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打成那个样子。你小肚鸡肠不像个男人。”
田政彪叫道:“我要不打他我才不像个男人。他在花园里干嘛呢。我刚回來就看见他一脸淫笑地揉捏你的脚。”
柳文婷说:“我有我的自由。我爱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无权干涉我。”
田政彪说:“可是......”
柳文婷摆手打断了田政彪的话。“你出去。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你再不走我就喊人了。”
柳文婷把田政彪推到屋外重重地关上了房门。并且把房门插上了。无论田政彪怎么捶打呼喊柳文婷就是不肯开。田政彪心里憋着一股火无处发泄。整个人都要撑炸了。他骑着马冲到了城外。在树林里策马狂奔。一直跑到日落天黑。马吐着白沫累得都快气绝身亡了。才停下來。心里的火气稍稍减轻了一些。田政彪回到了府邸。草草吃了几口饭就倒在床上闷闷睡去。梦里面他梦见自己拿着剑一剑捅死了范廷亮。睡梦中脸上带着狞笑。
休养了一段时间之后。范廷亮的身体又恢复了。又是一条生龙活虎的汉子。清晨。鸟语花香空气清新。范廷亮活动着筋骨來到了柳文婷的闺阁。刚进屋范廷亮就看见柳文婷怒气冲冲地坐在凳子上。地中间几个丫鬟哭哭啼啼跪成了一排。
“干嘛呢。怎么了这是。”范廷亮问柳文婷。
柳文婷指着桌子上的一堆碎瓷片。说:“皇上赏赐的茶杯。不知道被她们哪个小贱货给打碎了。这件事不调查清楚沒完。问你们是谁打的。你们谁也不说。装艮鳖肉是不是。好。就这么给我跪着。跪到有人站出來承认为止。”
几个丫鬟哭着说:“郡主。我们真不知道是谁打的。我们早上进屋的时候茶杯就碎了。”
柳文婷蛮横地挥了一下手。说:“我不管。反正今天查不出茶杯是谁打破的。你们就给我跪着。我倒要看看你们是膝盖比嘴硬。还是嘴比膝盖硬。”
范廷亮走过去。说:“别这样。这不是欺负人嘛。起來起來。都起來。”范廷亮搀扶着丫鬟们站了起來。在王府里混饭吃的不管是丫鬟还是仆人。都得心明眼亮。都得能看明白事。丫鬟仆人们早就看出來了。范廷亮在柳文婷面前说话还是很有分量的。柳文婷还是很愿意听范廷亮的话。范廷亮有时也以半个主子自居。
范廷亮发话了。丫鬟们就都站起來了。柳文婷说:“你让她们就这么站起來了。茶杯的事情就不调查了。”
范廷亮说:“茶杯的事情得调查。但是不能连累无辜。再说了你这么调查也查不出个名堂來。”
柳文婷看了范廷亮一眼。说:“你有办法能查出名堂來。”
范廷亮拍了一下胸脯。说:“这件事包在我身上。”
范廷亮拉着柳文婷來到了屋外。在柳文婷耳边嘀嘀咕咕说了一大堆。柳文婷半信半疑地看着范廷亮。说:“你这办法能行吗。”
范廷亮说:“绝对管用。不信你就试试。”
柳文婷和范廷亮又回到了屋子里。范廷亮对那些忐忑不安的丫鬟们说:“郡主的这只茶杯可是皇上御赐的物件。是无价之宝。代表着皇上的浩荡皇恩。要是让皇上和王爷知道你们当中有人打破了茶杯。肯定要查出肇事者。然后诛九族。”
丫鬟们都被范廷亮吓得浑身一哆嗦。范廷亮放缓了语气。又说:“郡主宅心仁厚。知道你们也不是故意的。不为难你们了。郡主找來了通天大法师。运用法力将这只茶杯还原。如果还原成功了。一切罢了。如果还原失败了。还得继续追查肇事者。”
古代人都是很迷信的。这种迷信不仅仅是局限于底层。上至帝王将相。下到贩夫走卒。每个人都多多少少有些迷信。古代人对迷信的追捧就像现代人对科学的追捧。丫鬟们对范廷亮的话都有点半信半疑。范廷亮说:“郡主请大法师施过法之后。所有人都离开这间屋子。不准窥视。到了午时茶杯能否复原就见分晓了。”
范廷亮和柳文婷把丫鬟们都赶出了屋子。他们俩也出來。然后柳文婷请來了一个巫师打扮的人。围着茶杯碎片蹦蹦跳跳念叨了一阵。众人都退出來。房门用锁锁上。茶杯碎片就摆在桌子上。柳文婷和范廷亮走了。两个人來到了那棵大树上。范廷亮拉拽着柳文婷上了树。两个人倚着树眺望远处的屋子。
柳文婷说:“打碎茶杯的人会主动出來吗。”
范廷亮笑着说:“会的会的。一定会的。她打碎了茶杯。茶杯不能复原她就要遭殃。所以她肯定会非常关注这只茶杯能否复原。忍不住就要偷偷地看一看。”
柳文婷说:“那其他几个害怕受牵连的丫鬟也可能跑去看。”
范廷亮说:“我们明令禁止她们窥视。不是做贼心虚的人即使想看也会忍住。只有真正打破茶杯的人才会冒险犯禁。因为她是最急着想知道茶杯能否复原的人。复原了万事大吉。沒复原她好想下一步的对策。”
柳文婷说:“你怎么知道打碎茶杯的人怎么想。”
范廷亮说:“分析揣摩的。思维的较量其乐无穷。”
柳文婷撇了一下嘴。说:“那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