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读零零>历史军事>杀人放火鲁智深> 第5章 出一口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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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出一口鸟气(1 / 2)

鲁智深拎着禅杖先行,不一会又将二人甩在身后,只得停身等着他俩,待二人走到身前,骂道:“汝二人是不是不愿与洒家同行,为甚如此拖拉?”董超叫苦道:“吾二人紧赶慢赶,又背着包袱,如何能与你空身相比?”智深大恼:“包袱又有多重?要不要与我禅杖换换?分明是故意拖拉,活该找打!”

薛霸道:“我等身子如何能与大师相比?还望大师可怜则个。”

鲁智深道:“谁不是两个肩膀扛一个脑袋?我能行,如何你便不能行?瞧你二人害起人来,倒是浑身力气,真正可恶!”

董超、薛霸不敢再言,只得勉力而行,只望鲁智深自己累了停下来歇。哪知道这和尚跟水牛也似,行了半日脚下却丝毫不慢,更似越走越精神,到后来赤了臂膊,任凭汗珠滚落在胸腹之上,也不擦拭。

到得午间,前面正好碰到一处茅店,店前支着个胡饼炉。董超、薛霸在后面叫道:“大师,该找个地方用饭了,歇息歇息再走。”鲁智深嘴上应着:“日头刚上头顶又歇,似这般何时能赶回东京?”虽如此说,但脚下却也慢了,道:“本待再走,可肚子却不争气,填饱了也好。”

三人就店前板桌上坐了,取了胡饼来充饥,又让店主人烧半锅汤来下饭。薛霸又叫:“店家,有洒没有,先搬一桶来吃着,有牛肉也切些来下酒。”董超知他用意,既然鲁智深爱酒,若他喝上了二人也好趁机多歇一会儿。没想到鲁智深道:“日头正烈,喝什么酒?”店主人正要答话,听鲁智深此言,也就不说了,转身去照看胡饼炉,一个一个翻动着炉里的饼子。

薛霸还待相诱智深,对店家说:“若有酒,打来路上喝无不可。”

鲁智深却道:“赶路喝什么酒?打今日起,洒家便戒了这酒,你二人休在洒家面前提这个酒字。”

董超壮着胆子问道:“大师何故如此小心?喝些酒也误不了事,回东京有什么要事不成?”

鲁智深道:“跟你俩说了也无妨,洒家离了东京这时日,相国寺那里还真放心不下。”

薛霸道:“大师何不早说,到前面咱便雇辆大车,更省脚力,也可观景,也好早日赶回东京,如何?”

智深沉吟半晌,道:“也好。”

薛霸嘻皮笑脸地问:“那大师戒酒是真是假?要不要抬两桶车上去喝?”

智深明知他在戏耍,却也不好意思改口,当下脸一沉,道:“当然是真的,洒家说话何时不当真过?”

当下由董超去找了辆车,讲清价钱,说明到前面市镇即让车回,到时再行雇车,如此一站接着一站,车行代路,二人当可免了行路之苦。

及坐上车,二人心中高兴,便高谈阔论起来。偏偏车老板也是健谈之人,一路指点当地风景,何处山好,何处水甜,何处出过怎样一个好汉,不绝于口。董超、薛霸也是常年在外行走之人,随口敷衍,倒也不显生硬,一时间谈兴均浓,丝丝入扣。智深也是爱看风景之人,听他谈吐,一时倒也忘记董超、薛霸身份,言语间颇为相洽。

及晚,到得双羊集,董超、薛霸跳下车来,打发了车老板回去,寻了客店安置了。薛霸使坏,叫了酒菜,也不招唤智深,自和董超饮起来。酒味入鼻,智深肚里的馋虫爬上来,却也不好去倒。暗暗生了会闷气。

宿下之后,薛霸喜滋滋地道:“几日来方出了半口恶气!”董超暗暗担心,劝薛霸别去招惹鲁智深生气。薛霸却道:“不妨事!衙门里混了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他越是自命英雄好汉,越不肯说过了的话不算。他尽管在别处寻咱的不是,万不会在酒上跟咱过不去。”

果然,第二日鲁智深浑当没事,照常催促赶路。薛霸嘴里应着,却抬头看天道:“大师,这天恐怕不好,还是等等再走吧,别在半道上淋了雨。”智深肚里憋气,道:“便是淋了雨又怎的?又不是泥做的,也淋不坏。”薛霸却道:“可不是这个道理,出家在外,凡事安全为先,若是受了风寒,可不是闹着玩的。”

偏偏这时天上还真飘下雨来,噼里啪啦打得头痛。薛霸两手一摊道:“便是想赶路,也没车把式想挣这钱,合该老天让咱歇一天。”智深无法,只好退回屋里自去睡了。董超暗地里跟薛霸说:“兄弟,这多待一天就多一天的花费,这和尚光会吃咱白食,实在耽搁不起啊。”薛霸道:“哥哥,你没见这和尚心急,巴不得一步赶回东京,他越是着急咱越不能着急,谁先泄了这劲谁就输了。怎么着也得跟他繃着,他要是繃不住,先自走了,不是咱兄弟俩的福分?”

别看董超大着几岁,在这些心思上着实没有薛霸活泛,反正自己也没主意,只好暂时听薛霸安排。

过了晌午,智深又来打门:“雨小了,还不上路,在这店里闷也闷死了。”薛霸披着衣服,趿拉着鞋子出来,伸手在屋檐下接了接雨,马上又缩了回去,回道:“大师,说什么笑话?细雨湿衣,走不出二里地浑身都得湿透了,我看啊,今天还是别走了。”

智深大怒:“风也不走,雨也不走,似你这般,何日能到东京?就没见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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