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场之上,风云突变,甘宁的到来,出乎司羽意料,真是应了那句话,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本以为今日难逃一死,谁想到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三百身着黑袍,手持刀剑的马贼,突然袭来,不仅一救周仓、司羽二人,还将匈奴铁骑,给予重创,迎头一击,当头一棒,打的匈奴一愣一愣。
厮杀不止,血流不断,哀嚎惨叫声,不绝于耳,面对三百马贼的冲击,矗立在原地,面露讥讽的匈奴铁骑,瞬间失去机动力,被三百洪流冲散。
失去了机动力的匈奴铁骑,堪堪抵挡片刻,便败下阵来,溃不成军,人与马将整个官道堵的密不透风,面对马贼一浪接着一浪的冲击,匈奴铁骑死伤惨重,短短时间,伏尸一百多具,鲜血顺着斜坡而下。
这让苦苦鏖战的周仓,轻松不少,不需在全力防守,转而目露兴奋,一脸凶光的策马砍杀。
在同司羽寒暄几句后,甘宁令人将司羽保护起来,独自一人丛马杀敌,战马直指护扎儿处。
“死。”面对四方敌军,甘宁全然不顾,虎目一直紧盯前方,双铁戟不停摆动,左打右敲。
“砰。”甘宁一戟扇飞,身前一名面露狰狞的匈奴士卒,巨大的贯力,如小山一般,撞向男子身处,胸前的护甲,“咔嚓”一声,碎裂五半,倒飞落马,吐血而死。
突然,从斜后方,杀出一骑,趁甘宁防守松懈之时,一刀斩向甘宁后首。
若是斩中,莫说甘宁,大罗金仙,一样要死与非命。
“哼。”甘宁不屑冷笑,故作不见,一戟飞出,将一匈奴斩翻在地,黑色长戟,锋芒毕露,戟尖散发的寒光,宛如蛇目一样冰冷。
“哗,哗、哗。”就在这名匈奴男子,要抵达甘宁,挥刀斩首之时,一条黑影,直刺他身前而去,让匈奴男子一惊,放眼望去,只见一条铁链,扭曲飞舞,砸向自己身处。
“不好。”男子大惊,久经沙场,还是第一次面对如此兵器,顿时不知如何是好,本能的收刀回挡。
“哗,哗、哗。”铁链在空中飞舞,成S形游动,宛如地表攀沿的毒蛇,不可捉摸,行踪诡秘,飘忽不定,速度却是奇快无比,极速游向男子。
“啊。”凭借对铁链的熟练,一感到铁链不在晃动,而是崩的笔直,甘宁用力一拉,收链回身,随即而回的还有一名不停挣扎的匈奴。
斜睨匈奴男子一眼,甘宁不屑鄙视,没那金刚钻,谁揽瓷器活。
“噗。”这名偷袭甘宁的匈奴,还未建功,就身首异处,落个死无全尸。
“好,不愧是吓走关羽之人,就是猛。”见甘宁招招致命,干净利落,杀奴如杀狗,司羽那叫一个兴奋,不顾身份的摇旗呐喊,
就在司羽赞赏甘宁宛如神兵降世时,甘宁一路披荆斩棘,所过之处人马皆裂,来打呼扎儿身前,眼露寒光,加快策马之度,熊熊战意胸中起。
“找死。”呼扎儿大怒,想着自己从过长城已来,杀敌数千,斩杀汉人不下一万,何时受过今日之辱,心中的藐视之情,顿时大升。
长枪如龙,威力似虎,枪头散发着冷冽的光芒,和不屑的神采,直刺而出,速如惊鸿,携带着道道枪影,与吹枯拉朽之力,直刺甘宁身前。
没想到呼扎儿率先出手,甘宁略微一惊,脸上泛起自信的笑容,挥戟一扫,“锵”一声金属交加声,在两人身前炸响。
冷冽的长枪,被甘宁一戟荡风,还不算完,只见双铁戟,猛然直上往下,不知是贯力还是怎么的,双铁戟泛起圈圈光泽,一戟红如鲜血,一戟黑色如墨。
在呼扎儿惊讶的目光中,双铁戟携带雷霆万钧之力,杀向自己头部。
“吭。”
电光石火间,呼耶儿横枪在顶,块块肌肉鼓起,将全身之力,汇集双臂,堪堪挡住一击。
“好强。”呼扎儿顿时一慌,先前的藐视彻底不见,取而代之的是缕缕恐惧,自己虽然挡住一击,可巨大的贯力,顺着枪柄,一浪浪的涌入自己全身,搅的五脏六腑,一阵翻滚。
“死。”冷冽杀气,随戟而至,呼扎儿愣神的功夫,甘宁在次杀来,双戟横扫,散发着黑红两光的铁戟,带着浪浪戟幕,山呼海啸之力,扫向呼耶儿左侧。
“呼呼。”戟风发出,呼呼作响之音,眨眼便和长枪相撞,巨大的撞击力,使枪柄一阵弯曲,战马更是嘶鸣起来,狂躁不安。
“此地不宜久留。”感受到一双虎口传来的刺痛和湿润,呼扎儿瞬间心起逃离之意,不敢在战。
“奴儿哪里走?”甘宁大怒,匈奴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汉土当成后花园一般,随意践踏,甘宁岂能不怒,一腔热血,逐渐被愤怒所带。
在滔天大火的愤怒之下,甘宁完全一变,策马飞奔赶上敌将,一个雄鹰起舞,飞马而出,在空中一跃,携带着满腔怒火,和痛恨之情,一戟西来,重重劈在敌将背上。
“砰。”呼扎儿哪里想到,甘宁会如此疯狂,待自己反应过来之时,已经落马十步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