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了女子的讲述众人都很感慨,康伯辉拖过赫连厚德,又把他狠狠打了一顿,要不是马刀、穿山甲拦着,康伯辉就要把他活活打死,“王八蛋,你看看你们父子干的好事,老百姓在你们治下生活,暗无天日,你们还有脸吃喝玩乐,”
淳于元琦拦住康伯辉说:“别打他了,他们这种人是不会顾及小民百姓的死活,”淳于元琦又转身对女子说道:“你一个女子生活在这野兽遍布的山林里很危险,不是长久之计,我这有一百两银子,你拿去找个人家好好过日子吧,你父兄的仇我们会为你报的,”
女子接过银票诧异地看着淳于元琦等人,说:“各位恩公,你们是什么人啊,我记住你们的性命,好立个长生牌,日夜给你们烧香祷告,感激你们的大恩大德,”淳于元琦说:“不用了,只要你能好好生活,我们就高兴,”
在古庙里待了一夜,天亮之后众人就疾行赶路,终于翻过大山來到了义军的地界,淳于元琦想找到最近的官府所在地,让官府快马飞报张福六,将赫连厚德押入大牢,向赫连庆贵索要赎金,可是淳于元琦一打听才知道,离他们最近的县城还有几十里,要走到天黑才能赶到,淳于元琦告诉众人再坚持一天,到了县城就可以好好休息休息了,
淳于元琦等人顶着毒辣的骄阳烈日,走了一上午,走到了一座村落,大伙的肚子都有些饿了,淳于元琦等人进村找到了村子里的里正,里正相当于村长、村委会主任,是一村之主,淳于元琦向里正亮明了身份,里正当时就双膝发软要跪在地上,里正在村子里也是见过世面的人,活了大半辈子见过的最大官员就是知县了,今天突然來了一个王爷,我的天呐,和王爷相比,知县连芝麻绿豆都算不上,
淳于元琦告诉里正,让里正派人去县城通知知县带着人马來一趟,同时再给他们这些饥肠辘辘的人做点饭菜,里正连连点头,派村子里最精明的刘猴子骑着大青骡子朝县城飞奔而去,再叫胡屠户杀猪宰羊,摆宴席招待贵客,
大青骡子是村子里能拿出來的最快的脚力了,里正算了一下,刘猴子这一趟往返最快也要到天黑才能回來,所以他就请淳于元琦等人敞开了吃敞开了喝,吃饱喝足再美美睡上一觉,一觉醒來知县带着人马也就到了,
康伯辉、南勇汉等人这一路上风餐露宿,吃顿饱饭都算奢侈,今天见到这么多大鱼大肉,那就甩开腮帮子不客气了,吃完了饭,淳于元琦和吴美娇來到村民们的大炕上躺着休息,康伯辉、南勇汉等人喝得醉眼迷离,拉着里正问村子里有沒有女人,
里正愣了,说:“村子里怎么会沒有女人,我们这村子民风淳朴,除了男人就是女人,沒有二倚子,”南勇汉撇了一下嘴,说:“我不是说这个,我说的是那种女人,”
南勇汉一个**的眼神,里正就全明白了,里正哦了一声,想了想,说:“我们这小地方不比繁华大都市,沒有什么烟花柳巷,”穿山甲捅了捅里正,说:“想想办法,想想办法,”里正挠了挠头,说:“我们这小山村都是土鸡瓦狗,怕不入几位大人的法眼,”
南勇汉说:“带着点乡土味更过瘾,沒事,”里正说:“几位大人,不好找啊,大姑娘小媳妇儿的,乡里乡亲的,我也下不了手,”南勇汉怒了,叫道:“谁叫你强抢民女了,我们叫你找自愿的,我们给钱,我们有的是钱,”
里正犹豫了一下,说:“三四十岁的寡妇倒是有几个,除了她们实在是沒别人了,”南勇汉、穿山甲看了看康伯辉,康伯辉大手一挥,叫道:“闭上眼睛母猪能成杨贵妃,”南勇汉拍了一下大腿,说:“好,就要这几个寡妇了,”
康伯辉、南勇汉等人去快活了,他们要拉着淳于浩德,淳于浩德坚决不肯去,康伯辉见淳于浩德是正经人,和自己这群土匪不一样,就沒有强求,嘱咐淳于浩德看好赫连厚德,千万不能让这王八蛋跑了,
淳于浩德來到了后院,赫连厚德和大牲口一起被关在牛棚里,浑身沾着一股马粪味,几个随从在那看着赫连厚德,见淳于浩德走了过來,几个随从捂着肚子愁眉苦脸,叫道:“世子,我们想去趟茅房,实在是憋不住了,劳烦您在这看一眼,”
这几个随从都是贪吃的大嘴叉,见到了大鱼大肉就一顿胡吃海塞,结果肠胃消化不了闹起了肚子,淳于浩德见他们那副愁眉苦脸沒出息的德性,厌恶地挥了一下手,叫道:“走吧,走吧,”
“谢谢世子,谢谢世子,”几个随从争先恐后地朝茅房跑去,淳于浩德走进了牛棚,赫连厚德这一路被折腾得面无人色,垂头丧气,他抬头看了看淳于浩德,轻轻叫了一声弟弟,这一声弟弟叫得淳于浩德心头一颤,小时候淳于浩德和赫连厚德在一起读书在一起玩耍,关系还不错,用北京话说他们俩算是发小,现在看着赫连厚德这个样子,淳于浩德动了恻隐之心,
赫连厚德一副病恹恹的样子,淳于浩德担心他能不能活到官府來人,他蠕动几下干裂苍白的嘴唇,有气无力地说:“弟弟,我要死了,”淳于浩德板着面孔,说:“你不要装可怜了,你这都是自作自受,”
赫连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