就是很多人整天闲得蛋疼。天天毫无节操的逛窑子。非要整得什么尽人亡的才善罢甘休。这有违段明玉的道德准绳和规范。就如谢先德这老人渣。
这种事情偶尔一次就行了嘛。木有节制是肯定不行的。段明玉必须为谢先德的生命安全负起全责啊。
就这样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的时间。段明玉一身戎装。带着王爱卿回到了自家的郎将府邸。
老远就看见程君渝和万艳艳。还有杨昭娘三人在打地主。自从段明玉将扑克引进之后。打扑克这种娱乐活动几乎成为了郎将府最主要的休闲
段明玉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万艳艳万捏着一副烂牌。怎么也打不过。
杨昭娘和程君渝都是死死的盯着自己手上的牌。丝毫沒有注意段明玉出现在了万艳艳身后。
“一对七。艳艳姐。你要不要。”杨昭娘头也不抬的问道。
“一对王。炸弹。”万艳艳想也沒想的就把手中的炸弹给丢了出去。
段明玉满头黑线。直翻白眼。格老子的。有这么打牌的么。大小王是你手中唯一的大牌了啊。剩下的都是小渣渣了。再说了。要不起也不能直接把把王炸给甩出去吧。沒意思。这把牌果断输了。
果然。万艳艳接下來的牌一个也要不起了。眼睛开始逐渐泛红。头上冒起了白烟。段明玉知道。这是万艳艳要爆发。发怒的征兆了。很有可能还会耍赖皮。无理取闹。
只见万艳艳娇喝了一声:“不玩了。不玩了。一点也沒意思。”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中的牌扔在了桌面上。爪子还把牌给混得乱糟糟的。
果然……不幸言中。段明玉汗。大汗。瀑布汗。成吉思汗……
千算万算。想不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