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上一片凌乱,碎石乱飞,惨叫连连。商柳晨,胡临同暗流众人避在一起。死四处火起,商柳晨怒道:“一定是黑魔教主捣的鬼。”苗望雨骂道:“这老小子是想……”突然左边一声巨响,将他的声音完全淹没,灼热的气浪迎面而来,携着各种沙石。众人纷纷用掌抵抗。胡临突然朗道:“大家快退到天火之鼎下面。”在爆炸的巨响声中,胡临的声音只有少数几人可以听到,几人心中均道:“天火之鼎下面,炙热无比,恐怕常人难以靠近。”
胡临身子掠在半空,净水剑出鞘,点落周围乱飞的石子,朗声道:“大家快退到天火之鼎周围。”他用上了十成的力气,一声之威,压过许多巨响。一些人被乱飞的石子打伤,被埋在地下的火药炸伤。正无计可施,挣扎绝望间,惊闻此语,纷纷不避艰险。只凭着感觉往天火之鼎下面而去。
商柳晨凌空穿梭,落在天火之鼎下,顿时便如坠入了蒸笼一样,急忙用功相抗。胡临又在空中大呼几声,见众人纷纷往天火之鼎下面而来,自己也凌空一折,落在天火之鼎下面。他身怀万年寒玉,不避火险。胡临落在众人之中,他周围的人立刻感觉到周身袭来一股冷气,灼热之感顿时减轻。胡临道:“大家暂且忍耐片刻,地下埋的炸药很快便过。到时我们就知道安全了。”
人群中有人问道:“你怎么知道这里没有炸药?”商柳晨笑道:“此处如此灼热,若是有炸药,早就已经炸掉了。”众人闻言心中均道:“有礼。”天火之鼎下面,炙热无比,便如人间炼狱一般。许多人叫苦不迭,已经忍受不了。胡临朗声道:“诸位且在忍耐,再过片刻,即刻安然无恙。”烈焰的炙烤之下,众人见胡临依旧生龙活虎,对他不由地信服了许多。
山下的黑魔教主和张周扬见山上渐渐的安静下来。火光也稀稀落落,埋在地下的炸药,几乎已经消耗殆尽。张周扬喜道:“成了,教主。这些人多半都已经死在了山上。”
黑魔教主道:“再等等,我们上去看看。除掉这些余孽。”张周扬摩拳擦掌,踌躇满志,笑道:“谨遵教主之令。”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山上火光熄灭,浓烟升起,满地死尸。黑魔教主仰天长啸一声,道:“我们上去看看。”张周扬等人紧随其后,一起往山上而去。
天火之鼎下面的众人见埋在地下的炸药已经炸完,都迫不及待的从天火之鼎下面跑了出来。峨眉山山顶冷风一吹,众人不禁长舒一口气,心中均道:“总算是渡过了难关,捡回了一条性命。”山下人声鼎沸,不知谁喊了一声:“黑魔教的人来了。”
苗望雨怒道:“他奶奶的,他还敢来。”商柳晨振臂高呼道:“诸位,有仇便报仇,有怨便报怨。黑魔教主残伤无辜,人人得而诛之。”众位江湖豪客方才无辜受了许多苦难,心中都是一腔怒火。这时仇人相见,本就分外眼红,又经商柳晨一番鼓动。顿时山顶之上人人同仇敌忾。
随着商柳晨一声长呼,众人如猛虎下山,向黑魔教众人压去。胡临身子腾空,净水剑出鞘,划出经天长虹。向黑魔教主扑去,朗声道:“黑魔教主,你作恶多端,多行不义,今日必要叫你血债血偿。”说话间剑势如雪,剑花朵朵罩向黑魔教主周身。黑魔教主怒道:“好不知道死活的小子,难道你以为凭你可以伤得了我吗?”
黑魔教主话音未落,便觉的周声寒意袭来。就算你艺高人胆大,也不禁心头一紧,寻思道:“好凌厉的剑气,这小子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功力大增。”黑魔教主在惊讶间,双掌掌势合在一处,向胡临剑上压去。胡临中途剑势一变,使一招“男儿宁当格斗死,男儿何能怫郁筑长城”,剑气纵横,凌厉无匹。黑魔教主被逼的连连后退。黑魔教主不由地心头火气,怒吼声中,几掌逼开胡临。突然听见一声长啸,一道灰影向黑魔教主扑来,双掌掌力如山压到。黑魔教主不得已,举掌相迎。两人四掌相交,一声轰天巨响。黑魔教主连退几步,那道灰影也不由地后退。黑魔教主冷哼道:“商尊主可真会乘人之危。”原来那人真是商柳晨,商柳晨笑道:“教主既自负是天下第一高手,难道还敌不过我们两个吗?”商柳晨随口奉承,。黑魔教主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被商柳晨奉为天下第一,倘若再加推辞,倒显得他有些胆怯。这样一来,便成了黑魔教主以一敌二,对阵商柳晨和胡临两人。胡临净水剑剑气寒人,黑魔教主根本近身不了。商柳晨掌力强劲,和黑魔教主平分秋色。黑魔教主本来是商柳晨或者和胡临的武艺本在伯仲之间。若是以一对一,或许可以一战。但胡临和商柳晨一经联手,黑魔教主便险象迭生。
在一边里,史温一柄长剑敌住了张周扬。这当世两大剑术名家一经交手,便各自佩服。史温素闻张周扬“星云流河剑法”之利,早就想同张周扬一战。这次可算是得偿所愿,一柄长剑舞开,一扫之前的颓势。张周扬怒道:“史阁主何必来趟这趟浑水。”
史温紫面含威,长髯飘飞,正色道:“张大祭司何出此言?贵教既欲除掉天下武林,那就该知道天下武林也将与贵教为敌。史某人此番侥幸不死,今日必要讨回一个公道。”手中的长剑一抖,刺中宫,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