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文轩疼得额头上渗出了冷汗,嘴唇开始发白,
贺西快速地抽出宝剑,指向表演的男子,“是不是你刺伤了我家公子,”
“怎么可能,我们坐在这里都沒动弹,”表演的男子火大了,一拍桌子跳了起來,
贺东撕下一块衣角,按住贺文轩的伤口中,然后抽出剑,与贺西并肩而立,
“这屋里沒有别人,不是你们,又会是谁,”贺西毫不怯弱,“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表演的男子抓起桌上的碗“当”地一声摔到地上,握着把刀,跌翻桌子,呼地站在贺西面前,那表演的女子不知几时,手上也多了把刀,其他人和伙计纷纷退开,吓得东躲西藏,
贺文轩咬着唇,尽力保持清醒,注视着卖艺之人,不知怎的,明明只是一个小伤口,血也止住了,他的意识却逐渐抽离,眼前越來越迷糊,
不好,刀口上怕是用了**,他突然意识到,却已开不了口,身子一软,慢慢瘫坐下去,
那边,贺东与贺西已经与卖艺的人打开來了,
卖艺的人只会几招江湖把戏,哪里打得过真材实料的贺东贺西,不一会,渐落下风,贺东趁机连出几招,贺西一个扫堂腿,转瞬,就把两人打倒在地,手中的刀早震飞在一边,
“两位爷,饶命,小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才敢动那位公子的,小的知错了,”表演的男子一反刚才的凶悍,突地象变了个人,趴在地上连连磕头,那女子也吓傻了般,只会哆嗦,
贺东用剑尖指着男子,“你为什么要动我家公子,”
“小的是江湖卖艺的,赚的银子都不够糊口,偶乐就做点小抢小劫,公子进來时,身上那件灰色的狐裘,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小的与妹妹就动了歹心,偷偷,,,,,,对着公子射了把飞镖,”
“你个畜牲,还真是有胆,”贺东气急了,一抬脚,对准男子的心口踢了过去,男子大叫一声,躺倒在地,
“哥哥,哥哥,,,,,,”女子爬过去,趴在男子身上,哭成一团,
另外几个卖艺的人也跟着嘤嘤地哭起來,直嚷着:“大爷饶命,”
贺西愤怒地瞪了他们一眼,收回剑,转过身,一看贺文轩已昏迷在地,急了,剑尖突地向表演的男子刺去,
“爷,爷,那个只是**,”女子惊慌地忙出声哀求,从怀里掏出一个纸我包,“这是解药,敷在伤口处,一个时辰后,公子就会醒來的,”
“你若使诈,我把你们一个个都宰了,”贺西接过药包,回身扶起贺文轩,撩开长袍,小心地把药涂在上面,
贺文轩脸色灰白,受了这样的伤,无法再骑马,贺东怕卖艺的人说谎,见他们有辆装着器具的马车,便让他们一个个都坐到外面,给贺文轩躺着,自己和贺西跟在马车后面,
卖艺的人,偷鸡不成蚀把米,一个个灰头土脸,耷拉着脑袋,不时用眼瞄着贺东贺西,一点也不敢吱声,
马车缓缓地向前驶着,不久,便來到了观云亭,
贺东欲打马上前看看公子有沒醒來,突然,不知从哪里跳出來几个手持大砍刀的蒙面人,指着他与贺西,“哈,终于等到你们了,”
两人还沒回神,刀就齐刷刷地砍了过來,
两人拨剑,忙迎战,
卖艺的人一见这情形,拼命地抽着马,马受了惊般,疯狂向前奔去,
“不好,公子,,,,,,”贺西眼看着马车驶远,急了,想追去,几个黑衣人已把他与贺东团团围住,“贺文轩呢,”
领头的男子冷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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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文轩是被痛醒的,他睁开眼,眨了几下,疾驰的马车颠簸得厉害,他感到腿痛越來越严重了,不一会,又疼晕了过去,
再次醒到,他先听到更鼓声,知道夜色即将降临,意识也渐渐苏醒,
四下张望,是在一间堆着杂物的小厢房里,他用尽力气倾听,听到前屋有人说话,有猫叫声,也听到有人在厨房升火,木柴遇火发出噼啪声,
他闻到檀香味,逐渐感到饥渴和疼痛,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
“哥哥,那个公子怎么办,看他两个下人的武艺,好象是有來头的,我们不会惹个大麻烦吧,”是个女子的声音,语气间带着一丝忧愁,
“反正已惹下了,能怎么办,那么多人围着他两个下人,估计也活不了,这样吧,等凌晨时分,咱们把他身上的狐裘扒下來,然后蒙上眼,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扔到河里去,”男子很嫌恶地回道,
“这大冷天的,会要了他的命的,”
“总比要了我们的命好吧,妇人之见,”
脚步声渐远,贺文轩这才缓缓地吐出口长气,他忍着痛,撑着站起,试了几下,还能走,他摸向房门,好怪异的,房门竟然沒上锁,他悄悄地出來,看出这是个大的四合院,他在院子里的小树丛蹲了会,四周静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