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就想,一定是咱家这个小心眼虏走了小王爷,是不是,”
“……”跟班忙磕头,嗵嗵撞的地面直响,花容冷笑一声,不去理他,唐嫣然悠悠飘出一句:“哎哟,这又不是大过年的,磕再多也沒红包拿,”
“不是啊,三师叔,我倒觉得他磕的很好听,嗵嗵嗵,跟敲鼓似的,”小姑娘表达自己的看法,
“他一定是平常错事做的多,有了丰富的经验,所以才会磕的格外动听,格外悦耳,”司马冷风笑眯眯的,
“哼,这样的奴才,就是个赔钱货,”宋扬做鄙视状,
跟班被几人这一嘲讽,心中恨的牙痒痒,一时间也不知是磕好还是不磕好,花容冷冷道:“停下做什么,沒听我妹子说,喜欢听你磕头的声音,”
那跟班只好一边在心底流泪,一边继续磕着,平王见了心烦,袖子一甩,怒道:“丢人现眼的狗奴才,给我滚门外磕去,”
跟班灰头土脸的转身离去,唐嫣然在他身后叫道:“喂,那什么叫元宝的,记住要磕的大声,磕的响亮,要让咱们家小扣扣满意哦~~”
跟班气得满脸涨红,冷不防就与门外风急火燎冲进來的管家撞个满怀,他身子骨不及对方壮实,一撞就跌出了大门,在地上打滚好多圈,终于停住,唐嫣然的声音如影随形的跟出:“哟,小心可别摔坏了,不然沒人磕头给小扣扣听……”
管家进门一望,见平王端坐在上,立时扑过去抱住他大腿:“王爷王爷,大事不好了,”眼泪鼻涕参合在一起,粘了他一裤腿,
平王十分尴尬,使劲甩,却怎么也甩不掉搂着自己大腿嚎啕大哭的管家,只得沒好气的问:“李叔,究竟怎么回事,你倒说明白,别光在那么多人面前哭,”哭得我颜面都被你们这群奴才丢尽了,
“呜呜呜……王、王爷……小王爷被劫了……”管家抬起被鼻涕和眼泪模糊的脸,
平王装作若无其事的别脸,实在不愿多看一眼那张恶心的面孔:“本王知道……”
“不,王爷,您不知道,劫匪递条子來了,说是三日后您若不带着王妃去北城的顾园见面,他们便……便……便要断了小王爷的命根子,叫他一辈子都作个抬不起头的废人,”
花容闻言,不觉五官一抽,哼哼冷笑几下,皮笑肉不笑的阴声问:“老管家,你看咱家这个废人,可是抬不起头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