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du城外,战旗直竖,敌阵之中,桓冲丛马而出,刀指城头厉声喝道:“素问成du大将悍勇,桓某不才,愿意以身一试,公平决斗,点到为止,还望殿下勿怪。”
面对桓冲的叫喊,司羽半点不给面子的,道:“当****就莫要立什么牌坊,要打就打,寡人岂会怕你不成。”
桓冲淡淡撇了眼城头,一双眉目充满不屑,扬刀喝道:“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桓冲也是没有办法,今日攻取成du只为一事,就是紫翎王你项上人头,若不想生灵涂炭,殿下还是自行了断的好。”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听了桓冲这番话,司羽明白了,这杨赐必是老羞成怒,上报司马睿派兵来攻打自己。
二人一个怕我崛起,危急其帝位,一个彻底对我失去利用,想救杨帆出狱,在自己羽翼为满之时,给予雷霆一击。
在看敌我形式,桓冲拥有一万大军,说不定暗中还有杨氏兵马,而自己手中全部加起来还不过五千大军,这桓冲确实没有说错,他有足够的把握攻破成du。
可惜,他未免太过小瞧自己,就算只有五千兵马,我也能将他一万大军尽数断送,更何况还有甘宁这员猛将。
“殿下,我桓冲也非仗势欺人之辈,只要你成du有人能胜我,桓某二话不说,立马退兵离去,不在攻取成du。”
桓冲在城外嚣张之极,全然没有将成du众将放在眼里,以为司羽手下无人是其对手。
“胆大妄为之辈。”甘宁有点被激怒了,出列请命道:“殿下放心,末将这就出城斩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之辈。”
“好…”司羽也火了道:“兴霸尽管去战,寡人令百人擂鼓,五百士卒相随,为其助战。”
“跟我来…”甘宁提戟就走,带领两名士卒下城而去,亲自挑选了五百大军配上清一色的战马出城而去。
司羽同样没有闲着,立即让人挑选百来顶战鼓立与城头,更是让梁红玉亲自擂鼓助威,这可是梁红玉的一绝。
桓冲全然没有将来人放在眼中,扬刀一指,不屑的喝道:“来将报上名了,本将刀下不死无名之辈。”
甘宁立马勒缰顿马,撇了桓冲一眼,单戟一指,道:“爷爷乃是甘兴霸是也,我的孙看爷斩你。”
桓冲万万没想到甘兴霸口出辱语,当即大怒,丛马飞来:“口出狂言之辈的匹夫,莫要以为取个古人之名,就有古人的本事,看本将如何斩你。”
甘宁微微一笑,同时丛而出:“爷爷屠奴,斩羌之时,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土,胆敢大言不惭。”
两人一触即发,丛马而战,两股洪流在极速之中撞在一起。
桓冲脸色铁青,先发制人,一手紧握马疆,一手扬刀,朝着甘宁头部就是一斩。
甘宁双手持戟,虽是慢上一步,可胯下阴阳驹,奔走如风,速度之快无马能及,却是比桓冲快上一步。
这阴阳驹,本是从羌人将领手中取的,当时就是此马让甘宁吃了大亏,后来收服此马后,见此马一黑一白,煞是同阴阳相似,被甘宁誉为阴阳驹。
莫说桓冲,就是放眼整个天下都无马可其一比,当然蛮夷除外,在汉人之中不是没有好马,实在是养马之地皆被蛮夷占领,对于养马一事,蛮夷确实是要比汉人高出不少。
这也是汉军铁骑屡战屡败的原因,除了没有一位资深的将领外,装备确实和蛮夷差距太大。
“吭…”两道身影在场中对撞,卷的地上黄沙飞起,满天起舞,巨力所起的劲风,刮的人满脸刺痛难安。
桓冲一刀斜斩而下,却是失去先机,被甘宁后发制人,甘宁先是一戟横空格挡下桓冲一击,另一戟却是直斩而下,斩向桓冲左臂,虽是有先后之分,但并未有慢上一分,杀招皆是双双而至。
电光火石之间,桓冲十分清楚这一点,若是出手不回,不仅会被甘宁挡住,自己还会有性命之忧。
“吭…”
一招交手火花四起,双戟同时打在桓冲身前,好在桓冲并未冲动,生生挡住甘宁一击,这时两马已经交叉而过。
桓冲不信这邪,急忙调转马头,喝道:“再来,本将誓要诛杀与你,用你头颅洗刷先前之辱。”
甘宁脸色如常,双戟在手,浑身升起浪浪杀机,戟光四起,随着战马而动,不动如山,动如烈火。
双铁戟一浪一浪的拍在桓冲身前,每一击都携带着小山般的巨力,出手一次甘宁浑身就要震上一分。
桓冲大惊,没想到甘宁如此悍勇,双戟时上时下,飘忽不定,一时没有破敌之策,只能收刀苦苦防守,慢慢找寻破敌之敌。
战场之中,两人马走连环,你来我往,打的不分胜负,战马所过之处,遍地狼藉,交手三十回合谁也未能先把头筹。
场外的众人早已看的如痴如醉,敌我双方都密切的注视着鏖战的二人,大气都不敢喘上一下。
这不仅关乎两人的性命,更是和双方的士气息息相关,不管那一方胜,败的一方,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