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欺我汉人弱小,可你却不知,不是我汉民软弱,而是明君为生,记忆老夫一句话,蛰龙被惊醒之时,就是汉民腾万里之日。”
“你无需动怒,老夫自会一死。”
“老夫一村之长,亦是尔等长辈。”老者迈着沉重的步伐,来到山间处,看着一方白雾缭绕,见不着地的悬崖下,叹道:“身先士卒,不过一死,是做其膝下之犬,还是荒山野鬼,尔等自行决断。”
老者话音落下之时,早已跳下悬崖,唯有他那洪钟般的声响,还在四周响起,震慑着众人。
“村长…”百来名幸存下来的老女男少,一下就软了下来,跪倒在悬崖上疼哭,天空下起的鹅毛大雪,很快就将他们单薄的身躯覆盖,像是有人为他们披上了一件鹅毛大衣。
“通通赶下山崖。”
对于老者的话,羌皇毫不在意,只坚信一条,忤逆自己者,唯有一死。
“禀告将军,全死了。”
一名小校,屠杀百姓之时,都从未怕过,直到这一刻,身子不经巨颤起来,就在他们准备将幸存下来的百姓赶下山崖之时,发现他们早已没了气息。
“死了?”羌皇吓的退后三步,一双鹰眉蹙而不下,人怎么可能会死那么快就算死也不可能全死。
这一幕吓坏了羌皇,急忙道:“速速退军,此地太过不祥,回去之后杀猪宰羊,祈求天神护佑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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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人退去不久,一千多人的队伍就出现在此处,他们手拿战兵,身披战铠,步伐慌乱却一直保持着阵型。
“枉我自幼习武,一心报国,可却坐视百姓灭亡,九尺之身留有何用?
看着满地尸骸,血未流汗的唐村百姓,带头男子陷入了深深的自责,跪在大风吹过的村口久久不语。
“我等有罪…”
不知是为了怕主将发怒,还是良心发现,一千多名男子陆陆续续的跪了下来。
“主将无能,和将军和干?如今四地蛮夷,危险重重,此地万万不可久留啊。”
一声带着哭腔的大喝将男子惊醒。
只见男子,撑剑起身,双眼紧闭,颤抖着一身,道:“将不是将,军不是军,皆是一群自私自利之徒,不回也罢,谁愿同我一行,去寻一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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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du,牧首府邸。
司羽难道的站在殿外,看着城下川流不息的百姓,道:“怎么样,此行可否让那人同意?”
“还需点火候…”王秦穿着一件黄袍矗立在一旁,道:“经过一夜协商,此人确实难缠,始终没有说到正题上,看样子想要他助殿下一臂之力,恐怕很难。”
“这可是关乎着场战争的大计。”司羽很是不满,剑眉一皱,道:“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誓要保证他倾向寡人一边,还有将这封书信带给周泰,让他按照寡人说的做,越快越好。”
“诺…”见司羽都这么说了,王秦知道此事已经没有了商量的余地。唯有报以苦笑,缓缓退下身去。
小黄山一战结束后,成du守军共计亡一千余人,伤者更是大到二千多人,整个成du陷入了二千可用的地步,后备力量十分空虚,不过是收纳了敌军约有三千多人,除去伤者之外,能用的也有二千多。
守住成du不成问题,可却是不怎么忠心,还需要时间来同化,而且成du还面临着一个重大的问题,甚至关乎到了全郡百姓的大事。
那就是缺粮,先前在杨林手中得到的百万石粮草,经过数月的消耗,已经开始逐渐少了起来,不够再维持整个成du的口食。
有逢冬季之秋,百姓也不可能下地去种,这个担子,自然而然的落到司羽的肩膀上,谁让他是一郡之长呢。
还有一事,那就农种问题,没有种子百姓就不能耕种,这农种虽是和吃的一样,可却要经过处理才行,至于如何处理,司羽也不知道,只是知道这个方法,掌握在那些世家手中,而且还是大世家。
所以说现在的成du在次陷入了冰火两重天的困境,随时都有可能面临灭亡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