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贾雨农的妹妹。程子强倒是有些印象。记得是个看上去听清纯的女孩子。也加入了空勤团情报营。因为体能比较差。程子强开始还想要。最后看了贾雨农的面子才破例了一次。于是他问韩建:“是不是那个叫贾雨婷的。”
韩建点了点头。
程子强嘲讽地轻声说:“他还真舍得……”
韩建见程子强说了这么一句后就不在说话了。也试探地说:“雨农这事儿。做得确实有点过分了……怎么也得放过自家人啊……不过你是个纯粹的人。不喜欢搞政治。一心抓业务。可雨农不同啊。虽说他理论上和我们是平级的。实际上你不在的时候基本就是他说了算。别人根本插不进嘴啊……”
程子强依然默不作声。韩建也挑不起话头。足足憋了五六分钟。程子强才问:“有多少军官参与了这事儿。”
韩建说:“差不多都有份……不过我年纪大了……那女孩差不多能做我孙女儿……又哭的厉害。我坐了十分钟就出來了。为此还被他们笑话……”
程子强又问:“那我的那些华裔教官呢。”
韩建说:“他们开始反对的厉害。后來又都愿意了……”说到这里。韩建故意压低了声音说:“听说他们还拍的有照片。这可是雨农绝对禁止的。可也就是听说。你也知道。那些华裔教官不属咱们空勤团编制。不归咱们管啊。”
雨农禁止情报营的人拍照是众所周知的秘密。他甚至派人到全国各地把情报营所有人员在外的照片都找了回來。分别建立档案。战后才归还。
程子强听了又沉思良久。难怪谭亚要离开。她是个眼睛里揉不下沙子的女权主义者。可是她为什么不跟我说呢。这种事情早知道早解决啊。最后主意打定。做了副笑脸对韩建说:“原來是这样。真不知道雨农为什么要避着我办这件事。”
韩建见程子强笑了。也笑道:“他说你肯定不会答应。所以得避着你。弄的生米做成熟饭了。在慢慢和你说。”
程子强又问:“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韩建道:“不告诉你。你恐怕会弄的天翻地覆的。倭子都怕你。何况我一个老朽呢。”
程子强笑笑站起來说:“行啦。明白了就行了。具体的我去和雨农亲自谈。今晚的事……”
韩建忙说:“今晚你从沒來过。”
“那我就告辞了。老韩你向來喜欢早睡的。我就不再打扰了。”程子强又客套了几句方才出來。
从韩建哪里出來。程子强站在院子里猛吸了几分钟的冷空气藏勉强压住胸中的火气。这才回去自己的住处。
艳春想必早已睡下。屋内沒有开灯。静悄悄的。程子强又呆呆的在椅子上坐了一阵。才洗漱了。悄悄摸到床前。结果被一双玉臂缠住脖子。艳春娇嗔地说:“回來了在哪儿发什么楞。”
程子强道:“你沒睡着啊。”
李艳春叹道:“心里有事。哪里睡的着。你问清楚了吗。”
程子强迟疑了一下说:“雨农不在。老韩说不清楚。原本想连夜赶回团里去一趟。又舍不下你。”
李艳春是个精明的女子。见状就知道情况不对。不过她也知道程子强的为人。便说:“不着急。明天再说吧。先睡吧。”
两人躺在床上。各怀心事。程子强忽道:“如果情况有什么不对。我是说如果。你会怨我吗。”
李艳春叹了一口气说:“传说未必靠的住。可有时候也可能是真的。我那个清清白白的妹妹看來是回不來了。”
程子强愧疚地抱住艳春说:“对不起。我沒能照顾好她……我真的不知道还有这些垃圾事。”
艳春哽咽着说:“不是你的错。你在前面枪林弹雨的拼命。他们就在后面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不是你的错。”
程子强说:“我想好了。明天一大早我就回团里去把这件事情搞清楚。然后我就去见冯夫人。他们这么做不光是破坏了女孩子们的贞操。而是根本错误的。也是开了一个不好的先例。以后只要打着国家利益的旗号。那就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也做的出來。”
艳春说:“算了。你把艳秋调出來。我们还回晋西去。朱长官很欣赏你的。”
程子强长叹一声说:“那还不如我们走的在远点呢。出国吧……反正沒有我。华夏也可以打赢这场战争。”
艳春依偎在程子强怀里说:“别和他们硬顶。你斗不过他们的。”
第二天一大早程子强就安排送李艳春回晋西了。并允诺处理好了这边的事情就回晋西去和她汇合。然后驱车返回空勤团。途中一股浊气涌上來。他情知不妙。赶紧把车停在路边。惊天动地地咳嗽了一阵。才又开车上路。
回到空勤团。径直去华裔教官的宿舍区。还沒到门口呢。就远远地看见黑压压喧嚣吵闹的人群。走进一看。原來是华裔教官和情报局的特务起了冲突。特务还调來了警卫连助阵。
这些华裔教官不在军队编制。又身怀绝技。平日里散漫的很。除了程子强。谁的话也不听。不过工作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