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是因祸得福了,整天和小美人儿在一起真开心啊,广亮,”万俟蝎尾叫了一声住持的法号,住持应声上前,
万俟蝎尾说:“淳于浩德是犯人,犯人怎么还可以带着丫鬟佣人,一会儿就把这个丫鬟带走,和周王府的那些丫鬟仆人关在一起,”
万俟蝎尾想把淳于浩德赶尽杀绝,淳于浩德一下子跳了起來,“万俟蝎尾,你别太过分,小心出门遭雷劈,”
万俟蝎尾笑了,说:“王爷就是王爷,虎死威不倒,现在还怎么大的脾气,”
淳于浩德瞪着万俟蝎尾浑身发抖,说:“万俟蝎尾,你这么害我不就是因为我打了你三十鞭子吗,你至于吗,”
万俟蝎尾笑着说:“无毒不丈夫,恨小非君子,”
淳于浩德从牙缝里迸出了两个字,“小人,”
万俟蝎尾一点不生气,反而嬉皮笑脸地点了点头,“对,我是小人,您是大人,可惜您这大人现在落入我这小人的手里了,您就是我手里的一块泥巴,我爱怎么捏就怎么捏,”
淳于浩德被万俟蝎尾的嘴脸气得火冒三丈,冲上去要打万俟蝎尾,旁边两个护卫上前一步抓着胳膊把淳于浩德按到了墙上,万俟蝎尾走过去对着淳于浩德的肚子狠狠就是一拳,打得淳于浩德蜷缩成一团,冷汗从额头上淌了下來,白静看着心痛想上前去,结果也被万俟蝎尾的护卫拦住,
万俟蝎尾吩咐手下,“拿个棉垫子來垫到他身上,然后用锤子给我砸,他是钦犯,打他不能留下痕迹,”
淳于浩德血灌瞳仁,瞪着万俟蝎尾破口大骂,白静则在旁边哀求万俟蝎尾不要打淳于浩德,万俟蝎尾看了看白静,说:“小丫鬟倒挺忠心啊,”
住持淫笑着说:“大人,不如把这个小丫鬟交给我处置,”
见住持要玷污白静,淳于浩德歇斯底里起來,像野兽一样挣扎,“放了白静,你们有什么本事冲我來,”
住持**攻心沒有理睬淳于浩德,眼巴巴地看着万俟蝎尾,流着口水,说:“大人,我这就把这丫鬟带走了,”
“放屁,”万俟蝎尾喷了住持一脸唾沫,“你这老秃驴,想女人想疯了,强奸一个丫鬟,传出去我都替你脸红,想女人花钱到窑子里找去,”住持心里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被万俟蝎尾兜头一盆冷水浇灭了,
万俟蝎尾说:“看來王爷挺重视这个丫鬟的,我们不能打王爷,万一打坏了皇上追究起來我们担当不起,我们就以审问王爷通匪为由,打这个丫鬟,对了,就这么做,一个丫鬟,即使打死了,随便编造一个理由就糊弄过去了,广亮,去拿夹棍,我们先把这丫鬟的手指头夹折,”
淳于浩德疯狂叫骂:“万俟蝎尾你不是男人,咱们俩之间的事你别拿女人撒气,要夹你夹我,我要是皱一下眉头就不算好汉,”
万俟蝎尾说:“就对你造成的痛苦而言,打她比打你还要强烈,所以我要打她,我就是要想尽一切办法折磨死你,”
淳于浩德眼中燃烧着一个男人所有的愤怒,看着他这个样子,万俟蝎尾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慰,这时住持把夹棍拿來了,看着那沾着污黑血迹的刑具,白静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淳于浩德额头青筋一根根暴起,如果此时按住他的护卫松开了手,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冲上去,转眼之间就将万俟蝎尾撕成了碎片,
万俟蝎尾看了看疯狂的淳于浩德,又看了看微微有些胆怯的白静,摇头咂舌,“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手长得那么细嫩,夹折了太可惜,要不这样吧,王爷,你向我求饶,你说万俟大人,我错了,我狗眼看人低,我下贱无耻卑鄙猥琐,我就是一个屁,您就大人有大量放了我吧,你这么说我就不对着小丫头动刑了,”
淳于浩德一双血红的眼睛瞪着万俟蝎尾不说话,万俟蝎尾说:“王爷你什么意思,你忍心看着这小丫头受刑,好吧,既然你这么绝情,我也用不着在这怜香惜玉了,”
万俟蝎尾向身边的随从使了一个眼色,随从把白静按在了地上,夹棍套在了白静的十根手指上,只要一拉动夹棍两端的线,白静的手指就会吱嘎作响鲜血淋漓,淳于浩德叫住了万俟蝎尾,“住手,住手,你们不要伤害白静,”
万俟蝎尾说:“王爷你想好了,打算向我求饶了,我的耐心可是有限的,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说还是不说,”
淳于浩德咬着嘴唇想要哭,他从來沒有想到自己会沦落到这种地步,自己究竟是做错了什么,要受到这样的惩罚,
万俟蝎尾的忍耐到了极限,冲随从们喊了一声,“动刑,”
万俟蝎尾话音未落外面就响起了洪亮的叫声,“锦衣卫大都督罗大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