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他。”伏兵头目快奔下来,对着七八名手持大刀的士卒,吩咐道。
“死。”随着头目一声令下,七八名手持大刀的士卒,齐声呐喊,大刀高举起来。
“噗…”就在周仓前来支援之时,一声凄惨的惨叫响起,山贼老三,四肢断裂,头颅被削,双目大睁的死去。
“老三…”周仓心都在滴血,双目圆瞪,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叫,手中长刀,狠狠地劈向迎面而来敌军。
“砰…”的一声,两名离的最近的敌军,被周仓一刀劈开,掉落四节,让人作呕的肠肚,发出刺鼻的翁丑。
然而就在这一刻,周仓感到腹部一阵刺痛,还未待他看去,人影早已从马上跌落在地,放眼看去时,十多名手持长枪的伏兵,已经将他围了起来。
“杀…”无情的喊杀声响起,十多柄明晃晃的长枪,从四面八方,席卷周仓身前。
“我命休矣。”
“大哥小心…”就在周仓以为难逃一死之时,山贼二当家的提醒声,从前方传来。
“大哥快走…”山贼老二,一边挥舞着大刀,一边搀扶着周仓,边战边退。
“给我围起来。”伏兵头目随影而至。
伴随着他的一声令下,伏兵成扇形展开,将周仓两人的退路堵的水泄不通。
“老子没死在蛮夷之手,反而要死在你们这群畜生手中,真是苍天无眼。”简单的用一块战袍,将伤口包扎之后,周仓撑刀在地,发出野兽般的咆哮。
“大哥息怒。”头目老二,全然不惧,脸上涌现出股股疯狂之色,咆哮着:“大丈夫,金戈铁马,虽死犹荣,不像这群畜生,面对蛮夷,就成了摇尾巴的狗。”
“口出狂言之辈,临死嘴硬,你们还愣着做什么,给我乱刀砍死。”伏兵头目急忙吹促着,仿佛两人话,戳痛了他的伤疤。
“放箭…”
“周仓莫慌,甘宁来也。”
甘宁早已按耐不住满腔热血,吩咐蒋钦继续护卫粮草,自己亲自带领三百骑兵,从后方赶来。
三百骑兵,紧随甘宁身后,卷的尘土飞扬,蹄声大作。
“给本将杀。”远远的看见周仓一部损失殆尽惨重,三百前锋,全军覆没,横尸遍野,甘宁怒火中烧,热血冲冠。
甘宁胯下黑白色战马,奔跑如电,宛如背长双翅,速度之快,将三百骑兵,远远的甩在身后。
纵然如此,甘宁丝毫不惧,一边挥戟拍马,一边取弓搭箭。
伴随着一声暴喝,三百骑兵纷纷效仿,取弓搭箭,挺腰就射。
“嗖,嗖、嗖…”箭羽横空,先是扶摇而上,随即在空中划出一个弯月,冷厉箭光,如侵食庄稼蝗虫的双眸,带着对热血的贪婪,无情的面孔,落入伏兵阵容之中。
一轮箭雨过后,惨叫连天,大多数的伏兵被一箭封喉,当场毙命,死伤七八十人,更多的是手脚中箭,失去战力,倒地哀嚎。
“连弩何在…”伏兵头目大为窝火,边组织大军撤退,边下令放箭。
连诛弓弩,被伏兵平举在胸,急忙拉弦,一弓十箭,尽数射出。
两轮箭雨,双方各有损伤,相比较起来,甘宁所部伤亡减少,在敌军箭雨射出之前,三百人早就将身体贴在马上,用战马做掩护,伤亡可以不计。
“甘兴霸在此,敌将可敢一战。”
箭羽过后,甘宁已经一人一骑冲入阵中。
一声虎啸,长戟刺出,一下刺穿两人,右戟猛的一扫,砸向人群,登时一阵人仰马翻,死亡十多人,个个口吐鲜血,五脏俱碎。
随着甘宁的带头,三百骑兵冲入敌阵,马蹄声轰轰作响,如同耕地一般,瞬间就把刚刚还嚣张无比的敌军,踩成肉泥。
三百骑兵,如同猛虎下山,三百把白晃晃的长刀,左挥右砍,肆意屠杀一群待宰的羔羊,砍人头,如割草菜一般。
他们可不是一般的骑兵,可能和蛮夷相比,要弱上几分,可对于一群步卒,那就是割草,这些年一直跟随甘宁南抢北掠,一身马术早就炉火纯青,配合默契,在加上一百战力悍勇的禁卫,更是如虎添翼。
“敌将莫狂,看某斩你。”一名伏兵男子,见甘宁武力悍勇,杀的大军节节败退,急忙杀人夺马,挥刀来战。
“跳梁小丑。”甘宁挥戟相迎。
“吭,吭、吭。”鏖战不过三个回合,敌将便被甘宁打落下马,长戟一转,斜直而出,直接洞穿敌将心脏。
一时兴起,甘宁更是兴奋,战意冲天,指挥大军狂轰滥炸,杀的伏兵一阵胆寒,三百骑兵在甘兴霸的带领下,宛如策马遨游,不费吹灰之力,将敌阵打散。
见甘宁杀的敌军胆寒,三百骑兵个个如虎,周泰一阵羡慕,一刀背拍在马屁上,喝道:“随甘将军杀,为前线的兄弟们报仇。”
留下一百步卒后,周泰率领三百水贼喽啰冲杀上来,痛打落水狗,全员皆马,配上羌人的战马,三百水贼,虽然没有三百骑兵那么凶悍,但战马的冲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