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婷醉得睁不开眼睛。但是她嘴里一直嘟囔着不让范廷亮走。一把抓住了范廷亮的胳膊就不松手。“不行。不行。今天你哪也不准去。狗奴才。你敢跑我就把你塞到笼子里和母熊作伴。”
范廷亮愁眉苦脸无可奈何。几个丫鬟看着他笑了笑悄悄退了出去。范廷亮急忙叫道:“哎。哎。你们别走啊。”
几个丫鬟已经关上了房门。柳文婷醉醺醺地拽着范廷亮。说:“你喊什么。我叫你留下來你就留下來。别逼我......”
柳文婷话说了一半就歪着脑袋打起了呼噜。范廷亮左右端详着柳文婷。“睡着了。真的假的。哎。郡主。郡主。喝酒啦郡主。有好玩的啦。郡主。”范廷亮连喊了数声柳文婷还是无知无觉。范廷亮想走。转念一想现在王府各个院落都已经落闸上锁了。自己出去撞见巡夜的侍卫解释不清。留在柳文婷的闺房里。明早柳文婷醒了翻脸不认人。自己还是解释不清。
范廷亮正在纠结。柳文婷闭着眼睛梦呓一般念叨着。“狗奴才。狗奴才。该打。该打。”
范廷亮看着柳文婷。心里窜起了一点火气。“你个死丫头。喝得像醉猫似的。现在我把强-奸了你是不是都不知道。”
柳文婷听不见范廷亮的话。兀自撕扯着自己的衣服。嘴里叫着:“热。热。热......”白酒喝多了的人睡觉的时候往往会有一种五脏六腑火烧火燎的感觉。抓心挠肝的。柳文婷难受撕扯着衣服。很快就撕扯得衣衫凌乱。俏丽的小胸脯若隐若现。
范廷亮急忙扑上去按住了柳文婷的手。“姑奶奶你别抓了。明早一醒你什么都不记得了。说是我干的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柳文婷的手被范廷亮按住了挣扎不开。浑浑噩噩的柳文婷抬起了脚。用脚踢踹范廷亮。
范廷亮又急又恼。抡起巴掌打了柳文婷一个耳光。这一记耳光把柳文婷打醒了。柳文婷睁开眼睛瞪着范廷亮。“你打我。”
范廷亮立刻嘿嘿笑了几声。说:“沒有。刚才你脸上落了一只蚊子。我替你赶跑了。”
“你敢打我。反了天了。”柳文婷挣扎着坐了起來。她摸了摸脑袋。说:“头好晕。嘴巴好干。”
柳文婷话音未落范廷亮就递上了果盘。“吃点水果。一会儿饿了这还有点心。”
柳文婷怒视范廷亮抓起一个桔子剥皮吃了。吃着桔子柳文婷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叫道:“不对呀。现在都天黑了。你怎么还不回去。竟然敢待在我的房里。”
范廷亮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说:“是你让我待在这的。你忘了你喝醉了。非要我背着你到处走。然后......然后......然后......”
范廷亮把柳文婷喝醉之后做的事情一点一点讲给柳文婷听。柳文婷揉了揉太阳穴。说:“好像是这么回事。”
范廷亮拍了一下手。说:“不是好像。根本就是。有半句假话我是乌龟王八蛋。”
柳文婷吃着桔子让桔子籽咯了一下牙。范廷亮急忙捧着双手递到柳文婷嘴边。柳文婷把桔子籽吐到了范廷亮的手心里。说:“现在落闸上锁了你也走不了。今晚你就留在这吧。”
范廷亮说:“我一男的你一女的。深更半夜独处一室。我倒沒有什么想法。就怕别人说闲话。”
柳文婷瞪起了眼睛。说:“谁敢说闲话。我把他舌头拔出來。你今天就在这。我倒要看看明天谁敢说闲话。”
柳文婷让范廷亮睡在自己的闺房里已经是莫大的恩德了。床范廷亮自然是不敢上去睡的。他披着毛毯蜷缩在椅子上熬了一夜。范廷亮整天带着柳文婷瞎胡闹。柳行空要知道范廷亮这么拐带自己的宝贝女儿。非杀了范廷亮不可。
喝完了酒柳文婷又和范廷亮到花园里踢毽子。踢毽子这种游戏范廷亮平时是不屑一顾的。但是今天踢毽子的玩伴是柳文婷。范廷亮还是精神抖擞。和柳文婷你來我往。踢得不亦乐乎。
柳文婷一下子把毽子踢到了范廷亮的背后。范廷亮拿出在战场上躲闪腾挪的身手。一个侧身回旋脚。毽子是踢到了。不过由于范廷亮用力过猛。毽子被他踢到了大树上。
范廷亮抬头望了望大树。这颗大树足有几十米高。十几个人合抱粗细。枝繁叶茂蔚为壮观。范廷亮心想这棵树得有成千上万年的树龄了吧。说不定恐龙还在上面撒过尿呢。范廷亮抓着粗糙龟裂的树皮表面爬到了大树上。勾到了毽子之后。他倚着树枝沒有下來。
柳文婷在下面喊道:“喂。你干什么呢。快下來呀。”
范廷亮手搭凉棚四处望了一圈。说:“这上面视野真好。多半个王府尽收眼底。你等一会儿。我再看看。”
见范廷亮看得那么开心。柳文婷急得直跺脚。在树下叫道:“拉我上去。拉我上去。我也要看。”
柳文婷这种娇生惯养的小姐对于飞檐走壁上房揭瓦这些伎俩是很生疏的。不像范廷亮这样的野孩子。从小就摸爬滚打练就了一身轻功。柳文婷虽然不重。但是范廷亮拉着她就像拉着千斤砣一样。根本就拉不动。范廷亮只好下來推柳文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