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稍候,我有个朋友在里面,我和他一声,然后就和你去。”
郭怀笑道:“你和我走作什么,我就是路过给你带个话,我这就回家了,你家大嫂在庄主的花厅里歇着,夫人的奶娘在哪里看着,你又不是不识路,只管自去就是了。”
郭怀说完就自行走了,徐京连声向他作谢了,然后回到屋里,向李从吉说了,李从吉急忙起道:“我随哥哥一起去!”
徐京摆手道:“那里是庄主的院子,不经同意,我不好带你过去,你就在这里等着就是了。”
当下徐京匆匆的走了,李从吉自己坐在屋里慢饮,左等不见人回来,右等不见人回来,李从吉就有些焦急了,几次站起来想出去找找,但是这里是别人家的地盘,他不敢这样过去,怕扰了别人,到时候迁怒徐京。
又等了一会,李从吉实在坐不住了,猛的起身向外走去,才到门前,就听院子里他那匹马咴咴嘶叫,李从吉这马是他济州的马商手里买来的,据说是北地宝马(就是扈成他们的货),知道好恶,听到马叫,他就知道有外人进来了,于是回手拉刀,腰刀被扯出来半截。
有人快速到了门口,但却不见敲,又过了一会,一柄牛耳尖刀伸了进来,拨那门栓,李从吉本来就窝着火气,这会怒焰冲起,一把将门扯开,腰刀出鞘向着外面那人就劈过去了。
外面的人怪叫一声,翻身滚了开来,另一人抢步上前,轮棒就打,李从吉挥刀格开,那个滚开的人尖声叫道:“看刀!”随着叫声,手里的牛耳尖刀向着李从吉飞射过来,李从吉向后退了三步,手里的腰刀向下一垂,挡在自己的身前,那牛耳尖刀就打在刀面上,叮的一声跳飞开来。
李从吉向后一让,那使棒的人就冲进来了,手里的棒一搅,向着李从吉的心口探了过来,他的棒的是搅着进来的,李从吉这会要是用刀来格,自己的刀很有可能被搅飞了,急切之间,李从吉不敢冒险,一边后退,一边轮刀,打铁一般的向着对方的棒上拍去,拍得棒头砰砰直响,两个人各自被震得后退一步,都没有能点到便宜。
这会丢飞刀的那个人探头向着屋里看了一眼,叫道:“我说猴子,你那师妹眼里不行啊,这小子生得怎么样不说,就这一脸毛,就和人不一样了,看着还不如我好看呢。”
那使棒的冷笑道:“我和这人没关系,看得那一脸长毛,还以为真猴显世了呢!”他一边说一边用棒向着李从吉指去,叫道:“你是什么人?徐京呢?”
李从吉沉声道:“我是他的朋友,你又是什么人?”
来得正是时迁和李衮,时迁怪笑一声,道:“我们是救他命的!”
李从吉眉头一皱,道:“再不说实话,我就要动手了!”
时迁一瞪眼,道:“打啊,当我们怕你!”
李衮多少比时迁要稳重一些,道:“我是单芸娘的师兄,我叫李衮!”
李从吉有些惊呀的道:“可是那飞天大圣吗?”
李衮点头道:“正是某家!”
李从吉笑道:“我听芸娘说过你的名字,在下李从吉,泽州一路,都唤我毛头狮子,是徐大哥的结义兄弟,他妻子在郭家庄里不适,徐大哥去接他妻子了。”
李衮脸色难看的道:“还是来晚了!这个蠢货看这样子已经被人骗去了!”
李从吉有些惊异的道:“怎么回事?李大哥,你和说说,发生了什么?”
李衮长叹一声,把今天发生在昭阳湖的事说了,然后又道:“我们来通知道徐京,可是这郭家庄里不好进来,这还是晚上了,我们才混进来的。”
李从吉听得怒发冲起,脸上的毛都炸起来了,叫道:“那泼贼定然把我大哥给我骗去拿了,待我冲进去,把我大哥给抢出来!”
时迁一摆手道:“你别胡闹了,这庄里还有两位教师,四百多人马,你就这样冲进去,等着被分尸吧!”
李从吉瞪着眼睛叫道:“就是死了,我也不能让我大哥就死在里面!”
李衮道:“你先别急,芸娘没死,被救到邻县去了,那张守礼只要还要点脸,就不敢把这件事声张出来,所以他拿下徐京,应该是为了把芸娘给引出来,所以一时半会还不至于害了徐京的性命。”
李衮回头向着时迁道:“时兄弟,这会就要看你的了,你却去探探,徐京的下落,我们好知道怎么救他。”
时迁道:“找人容易,只是这一脸毛你要看住了,不然闹出事来,我就陷在里面了。”
李衮道:“你只管,我们这里都等你回来再说其它。”
时迁身了一扭,就上了房了,悄无声息的走了,李从吉看着他的身法,这才安下心来,就让李衮进来,两个人就在屋子里等着。
徐京的住处,就在郭家庄里面,庄主郭佑的住处边上,时迁窜房跃脊,一会的工夫,就到了郭佑他们家的院子里了,由于外面有庄门,每天进出人等都会受到检查,外人是不许进来的,所以郭佑的内院的防守就没有那严了,时迁毫不费力的进了内院,四下看看,正堂花厅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