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刮了白沙一眼。
小霸王张启文心中也是憋屈的，上门找麻烦没有讨到一点便宜，有些不甘。只是经略使都不追究了，他也不好逆反。
经略使张户离去了，大将军也没有留。
“沙儿，你退下吧。”大将军道。
……
人走楼空，此时就只有大将军和徐客两人。
“将军，朝廷看来是坐不住了。在将军地盘上安插经略使，果然另有他意。”
白孔长叹一声，“如果此事是陛下的意思，那我就算解甲归田也无怨言，只是苦了孩子和众将士。如果是别人的算计……”
白沙将手中的杯子摔在地上，“我让他好看。”
徐客重新拿了一个杯子，倒上烈酒。“就算是别人的安排，想必皇帝是知情的，帝王心术，历来如此。身居高位久了，人是会变的。”
“好一个人是会变的！”白沙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
“我怀念的是当一个小卒的时候，什么都不管，打胜仗了有吃有喝，打输了埋骨他乡，就是这么简单。”
“我怀念的是当一个小校尉的时候，陪着兄弟打打杀杀，那时候他还是我无话不谈的兄弟。”
说完白孔眼中隐有悲伤。
徐客拍拍大将军的手……
大将军道：“以前是我一个人，打不赢我可以退，但是现在退不了，我有儿子，我有家人。我如果退了，谁来保护他们？”
“我白孔，不能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