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柳晨不避诸司南的掌势,两人正面相对。一声闷响,商柳晨身子上飞,诸司南退开几步。商柳晨身子在半空一飘,落在地上,嘴角带笑。诸司南黑着脸退开几步,冷声道:“好小子。”商柳晨笑道:“今日我要你命丧此处。”
诸司南怒吼声中,双掌携威又来。他这招掌法后面还藏着许多变化,一变接着一变,而且掌力层层叠加,便似江潮一样,愈来愈猛。商柳晨曾听张尊主提起过这路裂碑掌法。心里也略知这路掌法的变化。只凭着诸司南的前两式变化,便已经隐约猜到他后面的掌势。商柳晨冷笑声中突然变爪为掌,掌力突然吐出。两人四掌相对,一声巨响,各自退开。诸司南方才一掌,掌力尚未完全吐出。被商柳晨抢攻一招,吃了一个哑亏,心里恼怒。盯着商柳晨道:“找死吗?”
商柳晨笑道:“那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一语不合,两人又斗在了一起。商柳晨一改先前的爪法,使一路掌法,威猛之处和诸司南的裂碑掌法不相上下。他这路掌法名曰:百里破空掌。掌力之强,可凌空取人性命。这样一来,两人各使重掌,毫不取巧。
苗望雨忍不住问邵东阳道:“东阳兄,你看孰胜孰负?”邵东阳笑道:“商尊主是百年不遇的武学奇才,但凭诸司南恐怕远远不是他的对手。”苗望雨缓缓的点点头,犹自还不放心。邵东阳又宽慰他道:“商尊主要取他性命,当在百招左右。”
两人已斗到了五十招之外,犹自不分伯仲。这时古鼎之中的烈焰熊熊冲天,火光照耀,数十里之外清晰可见。围在周围的众人又退开许多步。胡临心道:“怪哉,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烈焰大作?”和胡临一样,众人之中许多人都是百思不得其解。看几眼商柳晨和诸司南相斗,又看几眼“天火之鼎”。史温自语道:“也不知这是何故?怎么突然之间烈焰大作。”
胡临皱眉苦想,终是想不通。叹口气也不在自寻苦恼。回头却发现黑魔教主和张周扬及手下的十大宗伯不知何时早已消失不见。胡临隐约觉的事情有些不对,可却一时想不出来。史温似乎也发现了不对,道:“怎么黑魔教主不见了?”胡临道:“事情似乎有些不对,黑魔教的人什么时候不见的?”史温摇摇头道:“不知道,待我回头之时,黑魔教主和张周扬等人早已消失。”
诸司南大喊一声,双掌掌力吐出,将商柳晨逼开。商柳晨笑道:“何必再作困兽之斗?”两人已斗至七十招之外,诸司南裂碑掌法虽猛,可却依旧落了下风。商柳晨的百里破空掌掌势愈来愈强。将诸司南死死的压制住。诸司南怒吼连连,奋起神力,想扭转颓势。数次强攻无果,诸司南心知今日处境危矣,心中已在思索脱身之计。他心下已怯,临阵对敌之际,招式之间难免慢了下来。商柳晨斗志却是愈来愈胜,一心想将诸司南置于死地。此消彼长,商柳晨便占尽了上风。商柳晨将诸司南逼在天火之鼎旁,烈焰炙人。诸司南数次想冲过商柳晨,可却无功而返。不多时间,诸司南便浑身汗下。衣服也快要着火。
邵东阳捻一把胡须笑道:“诸司南已呈败象,商尊主必然能胜。老苗,你同风二兄弟注意些周围,以防有人来救。我和无欢兄弟盯着诸司南,以防他夺路而逃。”苗望雨叫道:“哈哈哈哈……还是你主意多。”众江湖豪客闻言心道:“无怪乎暗流能够称雄江湖。”
商柳晨突然长啸一声,双掌将诸司南逼在天火之鼎下面。天火之鼎中这时浓烟大作,滚滚直上,可达天穹,便如烽火狼烟一般。众人均被这壮观的景色所吸引,纷纷围观。
胡临心中突然一阵悸动,隐隐觉的不安。抬头见天火之鼎中的浓烟冲上九霄,胡临不由地往前走了两步。胡临心道:“怎么黑魔教主突然之间要走呢?难道他们有什么阴谋?”天火之鼎中突然又火焰大作,胡临突然想起了那日在燕府之中。胡临心道:“难道今日也要同那日一样吗?”他在心里反问自己这么一句。突然胡临足尖点地,退到竖有“天火之鼎”的那块石碑之前。胡临纵声跃起,踏在石碑之上。远远便看见山腰处许些人奔走不休。似乎是身负重物,走得缓慢。“他们是谁?他们在干什么?”胡临的脑海之中自然而然的闪过这么两个念头。
天火之鼎下面,商柳晨一掌击伤了诸司南,诸司南退开几步,口吐鲜血。万海、丁小峰、邓叶娘和单子州四人大惊,心中叫苦不迭,心道:“得罪不暗流,这次马帮在劫难逃。只怕我们已是暗流的板上鱼、锅中肉了。”
诸司南受到重创之上,狂叫道:“黑魔教主难道你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吗?”被人群挡住,直到此刻,诸司南犹自未知黑魔教主及张周扬等人早已不见了踪影。苗望雨闻言大笑道:“蠢才,慕容甬老小子早已跑远了。你就莫在这里自作多情了。”诸司南又狂叫几声,这才知道苗望雨所言非虚,顿时心灰意冷。商柳晨方欲一掌结束了诸司南得性命,却听见胡临在一旁急叫:“快退开,快退开,快退开。”胡临洪声喊道,众人皆是清晰可闻。商柳晨素来相信胡临,听他语气中透露着焦急,也不及思索。急忙飞身而退,同时吩咐道:“大家快退。”
既得尊主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