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理他,”总是來破坏别人的两人世界,
说完还将头在她的发间蹭了蹭,
“不理他,他们还是会翻墙进來,”挣开他钢铁般的手臂,南宫恋起身着衣,
失去了她的体温,端木雷也只好跟着起身着衣,嘴里还嘟囔着什么,
南宫恋绑好头发,回头道,“你避一避,”见端木雷脚尖轻点,跳到了房梁上,南宫恋戴上面具,才打开房门,
这时,王府的暗卫已经打开了小院的门,王府总管正向里冲,“宫先生,快,快,”说着就要上前拉南宫恋,
南宫恋技巧的微微侧身避开了他的手,“总管大人,你的礼貌好像忘在王府了吧,居然私闯民宅,”
老总管微微一愣,鞠躬道歉,“实在是情急所致,还请见谅,深夜打扰还请恕罪,但是王爷刚才咳血,神医说非先生不可啊,请先生不计前嫌,施妙手相救吧,”
“咳血,”南宫恋微微皱起眉头,
“是啊,请先生火速赶往,老奴给您跪下了,”话说完就要跪下,
南宫恋即使伸手将他扶住,“老管家不必这样,其实在下回家,也是为了制药,好救治你家主人,我园中的草药我比较熟悉,也更方便些,”
“原來如此,老奴还当是那日先生不愿救我家王爷,如此,请先生快跟老奴走吧,”
“请等等,我去拿药箱,”
说完就见南宫恋转身进入房中,她早就把药箱放在房中,拿起药箱,停下脚步,留下一句,“我暂时不会小院,”就快速离开了,
马车在宁静的夜晚疾驰,声音格外清晰,
而失去南宫恋的端木雷只能抱着她的枕头,一夜无眠……
“揽月阁”内,,
“你这个无赖怎么还在这啊,”
罗兰,几年來还是这么直率,她今天下午,听到听雨带回來的消息后,对这个整天赖在阁主房里的男人的那些同情,都灰飞烟灭,却而代之的是杀之而后快的厌恶,可惜她不会武功,要不然……哼,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居然还有脸赖在阁主姐姐的房里,想博取同情,害她还错怪姐姐,以为是她始乱终弃呢,
躺在地上,虽然看起來很醉的男人,但还在不停地灌酒,胸前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还沒打算停止,
“喂,你快走啊,别赖在这,不然等我阁主姐姐回來就会杀了你的,”还姐姐四年沒回來,人家真的很想她啊,
男人猛的停下灌酒的动作,动作利落的上前抓住罗兰德双臂,
“啊,,”
一旁的听雨一脚踢向燕惊鸿,“放开她,”
燕惊鸿不闪不躲的受了她的一脚,但还是放开了抓着罗兰德手,“她要回來,,”
“原來你这个坏蛋是在装醉,太可恶了,”罗兰气愤的揉着让自己被抓疼的手臂,肯定留下印记了,
“燕楼主,既然你并沒有醉得不省人事,那就请离开,我们阁主不喜欢房中有他人的气味,”这个男人果然不可性,看來一直以來他都是在装醉,
“回答我,她是不是要回來,”燕惊鸿不理会她们明显的不欢迎,强势的要知道答案,
“这与燕楼主不相干吧,我家阁主什么时候回來也不会跟我们报告的,”青莲嘲讽的撇着嘴,
男人果然最擅长欺骗,连自己也要骗,自己明明沒醉,却要装成一副痴情的样子,
“阁主说了,请你即可离开,她不会见你,还有,阁主让我带话给燕楼主!”听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回去转告雇佣你的人,他杀不了她,别浪费心血,否者,不怪她手下不留情,”
燕惊鸿脚步不稳的退后两步,单手撑着桌沿,“她知道,她知道,她果然知道,”那天的画面让他永生难忘,她在别人的怀里,让别的男人轻吻她,爱抚她……
而她居然还知道,那天在梁上的是他,也知道他是去杀她的,他原本以为,能杀的了他座下修罗的,肯定是一个高手,但却沒想到,他一心要杀的阴面军师,居然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爱人,她却连见一面的机会也不给他,她好残忍,好残忍,难道对他,她就沒有一丝的不忍,当年的不辞而别,也沒有什么可以跟他说吗,
她的武功并不好,可以说,她根本沒有武功,那杀修罗的就是她身边的那个男人了,他们果然是形影不离,
“哈哈哈……唔,”惊鸿失声大笑,痛苦的抓紧自己的胸口,
“啊,他流血了,”罗兰惊声尖叫,看向听雨,“你是不是拿暗器打他了啊,”
“我沒有,”他估计是受过内伤,或者是……急火攻心,,
“那他的嘴角怎么在流血啊,”好多血,都滴在地板上了,
流血,她在说谁,燕惊鸿抬起手背擦拭嘴角,看着手背上的红色液体,他竟然不觉得疼,为什么会感觉不到疼痛……可是……明明……那么……那么爱着她,就算是四年后的现在还是沒有减少对她的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