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秦双自己知道,在眼底暗光闪过的那一刹那,郦器的修为高低他已经了然于胸——这个肥头大耳的家伙的修为几乎为零。
这正是秦双初步练就的“明心净智”心法之一,窥境。
窥境心法并非一门武功,而是一种能力,或者说是一种强大的精神力量,当时胜意对他们使用的,正是这一门窥境心法。
在窥境心法发动的时候,秦双可以隐隐约约的看到对的真实修为,这是完全无法用具体词汇来描述的感觉。
郦器一愣,随即就放心的笑了起来,道:“我道是什么大人物呢,还来管这等小事,原来只不过是一个杂役弟子……”
他的话还没说完,啪的一声,秦双一记巴掌挥过来,直接扇在郦器一张肥脸上,又干脆又响亮,直接把他那个滚圆的身躯打得原地转了半个圈。
“你……你……”这一巴掌来得太快太突然,郦器甚至都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一捂着脸,一边瞪着惊恐的双眼,话都说不出来。
“你什么你,你是不是脂肪太多,把脑子挤没了?没听本少爷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吗?”秦双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学着他刚才的口气说话。
“你……你竟敢打我……我……我要去告诉……”郦器带着哭声的嘶吼了起来,直到此时,他才感受到一阵**辣的疼痛。
要知道,从小到大他都被人宠溺,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即使来到这里,也有人护着他,哪里有被人打过耳光?
可惜他的话还是没有能够说完,啪的一声,又是一记耳光,干脆响亮的扇在他的另一半肥脸上,这次直接把他扇得在原地转了完整的一个圈。
随即的,郦器的两边脸都红肿得高高鼓起,原本就肥胖的脸,此时更是完全变成了一个猪头。
贡彭和林修看着,脸上露出又是兴奋,又是紧张的神情。
他们都是被欺负压榨已久,早已被对方的淫威慑服,就算有时候心里特别想揍对方一顿,但也只能想想而已,最终还是忍气吞声。
此时有人替自己狠狠教训了郦器,帮他们出了一口恶气,他们岂不感到兴奋?
但同时,贡彭和林修又都感到一丝紧张和不安,因为这郦器可是有来头的人,万一那人把罪责怪到他们身上,他们哪里能吃得消?
“你叫郦器,是吧?这名字起的不错,还真够离奇的。”秦双冷冷的看着捂着两边脸,杀猪似的哭嚎的郦器,语气冰寒的说道:“你信不信再嚎多一声,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扔去喂狗?”
郦器本来还张大着嘴巴准备继续哭嚎,一听秦双的这句话说的没有半分感情,他顿时浑身打了个冷战,硬生生的把想要发出来的声音吞了回去,惊恐万状的看着秦双。
这家伙既然敢打他,谁能保证他不会真的动把自己舌头割了?
“你,”秦双鞭稍一指郦器,道:“去把那二十袋大米搬上山去!”
“你说什么?!”郦器顿时倒抽了一口冷气,沙哑的喊道:“你是要我的命吗?我哪里有力气搬东西上山?”
“没力气?那你吃这身肥肉是用来干嘛的?”秦双冷笑道:“刚才打被人的时候你不是挺有力气的?这会儿做正事你就没力气了?”
贡彭此时已经扶着林修过来,对秦双道:“多谢这位……前辈相救,但是这搬东西还是我们来吧,这郦器……他是管事的亲侄子……”
秦双笑了一下,道:“就是亲儿子也没用,你们放心,有事我帮你们顶着,今天我就是要让这种太拽的人学会低声下气!”
郦器顿时傻掉了,打人有力气和搬东西有力气,那能一样吗?打人那是让别人受苦,搬东西那可是自己受苦啊!
他还想着要分辨几句,嗖的一声,一道鞭影掠过,啪叽一声,重重的抽在他肥大无比的屁股上。
郦器嗷的一声,整个人跳了起来,撕裂的剧痛犹如电流一般传遍他的全身。
“知道痛了吧?知道你刚才打他们的时候,他们有多痛吧?”秦双若无其事的说道,看到这两个杂役,他就想起自己的当年。
面对郦器这个如此嚣张跋扈的公子哥儿,他不介意让对方多吃一点苦头。其实他也猜到了郦器敢这么嚣张,应该是有点背景的,只不过秦双也没放在心上就是了。
于是,郦器尝到了他有生以来走过的最漫长、最痛苦、最难走的一段山路,以至于他在以后的日子里,几乎没有一个晚上不是在恶梦当重现这个场景。
就在不久之前,他还里拿着鞭子,恣意的谩骂和鞭打贡彭和林修,催促他们走快点;想不到报应来的如此之快,才过了这么一会儿,就变成他自己被自己的鞭子抽打,而他吭哧吭哧的拖着二十袋大米,几乎是在山路上爬着前进,只要慢一点,秦双的鞭子就毫不留情的落下来,简直是欲哭无泪。
这跟他当初上山来的时候,舅舅承诺的完全不一样啊!舅舅跟他说过,他来了以后,根本不用干活就可以领工钱,而且还可以随便使唤别人干活;只要有谁不听话,就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