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大大的‘忠臣’,根本不会听他摆布,到时候找个借口削夺他的爵位兵权,其部必乱。至于王顺德,一个鼠目寸光之辈,你担心他做什么。”
宁是长道:“你我各上一文,各抒己见,让上面定夺吧。”
李默同意,又道:“此事先不急,萧陞如今栖身扶风县,听说县令是个忠臣,可惜兵马不多,我们应该及早下手将皇帝保护起来。”
宁是长道:“李默,你好大的胆子,宁州是否起兵尚在两说,你这么做便是逼迫宁州起兵,你要陷宁家于不仁不义之地!”
李默瞠目道:“你休要扣我这么大的帽子,我这么说不过是个建议,保护皇帝,就一定是要造反吗,做忠臣也可以啊,只是争取主动而已。”
宁是长道:“这是你要做,你自己去做,总之我什么都不知道。”
李默听了这话,便不再跟他啰嗦,私下召左寺坊擒熊军都尉徐彬商议,左寺坊名下有几个特战部队,人数不多,但十分精锐,能成别人不能成之事,数百里外奔袭扶风县,把大梁的皇帝保护起来,这种事也只有擒熊军能干成。
徐彬这次率部南下,听凭李默和宁是长的调遣,这是宁是勤的安排。李默和宁是长都是他的长官,长官咨询他当然得照实回答。
“那地方我知道,他们兵马不多,一千民军,几百家将而已,我只需半天就能拿住皇帝,但皇帝若是性子硬要自杀我就没办法了。”
李默道:“他不会自杀,他若自杀,早就自杀了,何必等着你去,而且你去是护驾,他有什么理由自杀。”
徐彬道:“那你就给我下命令吧。”
李默道:“我下命令行吗?”
徐彬道:“你不下令,你还指望泥鳅下令,那我索性不去了。”
宁是长因办事圆滑被一干部下戏称为泥鳅,李默捉泥鳅不着,只好自己甘冒奇险给徐彬下了命令。
萧陞到扶风后数日之间不敢暴露行踪,担心王顺德的追杀,所以身边警卫只有一千扶风民军和寥敬忠和马三哼的几百家兵,实力很弱,当然在不暴露行踪的前提下,这也够了,毕竟关中是大梁的腹心,治安还是过得去的。
虽然熊式阳倾力维持,但扶风县的饮食用度哪能跟皇宫里比,因为水土不服,萧陞的身上起了麻疹,痒的不行,偏偏还没有医生能治的了,真是苦不堪言。
惠妃也瘦了,没有了大梁皇宫的滋养,她就像那寒冬的花儿,一天天地凋零下去。
皇帝对她现在毫无兴趣,他只一心想回到宫里去,做他的天下之主,大梁的皇帝。所以他开始变得勤政,整日跟他的大臣们呆在一起谋划他的中兴大业。
被冷落的惠妃就把这恨记在了赵唵唛的头上,都是这个人整日缠着皇帝,一定是他进了谗言,否则皇帝怎么会这样冷落她呢。
但恨归恨,她一个失宠的妃子又能做什么呢。
机会很快到来。
扶风这点兵力在徐彬和他的擒熊军面前简直就是摆设。
一个冲锋后他就出现在了萧陞面前,把个皇帝吓腿脚酸软,颤声问他要做什么。得知徐彬是来救驾的萧陞心下稍安,但当得知他是宁州宁是勤的人时,萧陞刚刚沉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卡在了嗓子眼里,憋的他透不过气来。
他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宁是勤的俘虏。
中兴无望,大梁完了。
作此哀叹的还有赵唵唛、何清、寥敬忠、马三哼和熊式阳,任你多大的本事,在别人的战俘营里也不可能谋划出天下,宁是勤的这一手太狠了。
一剑封喉,全部了账。
但也有人看到了转机,惠妃林氏就意识到自己翻盘的时候到了,徐彬看来对皇帝还算恭敬,但对几个大臣就不那么客气了。趁这个机会若不杀了赵唵唛,她林姣早晚要死在这个死老太监的手里。
天赐之机,她必须把握住。
女儿说服男人为她卖命总得付出一点代价,身在旅途,她什么都拿不出来,唯有自己娇嫩美味的身体可以贡献。
徐彬是个直肠汉子,热血青年,只一眼就被惠妃迷住了,她那天姿国色的容颜,她那娇小粉嫩的娇躯,她随便一个眼神就能撩拨的他热血沸腾。
若是惠妃谨守妇道,他徐彬暂时还真拿她没办法,毕竟萧陞还是皇帝,他还不能强来,但若惠妃自己投怀送抱,那就另当别论了。
做了宁是勤的俘虏,让萧陞的情绪一落千丈,他现在对女人彻底丧失了兴趣,连正眼都懒得看她一年,他整日跟他的大臣们呆在一起,相顾无语,唉声叹气。
林姣终于找到了机会,皇帝在前殿跟他的大臣们对坐运气,后殿空旷无人,从扶风县里征召的宫女胆子小的像老鼠,她一瞪眼就把她们吓晕了。
四周无人,火盆里的火又正旺。
她一个媚眼丢过去,徐彬就摸了进来,他从背后抱住她,猴急猴急地亲她摸她扑倒她,他粗暴地扯碎她的衣衫,搓揉她,挤压她,咬她,狂暴地占有她。
自己竟然艹了皇帝的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