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才八十几万,大哥,我要是沒有记错的话,小弟的生意还颇具规模啊,先不要不说别的,就单说那个俱乐部就是个吸金窝啊,每个月有多少大款和官员为我们的事业尽他们的绵薄之力啊,而每天有多少官员去那里为‘国家大事’发愁而彻夜不眠啊,我可是听说连春江的那些官员们都开着车赶去我那开会啊,他们可都是公款消费啊,还有,我的车队和游戏厅难道是摆设吗,”大清早,李克就对着电话大吼大叫的,
张强在电话的另一头却在心里不停的撇着嘴,但嘴上又不敢直接表达出來:“我说我的克少啊,俱乐部赚钱那是肯定的,但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所有的钱都是借來的,不但欠了张老板那么多钱,还在银行那欠下一屁股帐啊,不是你说的趁着现在來钱快先把帐还清吗,至于车队和游戏厅旱冰城的帐目现在不是由两个姚敏金安在管吗,那里有钱沒钱我怎么知道呢,”
张强的话让李克沉默了好一会才说道:“算了,她们那更加沒有钱,我跟他们说了,现在收的每一分钱除了开支外都要还给银行,所以你也不用想了,还有就是,你那除开支的收入也给我还给银行,我这不需要钱了,我就不信了,有这八十万我还不能做成事,要知道我以前可是正儿八经的白手起家啊,现在不一样创下了这份家业,”
“恩,”张强忍不住问道:“克少,我就不明白了,银行又沒有逼着我们还钱,咱们有必要上秆子急着还钱给他们吗,再说了,那些行长和信贷主任和我们的关系好的就象亲哥们一样,我们哪怕就是不还钱估计也沒事,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你知道什么,”虽然李克也很心疼每个月把大笔的钱还给银行虎伯,但他这也是逼不得已而为之,虎伯自己在国内大办实业需要钱,而银行的钱更加不能不还,现在报纸上每天都在大喊特喊清查国有资产和银行贷款政策呢,而他李克的贷款可是根本沒有什么资产抵押而贷到的,他的贷款更多的是來自拉关系和请那些银行的头头吃喝玩乐带來的,国家要是哪天一根筋不对查你,沒什么官面上后台的李克只有跳楼的份,现在国家主管经济的可是那位将來要当铁血总理的某人,他连国家排前五名的人都敢抓,李克可自认沒那么大的胆子去以身试法,虽然事发的可能性很小,但小心使得万年船这个道理李克还是明白的,
“哦,”张强又哦了一声,李克沒好气的说:“那沒事我就挂电话了,”
“等下,”张强一听要挂电话,急忙拦住他说:“有个事忘记告诉你了,春江市现在也开了家类似我们俱乐部的会所,我专门找人问过,里面的创意虽然沒有我们好,服务也不怎么样,但小姐很漂亮,所以从春江过來我们这玩的客人也越來越少了,克少,你看我们是不是也要去春江再开一家把生意抢回來啊,”
“再开一家,”李克冷冷的哼了一声:“那就不知道你强哥在春江认识哪位达观贵人啊,或者和政府哪个大老有过命的关系呢,我们如果真去那开估计不出三天就要关门大吉,并且肯定还要交一大笔罚款,其实在广德开也不是沒有好处,最起码够隐蔽,那些春江的人为了安全都会选择來我们这的,他们虽然可能不怕警察,但估计也怕他们的老婆,”
“那我们就什么事都不做,任由他们把生意抢过去,”张强觉得非常憋屈,
“谁说的,”李克冷冷一哼:“那样我们就等着关门,你听我的,要这样这样......”他的声音越说越小,但神情却越來越亢奋,最后干脆眉飞色舞起來,
他一说完,话筒那边立即传來张强兴奋的声音:“克少,你可真够毒的,不,不好意思,我说错了,应该是真够聪明的,这样玩下去,他三个月内如果不关门你问我,”
“呵呵,”李克倒是沒有介意对方说自己毒,不是有一句话说的好吗:无毒不丈夫,古今成大事的男人谁不毒,那样满身仁义道德的正人君子要么只活在书本上,要么是个失败者,
“但你一定要记住,派出去的人要告诉他们,事情万一发了被人抓住了可一定扛住了,就说是觉得那里的人都是有钱才这样干的,恩,你干脆对他们说,到时候谁要是把咱们招出來,你就杀他全家,”李克的声音显得格外冷酷,
“这个你放心,我谅他们也不敢,”张强的声音來着一丝丝的冷气,
挂上电话的李克不禁陷入了沉思,他现在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但他感觉到得压力也越來越大,他重生以來开始并沒有多大野心的,尤其是得到夏雪和赵琴的爱后,他只想安安静静,平平淡淡的和自己喜欢的女人过完这一辈子,只要衣食无忧就可以了,但要想衣食无忧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并且有些事也不是他所能控制的,李克知道,在华夏这片土地上,不知道有多少个象他这样的小老板一下子就被有势力的人弄的倾家荡产的,现在他李克在别人眼里可能非常不了不起,但很有可能一个稍微看不惯他的TZD一个电话一张条子就能玩死他,他李克想衣食无忧,想让自己喜欢的女人不担惊受怕的过日子,在所有人羡慕的眼光中过日子,那就只有先要保住这一切,再接着要更加的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