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老子看你往哪里跑。”山贼头目大喜,一路追赶,总算是皇天不负苦心人,让他撵上了,见司羽没有半分想在跑的意思,男子顿时奇怪起来,小心翼翼的巡视着四周,深怕中了埋伏。
“唉。”不是自己不想跑,司羽也是无可奈何,刚出鬼手,又入魔窝,刚刚策马转过一个弯道,还未松一口气,司羽最不想看到的一幕发生了。
和司羽一起拉缰顿马的还有三百多人,个个手持弯刀,背大腰粗,肩缠兽皮,三百名匈奴铁骑,将整个出口堵的水泄不通,面露讥讽的看着司羽,宛如看小丑一样。
“臭小子,你在给老子跑。”山贼头目,仿佛已经预见司羽在他手中,被自己折磨的死去活来的样子,一脸兴奋,也不着急了,慢慢拍马上来。
“奴儿?”看着一大群匈奴铁骑,山贼头目被吓了一跳,急忙策马转身,想要离去。
“大哥,就是他们杀了大嫂,屠了杨村。”司羽岂能让山贼头目如愿,双眸闪过一丝狡黠,一指前方持长枪的匈奴头领,喝道:“就是这个畜生,玷污了大嫂,事后还将大嫂杀害。”
“我草泥祖宗。”山贼头目气的脸色通红,怒骂一声,就要拍马而去。
“既然来了,就莫要走了。”一匹黑马,从匈奴铁骑中,踏步而出,先前司羽手指的男子,持枪而立,藐视道:“司马一族皇室宗亲,和一直伏击我军的黄山土匪周仓,真是幸会,人生何处不相逢。”
“哈哈。”听到匈奴男子喊话,周仓知道逃不是办法,策马转身讥讽,道:“老子真是没有想到,一群畜生还懂什么人生何处不相逢,真是你妈的侮辱此句。”
“他妈都是狗?”要死死个高兴,司羽也索性放开了说。
“差不多吧。”这个时候,周仓也没有了杀司羽的心,叹道:“要说他吗是狗,还得从头说起,话说当年…”
“我看你们是找死。”见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辱骂自己,匈奴将领大怒,长枪一挺,喝道:“给本将千刀万剐。”
“你看。”周仓来到司羽身前,刀指匈奴将领,道:“这杀币东西,胃口可真不是人能比的,还喜欢千刀万剐,端不是人子。”
“呵呵。”司羽脸色发苦,自己马上就要死了,还和周仓一起,怎么有种失落感了?这让司羽不明,抱拳道:“周仓之名,仰慕许久,今日有缘一见,实乃人生幸事。”
“滴…”这个时候,系统的提示音在司羽脑中响起:“英魂载入,可自行觉醒,自主觉醒者,少之又之,因环境而造成,如前世落草匪寇者。”
“臭小子。”周仓大瞪司羽一眼,不耐道:“给老子混蛋,老子可没功夫保护你。”
“不用。”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自己的心愿就是屠尽异族,今日若是跑,有何脸面,面对列祖列宗,况且,马匹已经不堪重负,与其如此还不如放手一搏,死个轰轰烈烈。
“好。”见司羽握剑在手,全然不惧,周仓心中佩服:“是条汉子,若大难不死,老子愿跟随你一起,屠尽天下异族,已证我周仓之名。”
闻言司羽也只能暗暗苦笑。
待司羽回过神来之时,周仓已经策马而出,杀入匈奴大军中,手起刀落间,人头飞滚,惨叫连连。
周仓所过之处,人马皆裂,无一合之众,古锭大刀,每一次出击,都能带走一条生命,短短时间,伏尸二三十具,端是悍勇。
“匹夫。”匈奴将领,名呼扎儿,呼扎儿脸露不屑,望着一脸凶光,肆意屠杀自己麾下的周仓,没有丁点出手之意,一直稳坐后方,看着一切,更本没将周仓放在眼中。
“我命休矣!”就如周仓所说的一样,他没有功夫保护自己,看着一脸杀气腾腾,冲向自己的匈奴,司羽知道自己完了,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敌?
“践踏着吾汉地者,男女老少皆持三尺长剑共杀之。”司羽策马而动,没有半分畏惧,有的只是深深的疯狂,在这一刻,司羽想到了冉闵,那个挽救与汉人,与水火之中的英雄,那个被后人遗忘的豪杰,真正的英雄。
“噗。”冰冷的杀气,将自己笼罩,司羽明白,自己即将死去,若有可能,自己还能听见自己头颅被斩下的声响。
“我汉人,岂是尔等奴儿,随意杀之,辱之的?”
“是谁?”看着冲向自己的匈奴士卒,被一支箭羽射入心口而死,眼中闪烁不甘之色,倒在自己身前,司羽知道自己的救了,急忙回首看去。
“甘兴霸在此,奴儿谁敢猖狂?”
放眼望去,只见后方,沙尘滚滚,人影如林,队伍前方,一名身高九尺,头戴白羽白凤冠,一身战铠雪白明亮,左臂之处,缠有一根铁链,双铁戟握与手中,胯下追风驹,端是威风凛凛。
“甘宁。东吴大将。”司羽没想到他会出现在此处,三国志记载,甘宁字兴霸,巴郡临江人,三国时期孙吴名将,官至西陵太守,折冲将军。
少年时好游侠,纠集人马,持弓弩,在地方上为非作歹,组成渠师抢夺船只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