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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涛却不以为悖。有些嬉皮笑脸。只是四下无人时。他专注执着的眼神让她阵阵心中发酸。明知不能再这么沉沦下去。可是却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
正在自我挣扎时。却听到了忠义夫人求见。
忠义夫人找她能有什么事。红樱奇怪。
她人明摆在天朝过的不舒心。这眉头是一天比一天更皱。红樱见她次数不多。但每次看到她。都纳闷的很。难道她一直江涛沒认她做母的事吗。找她还是为这事吗。
……
忠义夫人到时。红樱的头又犯疼了。躺在床上半天不想起來。但想到那是江涛的娘。觉的自己也不好让她又回去。还是强撑着去见她。
只是一见面。就让忠义夫人看出问題:
“陛下不舒服吗。”
“无防。夫人有事请说。”红樱勉强扯了个笑脸。这头疼的更厉害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太操心了。这头疼发作的是越來越频繁了。原來是一个月发作一次的。现在隔三差五就要发作一回。发作起來真是头疼欲裂。比生夜儿时还要疼。
宣了一堆的太医來会诊。都沒诊出个所以然。发作时。也只好让它慢慢自己散去。好在发作时间不太长。撑个一柱香也就差不多了。
忠义夫人却沒即刻吭声。只是沉吟了好一会。才缓缓道:“陛下。宁知人力不可为。偏要逆天而行。却苦了自己。”
正在跟头疼做斗争的红樱。一听这话。神色凛然一变。不由坐端正:“夫人有话请说。”
忠义夫人一眨不眨的看着红樱。缓缓的道:“二十八年前。天降麟儿入我江府。当夜久旱之季突下暴雨。惠我京城百姓。有相术者道。其是武曲星命宫。必保我天朝百年盛世。”
“.......”
“二十四年前。先皇喜得一女。此女临生前。有凤來临。在宫中久久不走。待公主降生后。鸣叫三声后方才离去。于是先皇在凤凰徘徊之处。建一新宫。赐名凤鸣宫。有相术者道。此女必将登峰造极。荣华一生。”
“…….”
“十六年前。你们俩首次在凤鸣宫相见……才子佳人。本可成佳话。然。你们命格相克。煞气过重…….武曲为寡宿星。本不利女命。然你一国之君。乃凤凰转世。命格硬于他。反而造成他死别……若不死别。也必生离…….”
血色悄然从红樱脸上褪去。她惨惨然笑着:“夫人了解真是清楚…….红樱明白。”
看到红樱此时的表情。忠义夫人有些不忍。把头转开:“陛下。其实心里清楚。”
“…….明白。朕三年前就明白了……只是朕放不开。真放不开……”泪水一滴滴从红樱眼眶中落下。轻盈的落到她的衣物上。开出了朵朵鲜花。
“三年前。我就是知道。我们不可能在一起…….他跟我在一起。终究只能是害了他……我既想把他推开又自私的希望他能多陪陪我…….我逆天而行。以帝王之命格企图改变命运。却依然无法改变。反而自噬其身……但我无悔。只是这回……”
“陛下。生离好歹胜过死别。”忠义夫人打断她的话。冷静的说道。
“是。生离好歹胜过死别……”红樱喃喃念道。清丽的脸上两道泪痕格外醒目:“夫人有什么法子请说。红樱一定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