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宦官点点头,双手抱住食盒递给石杜卜。
石杜卜心里不觉一沉:这食盒怎么如此沉重?
一念未必,肩膀早被人按住,按他的手势大力沉,石杜卜甩胳膊想反抗,已经来不及了,二人一左一右拧住他的胳膊,掐着他的脖子将他按在了木案上。
石杜卜大叫:“干什么,我是金吾卫的石杜卜。”
“石杜卜,抓的就是你,带走。”
……
天一冷,人会变得特别恋床,李默也不例外。
虽然他有条件住有地龙的房子,但他还是拒绝了,人不能太贪图安逸,那样会消磨自己的意志。
睁开眼,酝酿了一下感情后,他一把翻开被子跳了起来,然后迅速穿上衣服,做了两个扩胸运动,就推开了房门。
端着热水盆站在门外的小红吓了一大跳。这个体态丰满,面颊丰润的姑娘脸颊骤然红了。
李默道:“你怎么在这?”
小红尴尬地笑着:“我来给你送水,不知道你醒了没有,就想听听。”
李默瞧她小脸通红,便知她在说谎,这小姑娘一直对自己有些非分之想,这当然也不能怪她,处在她这个位置,生出非分之想很正常。这些主人房里的大丫头若不能混个侍妾或通房丫头的名分,纵然将来出去日子也并不好过。薛燕就是个例子,虽然自己跟她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发生过,但即便是她丈夫张白露对此也耿耿于怀,也就更别提其他人了。
那些人总是不怀好意地想,这些年轻美丽的丫头们整天在男主人的卧房里转悠,那还能有个好,多半是被男主人给XX了,若非女主嫉妒成性,多半也就留下了,留不下来的必然有些硬伤,或者是不能生育,或者是脾气古怪,或者有其他什么隐疾,总之肯定有毛病。
背着这种歧视,她们的日子当然不好过,即便是她们的丈夫,心里也不免疙疙瘩瘩。夫妻感情从一开始就蒙上了一层阴影。
李默的本意是给她们一桩完整的婚姻,结果却是适得其反。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收了这些丫头们,当然是条正路,无非是给个说法,多添一双筷子,这样看似不道德,却又是时下最可行的,尤其像小红这样本来就心生邪念的。
这一节,过去李默想不通,现如今也渐渐想通了。
于是亲昵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说:“傻子,以后来,无论我起来与否,你只管进来。冻坏了脸就不好看了,还怎么嫁的出去。”
那个动作和前半句话让小红心花怒放,最后一句,却让她幽怨地瞪了李默一眼。
早些时候,小红跟李默不亲,还不敢蹬鼻子上脸,后来熟了以后脸就厚了,李默现在跟她说话也不像以前那么客气。
小红翻着白眼,做了个鬼脸,努嘴嘀咕了两声。
李默知道她是什么心态,便笑道:“这孩子,一早就犯花痴。”
就在她丰满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这下小红乐的差点没叫起来,飞了主人一眼,面颊红艳艳的像个熟透了的桃子。
李默这一拍也拍出了手感,加之心里已经变了想法,索性就更进一步,拉过小红,就在自己的卧榻上将她法办了。
久旷之身,战力非凡,这一场鏖战持续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
把个丰满圆润的小红揉成了一团爬不起来的软面团。李默起来洗了脸,漱了口。正要关照小红两句,商小青却送早餐来了,早餐很丰富,稀粥、花卷、两个素菜、两样咸菜。
这丫头糊里糊涂的不知道屋里发生了什么事,见小红裙衫不整,脸色发白,就关切地问:“小红姐,你莫不是病了。”
小红咬着嘴唇不吭声。
李默招呼两人坐下一起吃。
商小青道:“我还要招呼萧先生,你跟小红姐吃吧。”
小红道:“谁稀罕跟他一起吃饭。”
就扶着商小青一起走了。
李默叫了声:“再添一副碗筷,请萧先生一块来吧。”
萧震川这么早来见李默是有原因的,他刚刚得到一个消息,昨晚宫里出来一件蹊跷事。
“昨晚惠嫔生产,结果生了个妖精出来,皇帝勃然大怒,当即就把惠嫔打入了冷宫,但一个时辰后就出事了,有人在一个禁军将领的食盒里发现了一个男婴,身上裹着惠嫔宫里的袄子,你说这事蹊跷不蹊跷?”
李默道:“惠嫔生的那妖精是不是一只被剥了皮的狸猫。”
萧震川吃了一惊,但摇摇头:“不是狸猫,是一只小兔子。这是有人要陷害惠嫔呢。”
李默喝了口稀粥:“那倒未必,说不定是惠嫔要陷害别人呢,听说惠嫔很得宠,集三千宠爱于一身,只可惜几个妃子都无过错,太后也把礼数卡的很紧,所以她迟迟不得进位。对了,可查到那兔子是谁的?”
萧震川正摇头时,小七就一股风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林哥儿,二人走的额头布满细汗,面颊红扑扑的。进来拿起一个脆饼就吃,便吃边说道:“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