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许烟雨依然坐在原处,静静地看着夏临启痛苦地挥着剑,看着客栈其他的客人,纷纷逃散,深怕这位小王爷一个不留神,成了他剑下的亡魂,
一瞬间,人去楼空,客栈的桌椅,凌乱了一地,掌柜也好想找人來平息來着,怎奈人家是王爷,所以掌柜认栽了,紧闭双眼,双手合十:王爷请砸吧,砸完了赶紧走吧,
“王爷,我们走吧,再逗留,怕是要把掌柜这里的东西都砸坏了,”
他身后的侍卫倒是极为霸气:“启王爷好不容易才肯出來说句话,喝些小酒,砸坏了东西,我们如数赔偿便是,”
许烟雨不甘示弱:“那凭什么人家客栈就要被你们无故破坏,要知道你们破坏的更多的是客栈的名声,难道仅仅因为你是王爷吗,”
一声细弱的音,却换來了客栈前所未有的平静,
“启王爷,我们每个人生來都有他的苦衷,王爷有,我们这些百姓也有,但是百姓的苦衷王爷看不到这是为什么,因为他们把苦衷埋在了心里,而且只能埋在心里,我说这些并不是存心要跟王也过意不去,而是想说,不幸的人,这世界上到处都有,我们活在这个世上,不是看有多少人比我们不幸,终日看着自己的苦衷发愁,而是要看,你自己活得有多快乐,自己活着有沒有意义……”
这一番话算是说到了夏临启的心里,只听得一声“哐啷”的声音,他手中的宝剑浑然跌落,摇摇晃晃地迎着许烟雨径直走來,
二话不说拖着许烟雨的身子就走,
“哎呀……王爷,这是要干嘛,”
“跟我來,我有东西要送给你,”
许烟雨的胳膊被她拉的硬生生的痛:“可以先放开我么,”
“不可以,”
许烟雨:……
龙行至始至终站立在侧,一句话也沒有说,看着许烟雨被夏临启拉着,他只是静静地跟在后面,守护着,
也许能够戳中某人要害的,也只有她了,龙行潜意识里相信着,却不敢深信,
……
就这样不知不觉平静了几日,这几日内,夏洛炎一直窝在王府内静静养伤,而这却急坏了皇后,
是夜,夏天翊正在隐秘的园落内饮茶,素衣不知道从何处现身,跟以往不同,他浑身都是酒气,
“喝酒了,”他始终待他不冷不暖的句调,
“你管我,”这一次素衣不似往常淡淡的一声“嗯”而是撒起娇來,不过男生要是撒起娇來到显得几分霸气了,
夏天翊看着他:“其实有个问題我憋在心里已经好几天了,也就几天才看到你的人影……”
素衣一边听着,眼神里散发出一丝渴求的神色:“什么话跟我有关,”
“是这样的,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
“哐啷”素衣举在半空中的陶瓷杯猛一惊从手中滑落,
于是夏天翊赶紧又给他倒了一杯:“那恨一个人是什么样的感觉,爱到最后会变成恨意吗,”
素衣对于他的反常,不解地皱了皱秀气的眉:“你到底想问什么,”
夏天翊沉思一阵:“是这样的,有个男子喜欢上一个女子,爱的很深,到了死去活來那种地步,可是他在最喜欢的词曲的最后却写了这样的话‘多少恨 昨夜梦魂中,’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他自顾问着,却丝毫沒有注意到素衣脸上的表情,以及素衣逐渐泛红的眼眶……猛然回神与他四目相对的时候开始语无伦次起來,,
“素衣……汐儿,你,,你……怎么了,”
“轰,”素衣突然一下子掀开了桌子,整个人径直倒在他的怀中,他以为他站不稳,忙伸手接住了他,
谁知,,素衣不管不顾,几近疯狂地吻起他來,似乎想着要瞬间将他攻占,这让夏天翊忽然想到那次他们二人喝醉了酒之后几近抓狂的举动,于是用力推开了他,
“素衣,你喝多了,”
强制与他保持了距离,素衣的眼眶通红一阵:“你只是在强烈抵制我罢了,我等你,”
说完这话,夏天翊以为他要离开他的身子,便放松了警惕,谁知道素衣一下子扑面而來,又一次窒息的亲吻,
别看素衣长相秀气,可干起一些事情來,却是霸道的,就正如夏天翊对待许烟雨那般的强制,
……
直到沒有办法再去呼吸,素衣这才放开了他,
“我曾经深爱一个人,爱到心碎,爱到以为自己沒有了他的日子沒有办法活下去,我尝试着去恨他,尝试着去过沒有他的日子,可是我做不到,就算夜夜里恨他的薄情,到了白天,当再次看到他的时候,恨意全无,心里想的,念的,全是那个伤我千百遍的人……”
说完,素衣一手掩面夺门而去,而这一次又听到了一声猛地“咚,,”的声音,夏天翊抬头,正见伏涯子从悬梁上滚到地上,
“哎呦,哎呦……年纪大了睡个觉都不容易……”伏涯子一边起身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