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
爸妈楞楞的看着那些烤肉,对星辉星南说:“两个妹妹不懂事,她们要吃就让她们吃吧。爸妈知道你小哥两受苦了,也不知怎么才弄着这些烤肉。你们吃,你们吃,爸妈吃惯了青菜。”
星辉对爸爸说:“刚才儿子就说了,以后再也不让爸妈受苦了。爸妈吃吧。爸妈想吃多少烤肉,儿子也能拿出来。”
妈妈不相信的看了星南一眼:“小南子,真的吗,那妈尝一口,就一口。”
妈妈到底抵不住烤肉喷香的诱/惑,吃了一小口。肉/香的余味在妈妈口里流转,好香好劲啊。
多少年了,九年啊,九年多了。自从星南三岁那年,遭了天灾,这么多年,家里还欠着小财主家的租子,家里就一直没吃过肉。
甚至于,连卖肉的,也有整整九年不来叶家村及周边的几个穷村子卖肉了。
肉的味儿真好,可只在记忆里,在梦里才偶尔闻着。
星南看着妈说:“妈,尽管吃,你们的儿子出息着了。爸妈无论想吃什么,想要什么,星南星辉都给爸妈办到。”
第二天,天没亮,两个妹妹就吵吵着:“大哥哥,小哥哥,星辰星痕没进过城呢。两个小哥哥两个大懒虫,说了带星辰星痕进城里玩儿的,还不起床!”
星辉抱着星辰,星南抱着星痕。爸妈翻出了,那件还是爸妈结婚时穿的衣服。不过也有几个零星补丁。呵呵笑着跟在后面。
辉月城,方圆万里儿最大的城。虽然只有千多万人口,也不是小户农家可以出入的地儿。
翻山越岭,走了整整半天,才看着辉月城的影儿。
两个小妹妹嚷着,要吃大街边小摊上的,那种绿中带红的水果。星南星辉可是亲眼见着,人家用薄薄的铜片换过来的,他们两哪有这个。
星南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大块白银,轻轻扳下了豆粒大一粒,递给小摊贩。小摊贩睁大眼睛,给了星南好多好多水果。爸妈小心的捧着一颗果子,哆嗦着咽下肚去。
妈妈小声的对星南说:“这粒银子,可够我们家两月吃用了。小南子,妈也知道你挣钱不容易,可不兴这么着的瞎花。”
星辉笑笑:“妈,等会爸妈就知道了,你们的儿子身上,该有多少银子。”
星南的身上可没多少,这么白白的银子。
这块银子,还是田柳剖开了一大块的天然银块,扔给星南的。当时还说:“别以为灵晶加身,能晶满兜就风光得不得了。小百姓们可只认黄的金,白的银。”
星辉黄俊楠他们,可是一向大哥大惯了的。哪好意思找那些小女孩们,要这些没眼水儿的东西。
当初那么大个的金块,全被小哥两加田柳,黑了良心给换成了能晶。现在星辉的身上,可是只剩下田柳当时剁成块块时,崩下的些散碎小块儿。
爸妈两个妹妹,穿着新衣从店子里出来,爸还在抱怨着:“说了就靠边那个小店子买件算了,非得来全城最大最贵的店子。那么大一块银子啊,说没就没了!”
妈更心疼着:“走,回家,这会天还没全黑,赶赶夜路小半夜就到家了。妈可经不起你小哥两这么折腾,这得是多少银子啊!欠小财主家的租子,小半就还清了,剩下的得着可以过多少年啊!”
星南笑笑说:“妈,回什么家,刚才哥去城南戏场了。那儿,今夜有场好戏呢,爸妈去看看?”
爸一个劲的摇头:“不看,不看,又是瞎花银子儿。”
星辰星痕可不依了:“就看就看。上月,枝子姐回村还说了的呢。她们戏场的戏,可好看着了。”星南星辉拽着爸妈,总算在场子上坐了下来。
戏场子其实也并不怎么大,百十来个座儿,前头儿一座小小的台面。这会坐凳子上等着了近大半了,热热闹闹的。看得出,这个戏场儿的生意还不错。
一位衣着华美,面相俊雅的公子,摇着折扇走到最前儿的坐前:“老板,过来。看看,看看,你他/妈/的什么坐儿?脏不拉机,成心跟老/子过不去吧?”
老板点头哈腰:“齐公子,是鄙人疏忽了。对不起,对不起!”
齐公子一脚踢在老板屁/股上,老板跌出好远:“你他/妈/的成心恶心老/子,你他/妈/的又老又脏的手,不是越擦越脏?”
老板慌忙高喊:“叶子,枝子,快快过来,给齐公子擦坐儿,给齐公子上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