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军在虎州城外围四面八方都设下了埋伏,洪定邦左冲右撞杀不出包围圈,回去的路又被义军切断了,洪定邦咬牙切齿,带着黄巾军将士们孤注一掷,从东面杀出去,
义军在通向东面的道路上设置了许多障碍,埋伏了许多步兵、弓箭手、火枪兵,洪定邦带着黄巾军将士们冲杀过來,此时此刻,黄巾军将士们都将生死置之度外了,像一阵呼啸的狂风席卷而來,冲在前面的黄巾军骑兵被路障撞翻了,后面的人马就踩着前面的人马越过去,
穿越了第一道封锁线之后,义军的弓箭手、火枪兵开始进行远距离攻击,子弹、箭矢像铺天盖地的蝗虫压过去,黄巾军将士们把身子紧紧贴在了马背上躲避着子弹、箭矢,幸运的就躲过去了,倒霉的就中箭中弹一命呜呼,还有的战马被打伤了,受了伤的战马失去了理智,疯狂地挣扎着,将背上的黄巾军士兵甩下來活活踩死,
在折损了一大片人马之后,黄巾军将士们冲破了第二道封锁线,洪定邦左右看了看,闯过两关的将士寥寥无几,这时,又遇到了第三道封锁线,义军的步兵们举着长矛向黄巾军冲來,长矛的攻击范围要比骑兵马刀的攻击范围远,一个个黄巾军骑兵被义军的长矛手挑翻在地,
洪定邦高举战刀大喊了一声:“杀条血路冲出去,”黄巾军将士们跟在洪定邦身后向前冲去,洪定邦快似闪电,劈倒了几个义军长矛手冲出了包围圈,跑到安全的地方洪定邦勒住缰绳停了下來,清点一下人数,五千多人就剩下四十九骑了,洪定邦带着这四十九骑马不停蹄赶往仁州城求援,
在义军的军营里,范廷亮和吴美娇脱掉了身上的铠甲,整个人像是刚从水池里爬出來,浑身上下都被汗浸透了,这汗一半是闷热一半是惊恐,小兵给范廷亮、吴美娇端上來了水果、点心,范廷亮和吴美娇吃了些水果、点心,休息了一会儿,起身去洗澡,
脱离了危险脱离了饥饿,又舒舒服服洗了一个澡,范廷亮和吴美娇都觉得神清气爽,精神倍增,两个人正在帐篷里坐着,外面康伯辉带着吴远志走了进來,范廷亮和吴美娇看见吴远志都很惊讶,吴远志笑容满面地走过來,喊了一声姐姐,姐夫,
吴美娇问道:“你怎么跑到这來了,”吴远志说:“我央求父王让我上前线,父王同意了,叫我跟着康将军,今天早上北面的埋伏圈就是我负责指挥的,干掉了黄巾贼八百多人呢,”
吴美娇皱起了眉头,说:“你小小年纪不在家好好读书,跑到这干什么,冲锋陷阵的多危险啊,”吴美娇拿出姐姐的架势教训了吴远志几句,康伯辉在旁边说:“小王爷少年英雄,这些天杀贼无数战功赫赫,将來前途无量,至于安全的问題,弟妹不用担心,我绝对不会让小王爷有任何闪失的,”
范廷亮笑了,说:“三哥,我这小舅子给你添麻烦了,”康伯辉说:“客气,添什么麻烦,小王爷还给我帮了不少忙呢,前几天骗黄巾贼出城抢粮的计谋就是小王爷出的,我康伯辉一辈子不懂得拍马屁,实话实说,小王爷将來绝对是个人物,”
吴美娇说:“三哥,你就别夸他了,再夸他他尾巴就要翘到天上去了,”吴远志不服气地撇了一下嘴,说:“在姐姐的眼里,我永远是个沒出息的小屁孩,”
“呀,不高兴了,姐夫代表你姐给你道歉哈,谁说我们家远志沒出息了,再说一遍我和他急,”范廷亮嬉皮笑脸地逗弄起吴远志,
说笑一番之后,范廷亮和康伯辉谈起了正事,范廷亮把虎州城里的军事部署、人心士气、粮食供应等情况详细地告诉康伯辉,康伯辉连连点头,说:“永明,你这情报太好了,有了你这情报,我们起码能减少几千人的伤亡,”
范廷亮说:“三哥,你叫人拿來纸笔,我给你画一张虎州城的城防图,然后你派工兵挖地道,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下虎州城,”
洪定邦带着五千多人出城之后一去不复返,城内只剩下龚军豹和八千多骨瘦如柴的黄巾军,某天凌晨,几声炮响把黄巾军从饕餮大餐的梦中惊醒,有情况,黄巾军顾不得饥饿了,立刻拿起兵器赶赴城楼,进入战斗状态,龚军豹握着剑第一时间赶到城楼指挥作战,对于龚军豹和他手下的黄巾军來说,这样的事情已经习以为常了,义军总是在凌晨、深夜这种人最容易松懈倦乏的时段发起攻击,搅得黄巾军无法休息,又饿又困,心血都快耗干了,
正当黄巾军全力以赴抵挡义军的正面进攻时,城内突然钻出了不少义军战士,犹如许许多多的蚂蚁从巢穴中爬出來,黄巾军都惊呆了,觉得义军是不是施展了什么法术,土遁而來,
“这是怎么搞的,那群王八蛋是从哪冒出來的,”龚军豹大喊大叫,莫名其妙地陷入了腹背受敌的境地中,沒有时间多考虑了,龚军豹将黄巾军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在城楼上守城,一部分到城内去对付那些土遁而來的义军,
黄巾军将士们连着好几天沒吃到东西了,每天还要面对义军的疯狂进攻,一些体质薄弱的士兵坚持不住了,在街上跑着跑着就倒下了,在城楼上搬着滚木礌石就倒下了,从此再也沒有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