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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叩叩,”轻微的我敲门声想起,端木雷去而复返地敲着房门,
敲了半天也沒见有反应,端木雷有些着急,“我可以进來吗,”
静静地等了半天也沒见房内有任何声音,端木雷一下子慌了手脚,“啪,”的一声用力推开房门,
里面空无一人,而房门也未上栓,
手中的食盒啪的掉落在地上,端木雷双脚无力的拖进房内,突然又像是无头苍蝇似地乱窜一番,
最后身体无力的靠在桌沿,一旁的椅子被他凌乱的脚步,踢到在地,
不会的……不会的……她还沒听他的解释,他还沒跟她道歉,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就这样离开……
他只是出去了那么一会,为什么就会变成这样,他知道自己必须马上跟她道歉,即使他害怕让她看到自己的脆弱,但是,如果他不回來解释清楚,错过这次机会,她就会离自己越來越远,隔阂会越來越大的,可是……可是……还是沒能等到他回來……
“不,不,我要去找她,我要去跟她解释……”端木雷用尽浑身的力量,企图站起身來,
“你在干什么!”沉闷的声音从口罩下传出,她穿着白大褂,戴着白手套,应该是在药房工作,
端木雷猛的回过头,惊喜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南宫恋,却不敢上前一步,
南宫恋并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这么一霎那,他竟被她这目光刺痛了,前所未有的害怕感觉,几乎令他乱了方寸,他早就想好的一篇话在唇边,可是竟然说不出口,“我……我只是……只是会别院给你们弄吃的,可是……可是回來却见房内无人,我以为……以为……”
“……我让她先回去了,你有什么事吗,”冰冷疏离的口气,让端木雷几乎死去,
她眼中的疏离几乎让他的理智崩溃,他用力把她揽入怀中,南宫恋却用手将他推开,“别这样,”
“为什么,”伸手要将她脸上的口罩摘掉,
她侧头一避,“别动,”
他身体僵在那,她的决绝仿佛是一把尖刀,狠狠地刺在他的身上,他的眼前模糊了,仿佛她的脸变得迷茫而遥远,
他慢慢的跪在她脚下,抱着她的腿,双肩颤动不已,“对不起,对不起,你可以打我,骂我,但是不要这样冷漠的对待我,我求你了,”
南宫恋身子一震,就象一声响雷在耳边炸响,她的手瞬然抬起,却又僵在那里,“你起來,男儿膝下有黄金,你起來,”
“不,你先听我说,”跪着哀求着她,“我实在意你的那段过去,但是我只是害怕,我害怕你还会回到他的身边,你知道吗,我从來沒有这样的恐惧过,认识了你四年,我对你的爱一天比一天强烈,尤其是过去的几天,当我知道了你心中有我,也接受了我,我简直快乐的快发疯了,我想向全天下的人说,,我爱你,我爱你,南宫恋,但是,我还是很害怕你会回到他的身边,所以,我才会那么想知道你们的过去,但是……但是……”
“你给我起來,立刻,”
南宫恋强硬的口气,让端木雷犹豫了一下,但却不想惹她生气,依言站了起來,他伸出手,想要握住她的手,南宫恋还是避开了,
“唉,我在制药,你不可以碰我的这些东西,万一要有毒怎么办,”
端木雷不敢相信的盯着她的眼睛,见她眼神柔和了些,但还是心有余悸,“你不要生我的起了,好吗,”
“……我沒生气,”只是淡然而已,
“……总之,你不要不理我就行了,其他,我什么也不在乎,”
“这两天我要制药,你尽量别來,你自己有什么事就去做,别老待在我这,”估计王府,这两天就会有人來了,
“你还是要赶我走~,”她就是在生气,反正,他死活是赖在这里,天天守着她,
“你堂堂的天下首富,整天就沒事要做吗,”他也太不务正业了,
“你就是我的全部,守着你,就是我的工作,我的一切,”他是真心的,
“别给我花言巧语,我是真的有事,”
“我知道,我陪着你,”永远不离开她,
南宫恋转身往旁边的药房走,将端木雷丢在身后,“随你,但是别进药房,我怕你偷师,”
“不会的,”正要跟上她,“你午餐还沒吃呢,我特地为你准备的,”
“先放那吧,”
“可是……”他怕她饿坏了,
“别打扰我,再发出任何噪音,我就把你赶出去,”
端木雷值得委屈的闭嘴,转过身,正好看到蒙哥的马脸仿佛在嗤笑他,
他走到马厩,抓了把干草,一边喂一边委屈的笑着,“连你也欺负我,”
但又不可以对它怎么样,她爱这匹马都比爱他多,他又能怎么样呢,
正是夜晚,激烈的敲门声打破了一室的温馨,南宫恋从睡梦中醒來,掰开端木雷不情愿的大手,“放开,是王府的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