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赶忙跑过来,用自己的衣袖,给齐公子擦坐儿。
枝子慌忙递着杯茶:“齐公子,您老消消气,请用茶。”
齐公子斜倚着,靠在凳子上,跷起二郞腿:“你们两个也别他/妈/的这儿那儿跑了。给老/子捶背搓腿,戏儿看完了,跟老/子家去。侍候好了老/子,一年的工钱着落了。”
老板低眉顺眼的顺溜着:“齐公子,您大人大量,场子儿就这两小丫头照应着。她们一走,我这戏场就完了。”
齐公子狠狠一瞪眼:“老/子看上她们,是她们的福分。你他/妈/的搅什么局?”
随行的帮手,猛地一拳,老板仰面倒地,口吐鲜血。
星南走过来,攥/住那随从的手:“兄弟,行个方便。老人家不容易,得住手处还住手!”
齐公子气不打一处来:“妈/的,哪来的小杂/种?也敢管老/子的闲事,给老/子往死里整!”
齐公子身边的另外三个随从,齐整整的跑过来,朝着星南拳打脚踢。
齐公子手上的茶碗,突地碎裂成几片。其中一片,飞向齐公子的手腕,砰的一声轻响,齐公子的手腕齐根撞折。
那块小碎片,撞过齐公子后,余势末消,撞向那三个跟班。每人被撞得跌跌跄跄。
望着撞折的手腕,齐公子楞怔着:“阿二,阿三,这小崽子不好对付。快去请阿爹过来。”
一边恶狠狠的:“你个小崽子,以为学过两手,就充起了六指头。有胆就给老/子别走。”
星南淡淡的笑笑:“老/子本就来看戏的,既然你想演戏,老/子岂有不看之理。”
星辰星痕早已是跑过近前,抱着了枝子:“小姐姐,星辰星痕来看戏儿呢。”
枝子站起身来:“和你爸妈来的吧?”
星辰抢着说:“还有两个哥哥。”
星辉走过来:“枝子长大了,长成了漂亮的小姑娘。”
枝子脸一红:“星辉哥,你怎么才回来呀?”
星辉忙问:“怎么了?”
枝子轻声说着:“星辉哥不见了后的第三年,我们家实在过不下去。爸把枝子送到城里,受了好多苦啊!最后差点饿死。”
感激的望着老板:“还是师傅老人家,把我们一家救过来。后来,师傅老人家就收下了枝子,还帮爸妈找了事儿。”
比蚊子还低的声音:“爸妈以为星辉哥再不回了,就把枝子说给了师傅的小儿子。爸妈说,等枝子长大了,就是师傅家的媳妇儿。”
星辉红着眼眶:“星南,过来,喊枝子声姐。”眼角落下一滴清泪:“小时候星南总欺负你,从来也不肯喊你姐,今儿喊你一声。”
星南走过来,低低喊了声:“枝子姐。”
枝子睁大眼睛:“啊,是你们!”
急急的把星辉星南往门外推:“他们父子可是辉月城一霸,快跑。”
星南笑着说:“枝子姐,别怕,辉月城还没我们哥两不敢惹的人。”
一个胸脯满是黑/毛的壮汉,身后数十横目瞪眼的帮护。推开众人跨进戏场:“哪来的野小子,也敢把老/子的儿子手臂弄折。给老/子站出来,还有那两个老/子的儿子,看中的野丫头,也给老/子站出来。”
星南慢慢走到那壮汉身前,那壮汉猛地一脚,向着星南的下处踢去。呼呼的腿风,还别说,若是寻常百姓,就这一腿怕是交待了。
星南恨他腿狠,突起一拳,那壮汉的胸脯,出现一个对穿的拳洞。仰面朝天,鲜血如利箭,激射向茫茫苍穹。
“在老/子面前也敢摆谱。有什么样的老/子,就有什么样的儿子。老/子交待了你,也免得祸害众生。”
齐公子以及那几十个帮护,全傻了眼儿。一拳啊,只是一拳,仅仅一拳,对胸穿过!这是人能办得到的吗?
吓得齐溜溜的跪倒一排,不住儿的磕头:“小子们有眼无珠,不知大仙驾临,还望饶过小的们几条/狗命。”
星辉奋起一脚,齐公子眼见进出的气儿全没了:“各人自掌三嘴。妈/的,鱼肉乡邻,全都该死。以后谁敢找这戏场的麻烦,老/子灭他九族。”
那几十个帮护,赶忙自己抽了自己,狠狠的三嘴巴。也懒得管地下的,两具老少主子的尸身,吓得燕子似的飞跑。
戏场里只剩下星南星辉一家,枝子叶子和她们的师傅。
星辉对星南说:“去换些金子过来。”
不大一会,星南用灵晶,一粒下品的灵晶,换回了好多黄灿灿的金子。凡界本就认为灵晶就是钻石,一粒钻石可是可以换着两百多两黄金的。
星辉接过星南递过来的,加上田柳那次剁成块块,骗大伙能晶,剩着的边角散碎金块,送到枝子面前:“我们在这,这些杂/种不敢闹/事。可我们走后,哪能防着。这有三百多两黄金,枝子拿着,带上你的师傅,爸妈,找个好地儿,快快乐乐过一辈子吧。”
师傅的整个戏场全卖了,也值不了一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