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谢之将掌抵在白青崖后心,渡过一股真力。顿时之间,白青崖只觉得如沐暖阳,通体舒泰。笑道:“谢谢你。”
胡谢之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白青崖道:“我叫白青崖。”胡谢之念道:“白青崖,好名字。你年纪轻轻,能有这份修为,当真是不易。”
白青崖摸摸头,憨笑一声。胡谢之道:“你们三个小孩子怎么跑了出来?”云辞笑道:“师傅让我们两个送小师弟回家,顺便四处看看。”
胡谢之又问道:“你们怎么遇到了诸司霄那个大魔头?”
白青崖问道:“他很厉害吗?”胡谢之笑道:“他是当今天下有数高手,只怕你们的师傅也和他在伯仲之间。你小小年纪,能接着他的裂碑掌法,那实在是了不起了。”
白青崖闻言极是欢喜,心道:“原来他是大高手,我只以为是我的功夫不行,原来是他太过厉害。”想到这里,白青崖顿时少了许些搓败之感。
云辞笑道:“那个坏蛋让你给打跑了,那你是不是天下最厉害的人?”胡谢之笑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我可不敢自诩为天下第一。”
云辞瘪着嘴,颇感无趣。商河洛笑道:“我知道谁是天下第一。”云辞笑道:“小师弟,你胡吹大气,可小心师姐罚你噢!”商河洛轻哼一下,颇不服气的道:“我明明就知道谁是天下第一。”
云辞跑到商河洛面前道:“你快说。”商河洛道:“我们师傅的师傅就是天下第一。”云辞白了一眼商河洛,闷闷不乐,却又无法反驳。白青崖躺在床上,看着两人云辞同商河洛斗嘴,一脸笑意。
有胡谢之洪厚的内力之助,白青崖的伤势恢复的不错。又过七日,他已经可以起身。却还是不能动武。白青崖颇感苦闷,抱怨道:“怎么我还是全身无力,动弹不得。”
胡谢之解释道:“你身负重伤,能恢复到如此地步,已经是极快了。你便放心在此养伤吧,待你伤愈之后,我指点你几路功夫。”得到胡谢之的安慰之后,白青崖心安了不少。胡谢之又卖来大补的药材,给白青崖服下。不过半月,白青崖竟然恢复如常,只是自此不能修习上乘武学。
胡谢之自那日答应要传白青崖一路功夫之后。冥思苦想,终于创制去一路弹指之法。只凭手臂及一指之力弹出石子暗器制敌伤人。这门功夫既是传自武学大师胡谢之,自然是威力不俗。
白青崖天赋异禀,跟随胡谢之学了三日之后,已能弹出威力甚大的石子。胡谢之嘱咐道:“月前一战,诸司霄以重掌伤了你的心肺。虽然得灵药之助,可你恐怕已经不能修习上乘武学,这路功夫是我为你所创制,威力极大,不下于天下任何一种武学。你日后要勤加练习,不可荒废。”
白青崖闻言之后痛哭一场,问道:“就没有别的办法可以医好吗?”胡谢之沉吟片刻道:“假使“王医”谷玉同在世,或许还有希望。不过谷玉同,早已仙去。”
白青崖泪如雨下,云辞和商河洛不住的安慰。商河洛用幼稚的声音道:“大师兄,你不要哭嘛!以后我保护你。有我在就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白青崖心头一暖,心道:“毕竟还有师傅,云辞妹妹和小师弟几人关心着我。”云辞道:“大师兄,有我和师傅,小师弟在,你别怕。”白青崖见云辞和商河洛一脸诚挚,目中流露出真心的关怀。渐渐的破涕为笑。
胡谢之苦思片刻道:“或许你师傅的万年寒玉会有奇效。”云辞睁大眼睛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师傅有万年寒玉?”
胡谢之笑道:“我当然知道。”云辞见胡谢之神态举止,几乎和师傅一模一样,心道:“这位老神仙到底是什么人呢?”
胡谢之将那路弹指之法尽数传来白青崖。又在几张宣纸之上写满了练功要决,嘱咐白青崖道:“天下武学,殊途而同归。其实任何一种功夫练到了绝顶之处,都可以制霸天下。非独是刀剑一途。且望你日后勤加用功,莫要自暴自弃。”
白青崖跪倒在地道:“弟子谢过老神仙指点。”胡谢之笑道:“我乃一介布衣寒士,并非神仙。另外我这里有书信一封,等你三人日后见到你师傅之后,便可交给他。到时你们三人自会知道我的身份。”
云辞疑问道:“那你现在不能说吗?”人影一闪,胡谢之的踪迹早已全无。江湖上人称他为“神龙不见尾”,便是因为他行踪神秘,如神龙见首不见尾。
胡谢之走后,三人又在客栈中逗留一日。第二日一早,白青崖道:“我们快走吧!已经在路上耽搁了许多日了。”
云辞笑道:“谨遵大师兄之命。”商河洛也跟着笑道:“是,大师兄。”白青崖瞪着两人道:“哼,你们两人就知道拍马屁。”三人欢颜笑语,一路驰马往白帝城而去。这一路之上,诸事平安,不几日三人酒到了白帝城中。
白青崖和云辞随胡临到过白帝城中,遂领着商河洛往白帝庙中而去。白帝庙中邵东阳似往日一样,悠闲自在的弹琴饮茶。白青崖领着云辞和商河洛在庙中上过香之后。转过拐角,往后面小院之中而去。
院门口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