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两间门窗破碎、遭受砸抢的小土房,声音就是从小土房里传出來的,侯楠一个箭步闯进了小土房,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两个穿着虞军军装的人正把一个姑娘按在地上,一个抓住了姑娘的手捂住了姑娘的嘴,另一个口角流涎淫笑着撕扯姑娘的衣服,姑娘奋力挣扎,但是终究敌不过两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衣服已经被撕扯掉了几块,姑娘流下了眼泪,
侯楠怒不可遏,拔出腰里的剑就冲了过去,一脚踢开了那个按住姑娘手脚的虞兵,然后一剑刺向那个撕扯姑娘衣服的虞兵,剑刃刺进了虞兵的前胸从后背穿出,一股腥臭的黑血喷了出來,虞兵抬头看了看侯楠,身子瘫软一歪死掉了,
另一个虞兵见到情况不妙,转身想跳窗逃跑,他刚窜到窗户上,几个随从就把他拽了下來,拖到角落里嘁哧咔嚓结果了性命,姑娘处在极度的惊恐之中,看了看两具尸体,又看了看手持刀剑的侯楠等人,哆哆嗦嗦地用手护住身子向后退缩,
侯楠收起了剑,说:“姑娘你别害怕,我们不是坏人,”侯楠脱掉外衣披在了姑娘的身上,侯楠善意的举动让姑娘的敌视心理减轻了许多,侯楠问:“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
姑娘看了看侯楠,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來,内心伤悲哭出來就痛快了,姑娘哭了一会儿,抽噎着流干了眼泪,侯楠递上一块手帕,说:“擦擦眼泪吧,”
姑娘接过手帕擦了擦,说:“大爷谢谢你的救命之恩,我叫珍珠,家就在这水牛镇,今天早上镇子里突然來了一群乱兵,他们烧杀掠抢把我的父母害死了,家也毁了,我现在孤苦伶仃无依无靠,”说到伤心处珍珠又啜泣了几下,
侯楠看着珍珠娇弱的模样,心里油然生出一股怜爱之情,他说:“姑娘,你要是无家可归就跟着我们吧,我们是义军,”
珍珠看了看侯楠,眨着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突然跪在侯楠面前,说:“大爷您是好人,您要是能收留我给我口饭吃,我就是当牛做马也报答不完大爷您的恩情,”
侯楠急忙上前搀扶珍珠,说:“快起來,快起來,别叫我大爷,我姓侯名楠字作栋,是义军的都统,你叫我作栋就行了,”
侯楠看着珍珠的眼神里流露出一股爱意,珍珠说:“侯大人,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算我有福气能遇见您这么好的人,”
侯楠把珍珠带到了范廷亮的面前,将珍珠的遭遇对范廷亮说了一遍,范廷亮也很同情珍珠,说:“那好吧,就让她跟我们一起走,以后找到了好去处再将她安顿下來,”范廷亮看着珍珠还披裹着侯楠的衣服,就对吴美娇说:“把你那换洗衣服拿出两件给她穿上,”
这一路上只有吴美娇一个女人,吴美娇有点孤独寂寞,现在有了珍珠陪着她,她很开心,带着珍珠到马车上换了衣服,吴美娇的衣服都是挑选上等材料精工细作的,珍珠第一次穿上这么漂亮的衣服很兴奋,脸上绽放出了笑容,吴美娇看了看她,说:“來,我带你到井边梳洗一番,”
吴美娇拉着珍珠的手來到井边,将珍珠的手脸头发都清洗了一遍,然后吴美娇拿着木梳给珍珠梳了梳头,把自己的水粉胭脂给珍珠涂抹上了,这么一番梳洗打扮,珍珠由丑小鸭变成了白天鹅,站在众人面前光彩照人,吴美娇拍着巴掌说:“真漂亮,”
侯楠看着浑身散发着女性魅力的珍珠,呆呆的闭不上嘴了,范廷亮笑着说:“珍珠,真是人如其名,好啊,美娇这下终于有人陪你了,”
吴美娇说:“那当然了,再也不用整天和你们这些粗老爷们儿混在一起了,珍珠你今年多大了,你比我小,我就叫你妹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