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你们两个，把汤匙抓在手里！”于乐菱朝两个盘子里各舀了两勺饭，再夹了点野菜干，再在饭里淋了点菜汁，伴了几下。
逐一端到于清于水面前，厉声说，“自己用汤匙舀了吃，别奢望我会一口一口耐心地喂你们！”
“是。”于清于水端了盘子又要钻到桌子底下去。
“你们两干又想干什么，嗯？”于乐菱狠狠地瞪了于清于水一眼，“好好坐在椅子上，饭没有吃完，谁都不可以离桌，知道吗？”
“娘的意思，我们可以上桌吃饭？”于水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你们是娘的孩子，不是娘养的阿猫阿狗，娘为什么不让你们上桌吃饭？”
“以前的娘，从不让我们上桌吃饭。”于清童声清脆，“她心情好的时候，会让我中蹲在桌子底下吃，心情不好的时候，会让我趴在大门口吃。我们从来没有用过筷子，还有这个……汤匙，也从没用过。我们吃的所有东西，都是用手抓，如果有汤，实在抓不起来，就匍匐下去用舌头舔，照样可以舔得干干净净。”
汗！见过把狗当孩子养的，没见过把孩子当狗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