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的有势力,他李克已经在路上了,已经不能回头了,这点他也早就想清楚了,而有两世记忆的他知道九五年到九八年这几年是华夏经济发展的最为迅猛的时刻,也是各个产业逐渐形成雏形的时代,所以李克决定走出來,既然已经走在路上了,那为什么不能走的更好一些呢,他來到深圳也就是他的第一步,而他也做好准备要走出第二步,第三步,
他坐在那胡思乱想着,突然肩头被一双滑腻的小手紧紧按住,一双小手熟练的在给他按摩着肩部,接着一个娇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了,是不是又为什么事心烦啊,我就真不明白你了,明明是还是个孩子,别人象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只知道伸手向父母要钱呢,而你却想的那么多,考虑的那么多,有的时候我都为你觉得辛苦,”
听了他的话,李克不禁苦笑一声,也不是他要想那么多,其实他本來的人生的格言用四个字就能概括了:混吃等死,他重生以前也一直是这么做的,但结果呢,结果是本身条件与家庭条件都不差的他却要在最心爱的女人婚礼后跳楼,重生之后的他也终于明白什么事情不是自己等着就來的,而是要争取才能得到,
见他不说话,小柔加大了手上的劲道,语气与其说是责怪,更不如说是撒娇:“人家跟你说话了,你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呢,是不是才离开几天就想着....”
她话沒说完,樱桃小嘴就被李克给堵住了,接着身体被人往下面一按,整个人就跪在了地上,成一个前趴型狗爬式,夏天的深圳很热,而小柔也穿的很少,翘臀阕起,别提多诱人呢,李克伸手在她结实的翘臀上狠狠拍了一记嗔怪道:“你现在越來越不听话了,竟敢说起老爷我的不是了,”
“老爷,那我是你的丫鬟罗,”现在的小柔完全沒有了李克初见她时的那种忧郁与沉重,可能是受了小男朋友的滋润而越來越显得活泼与精怪了,她本來就只是个十**岁的年轻女孩,现在也是女人一生中最好的年纪,当然会象花一般盛开呢,
她娇憨的笑道,爬了起來,笑盈盈的分开双腿以暧昧的姿势大胆坐在李克的怀中,嘶磨着呢声道:“人家看你不开心所以想让让你笑笑别那么烦啊,谁知道你还打人家.....”
李克手在她头上拍了一下,笑道:“我还不是为了要好好的养你才这么发愁的,”
“别拍头,那样会拍傻的,”因为平时和李克一起住,所以小柔学的李克的话也是最多的,李克的那些后世经典口头语也被她学的七七八八差不多了,
“我说真的,我别的不求,就只希望你和小雪,赵琴三个能过上快乐的生活,我希望别的女人有的,你们都能有,一辈子无忧无虑下去,不用看别人的眼色,简单而真实的幸福一辈子,”李克颇为感慨的说道,
话虽然很肉麻,但女人本來就是脑残动物,所以她们喜欢听,更何况是自己心爱和崇拜的男人说出口的呢,小柔这时明显怔了怔,双手环住了李克的脖子,在他唇上啄了一下,感叹道:“其实你沒必要这么辛苦自己,我们只要你能在身边就足够了,其他的我们都不想要,只要你好,我们就会觉得很幸福,”
李克闻言不禁有些触动,他轻轻的抱住小柔的柳腰,说道:“其实我有的时候觉得挺对不住你的,你每天都照顾我的生活,为我做饭,洗衣服,还有为我管帐,有的时候要辛苦到三更半夜,但我给你的却很少,不单永远不能给你一个名分,并且在外人面前我们甚至不能走在一起,还有每次小雪她们來你还要躲开,小柔,对不起,”
小柔眼睛里溢出晶莹的泪花,说道:“克,要不是你,我还在......因为有你,我才能这样抬起头來做人,而我的爸爸妈妈和弟弟也能过的那么好,沒有你,我现在肯定还和那些姐妹一样过着以前那种生活,只要你让我陪在你身边,我就感到十分开心和满足了,别的我都不求,只求永远能陪在你的身边,”
李克心里涌动着些不知名的情绪,但沒有说话,只是静静的搂着她,过了好一会,才转移了话題:“你也知道我过來是想在深圳做点生意,但我们沒什么钱,全部活动资金也不过八十几万,所以不知道能做什么,你有什么好的提议沒有,”
“啊,八十几万还不够啊,”小柔本有些感伤的心很快就被新话題吸引住了:“不要说在我的老家,八十几万可以做任何事情了,就是在安汉咱们也可以开十來家店啊,怎么你还说不够呢,”
“记住,这里是深圳,你残废的小脑瓜以后要记得多多自我治疗呢,”李克在她的鼻子上瓜了一下:“八十几万在深圳就是一穷人身价,要知道这里一个种田的都是千万富翁,”
“啊,”小柔一声惊呼,虽然超过了她的想象和理解能力,但她还是选择相信李克的话,对这个男孩的信任与依恋已经深深刻入了她的骨子里,
“别啊啊的叫,现在还沒有到晚上,被人听到了罪过可就大了,要知道白昼欢淫可是很大的罪哦,”李克的话不出意外的换回了狠狠的“报复”,
两个人以暧昧的姿势在一起当然不会想到什么好的赚钱大计,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