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惜,你的下面并不属于我的专业领域,”面对陈建喜轻佻的调笑,鞘风只是百无聊赖地回了一句,就轻轻地将头靠在陈建喜的肩上,
“喂,要睡至少回家再睡呀,”
陈建喜强忍下那头柔丝所带來的冲动,用肩头顶了顶鞘风,
“不是说好要陪我吃晚饭的吗,别睡了,走吧,”
近距离感受着鞘风纤瘦的身躯,总激起陈建喜将他拥入怀中、压在身下、用骤雨般的热吻征服他的冲动,
为了不让鞘风察觉自己的压抑,陈建喜故作粗暴地将他从沙发上一把拉起,又一手绕上他骨瘦如柴、甚至撞上胸膛会带來几分疼痛的肩膀,陈建喜的举动原是为了扶持怀中虚弱无力的人儿,却怕鞘风知道了会不悦,而必须佯装自然,体贴入微的陈建喜,早就别的酒店订了对鞘风身体最无伤的精致佳肴,
摆出一副无理取闹的孩子嘴脸,陈建喜好不容易让鞘风拿起了酒杯,品尝与体温相近的佳酿美酒,借着酒精的作用,陈建喜眼见毕生的挚友、单恋的情人,憔悴的脸庞逐渐染上生气,因疲劳而不振的食欲也渐渐恢复,有一搭沒一搭地将食物含住的苍白双唇,陈建喜的内心是一半安心、一半苦楚,
是的……鞘风与陈建喜之间的关系,完全是陈建喜的单相思,从陈建喜出国留学回來,原本的口味就更加变态了,
这次约鞘风出來其实就是为了报复,男人嘛,最难吞下的气就是,杀父之仇,夺妻之恨,尽管陈建喜与江灏南是世交,但是在他的心目中王妃子就是他的爱人,谁也不能染指,
是夜,月黑风高,老娘穿着迷你的吊带,只身前往那恐怖的咖啡店,
当然身后还有一群保镖,最英勇的就是江灏南了,其实我也不想让他來的,但是一想起那晚在酒吧,陈建喜所做之事,我就有点后怕,
那天在东煌集团,江灏南与陈建喜扭打在一起的时候,陈建喜逼着我选择一个人的时候,我不知道自己哪來的勇气,走上前亲吻了江灏南,
就这样,很狗血地,江灏南成了我的男朋友,绯闻很多就不攻而破,但是刘经理却脸露为难之色,但是看着江灏南满脸欢喜,倒也沒有说什么,
那天萧晚晴本就着看戏的心情,守在门口,但是自从江灏南与我那啥之后,那副表情也变了,反正我不是她的情敌,她就已经将警戒解除,
接着就发生了我与江灏南在宿舍那么恶心的一幕,更恶心的也发生了,只是别人不知道罢了,想起那晚在酒店的事情,老娘就恨了,
老娘恪守了二十几年的守宫砂,居然在老娘不知情的情况下失去了,但是也很奇怪,人家都说第一次很痛,怎么我就沒感觉呢,
眼前闪亮的霓虹灯提醒我,到了,其实还是有点压力的,不知道这样做到底是帮了紫莜还是害了紫莜,本來我就想对紫莜说,以她现在这么优秀的条件,沒有必要去贱卖自己的爱情,
來之前我也和江灏南商量过这件事,但是为了紫莜,我还是觉得來一趟比较好,但是江灏南不放心,就与小怡她们跟在后面,
走进咖啡店,陈建喜一早就到了,当然身边还有鞘风,鞘风我也认识,是陈建喜的同学,
“妃妃,你可來啦,请坐,”陈建喜看到我进來就站起來,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我点点头算是回答,望着一旁的鞘风,我有一种不想的预感,但是具体是什么,我自己也不清楚,
陈建喜一坐下去就挽着鞘风的手臂,那个场面可真的恶心,老娘还真的瞎眼了,怎么会找这么一个人谈了三年恋爱呢,
“紫莜的事是怎么回事,陈总有话直说吧,像你们这种大老板分分钟上下几十万的,可不能浪费时间,”我沒有碰桌面上的任何东西,那次的事我深信陈建喜会做得出更狠的事情,
“条件很简单,我相信妃妃你也很清楚我今晚找你來的原因,”陈建喜也沒有掩饰什么,用他那双色迷而又阴冷的眼紧紧盯着我,
“不妨直说,”
“很好,那就是要你,你懂的吧,”
“陈总太看得起我了,我是个自私的人,起码我还是爱我的男友,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我说过不许你说爱他,半个字也不许说,凡是与他有关的都别说,,”陈建喜突然间想发疯一样,猛地站起來,摔掉咖啡杯,咆哮起來,
这神经病吓了我一跳,差点尖叫了起來,
“陈总可以用钱买很多东西,但是有些东西你是永远无法控制的,只是你可以玩弄别人,但是我你就免了,千万别给自己丢脸,”我说完,将桌面上拿杯水直接泼在他的脸上,
我当初真的是很傻很天真,被这么一个变态骗了三年,记忆顿时变得无比心酸,自己一下也无法接受,
“如果你想一步步看着你那个姐妹走向深渊的话,你现在这样做很好,我也很喜欢,但是我想你会后悔的,你还会亲自上來求我的,”陈建喜摸一把脸上的水,凶神恶煞地盯着我说道,
“是吗,我倒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