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成又道:“马军移兵寿昌,那里地势平坦,由于梁山泊闹匪的关系,已经很少有商户从那里走了,适合马军操练,而石秀的人马就留在这里。”
扈成说到这里向着李云、焦挺、朱富三人一笑道:“三位倒也真坐得住,这个样子了,还不着急。”
李云笑道:“你是那让我们平静下来的人吗。”
焦挺也道:“不错,若是真没有什么给我们,那我们就这样闲一闲倒也清静。”说起来在坐众人之中,焦挺是操演新兵的,几乎没日没夜,所以是最辛苦的一个。
扈成一笑道:“那能让你们静下来,练标扩大为武备营,设武备营总教头一位,由我舅父叶光孙统领,李大哥、焦大哥二带着练标独龙岗,我们的练兵基地,就设在那里,而且练兵也分分工,李大哥为副总教头,我舅舅不能管那么多,李大哥总抓,焦大哥为左副教头,专一训练那些江湖上有点名头来投的人,要让他们老老实实的听军令,阳谷县的王雄征了为右副教头,专一训练普通新兵。”说到这里扈成又向阿里奇道:“阿里奇在你手下挑几个马术好的,拨给李大哥,焦大哥和王雄都是马上将,你挑那几个好的,却去教他们马术。”
阿里奇道:“我手下有几个受了伤,有些残疾的老兵,正好拨给你就是了,他们虽然不能再打仗了,但是驯练个马术还是不成问题的。
扈成点点头,又道:“朱二哥。”
朱富笑咪咪的道:“恩相请讲。”
扈成道:“你到阳谷,接替王雄的都头,掌控阳谷,这是第一,第二,我在阳谷开了一家药店,你要把他做大,做强,而县以它基础,把手伸到酒楼、商行等等买卖家,掩饰我的私盐买卖。”
朱富苦笑道:“恩相,小人以前虽然是做过几天买卖,但那只是一家小酒铺子,根本就上不得台面,您把这么大的买卖交给我,我……只怕做不到啊。”
扈成一笑道:“二哥放心,我在那里有人控制,你只管做个面子就行了。”
朱富这才放心,点头道:“那我就不怕了,若是只撑个面子哄人,我还是能过得去的。”
扈成笑道:“我就是看中你这笑面虎了。”众人都笑,朱富自然也是露出他那憨厚的笑容,扈成又道:“叶清手里有五百成手兵,让叶清顶一个标的名额,所以刚驯练完的兵,都进入叶清的军中,剿匪、操练,北地接马,都有他们完成,合格了,再分给诸军。”
孙安肃然的道:“贤弟,你这样的层层梯建造出来的军马,其强大只怕是难以想像的了。”
扈成面色冷然的道:“二哥,我们的对手,不是武胡那样的山匪,也不是祝家庄、梁山这样的私兵,就连西夏的人马也只是我们的试金石,我们真正的对手,是女真人,大辽眼看就支撑不住了,本来……。”
扈成说到这里,突然住口,溜到了窗前、门口,四下看看,见没有人,这才放心的回来,道:“我们原先答应御弟大王,说是两国联盟,可是现在还没有一点把握,大辽却如风中残烛,随时都有可能灭忘,一但到了那个时候,我们这支人马,是要拉到北边打仗的,那些女真虎狼之师,才是我们真正的对手。”
阿里奇眼神黯了黯,他和耶律得重一开始就对扈成提出来的宋辽联兵不太相信,因为宋辽两国的怨气太大,就算是新兵登基,想要改变这件事,也绝不容易,但是大辽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这才不得不把宝押在扈成的身上。
扈成接着道:“后天我要还道村去看看,九天玄女庙修得怎么样了,你们就随我一起出城,然后各自分头行事,我不想让外人,知道我们的调动,明白了吗?”
众将一齐应诺,张开这个时候道:“恩相,您说明年去打西夏,不知道您想让咱们的军队打到一个个什样的地步?”
扈成道:“自然要打出一个大胜来啊。”
张开沉吟片刻道:“若只是练兵,那这点人马也就够了,但是……若想取得胜利,那实在是有些不足啊。”
扈成道:“我也知道,这点人马不够,但是我们只能一点点的扩兵,不然;嘿嘿……。”扈成冷笑两声道:“那我们就不用打胡虏了,还是想想怎么保命吧!”
孙安道:“主要是有用的大将少,地雷横那里还偏偏出了事情。”
扈成听到这里向着杨林道:“杨哥,你明天地就去高唐,看看雷横的情况,我不知道怎么的,总有些不放心他。”
杨林吸了一口气道:“这个……这高唐州不害通缉我呢,我现在走北地这条线,都不进入高唐州了。”
扈成眉头猛的皱紧,冷声道:“怎么回事?那高廉还真听小舅子的话,通缉你了?”
张开冷笑道:“大宋也好,大辽也罢,就是被这些官玩坏了,那高廉不但通缉子,而且他还派人到郓城来要人了,被孙二哥给打走了。”
丁立看向孙安,道:“怎么回事?”
孙安摇头道:“这就是你去阳谷的后两天的事,这还没来得及和你说呢,汤隆在阳谷县露过面,禁军的人就悄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