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俩真沒吃。正饿着呢。那就劳您大驾了。多整几个菜。再出去给我俩买瓶红酒。”我将计就计。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就不信整不过这个臭娘们。
“燕子姐。您别做。我们在飞机上吃过了。”
我的话。让燕子本有些恼怒。但玉秀这么一说。顿时得意地偷偷笑了。暗暗向我做了个鬼脸。我的阴谋又让玉秀搅合了。
“那玉秀妹妹去洗个澡吧。姐姐陪你洗。”燕子是个聪明人。知道点到为止的道理。但我不知道她又要耍什么花招。
“我自己洗。燕子姐。您忙您的。”
“妹妹见外了不是。你这么累。姐姐给你好好按摩一下。很舒服的。不信问你大哥。他特喜欢我给他按摩。喂。是不是。老流氓。”她的确是沒安好心。看來。女人真是醋养得。真他妈的胡搅蛮缠。有理说不清了。我懒得理她。坐下來。打开电视、吸烟。
玉秀给我端來一杯热气腾腾的茶水。
“妹妹。甭对老流氓这么体贴。你会上当受骗的。”
说着。她强拉硬拽把玉秀弄进了浴室。
两个女人的嬉笑声不时地从浴室传出。让我在客厅一时也难以静下心。不知她会怎么对待玉秀。这娘们真让我头疼。
洗完后。两个女人穿着睡衣。飘着女人特有的清香走出來。玉秀穿着我上次给她买得两件装的那种。燕子穿了一件真丝缎装。玉秀有些难为情。找了个借口回房间收拾行李去了。
燕子抚弄着头发。慢悠悠地走过來。坐在我的对面。继续抚弄着天生自來弯曲的头发。我递给她一支烟。她沒接。燕子的睡衣是超短的。她故意把两条雪白的大腿活生生展现在我眼前。这娘们明知里面沒穿内裤。还不时地把大腿故意向两边一张一合的。活像个鲜活的河蚌露出了里面的肉色。搞得我一时心潮澎湃。心猿意马的。
“哎。丰子。怎么沒看到她身上有你啃的爱痕啊。”我说怎么來着。早就知道丫的这么热情积极地邀玉秀共浴的目的不纯。天下沒有白吃的宴席。黄鼠狼给鸡拜年。农夫给毒蛇当恩人。能有个好吗。
“丰子。你还真不能小看了玉秀。绝对是熟透的。她的几乎都和我的差不多大了。上她的时候感觉如何。爽吗。”燕子边说边用手摸着自己的**。向我炫耀地凑了过來。
本來就露出大半个的**。现在更一览无遗了。我一股热血喷薄而出。我操。爱咋咋地。
“骚货。我吃了你。”我一把她拉进怀里。左手掏进她的敞开的领口里面。右手伸向了她的下身。我想起在火车上那一对雏儿的招式。
“老流氓。急什么。玉秀在。今晚我住这儿。让你吃个够。非把你掏空榨干不可。看你还敢吃着锅里的还惦记着碗里的。”看到我动真格的了。燕子先缴了枪。
我看见玉秀刚好走出房门。又退了回去。忙松开了燕子。我喝了一口茶。燕子给我把烟点上。自己也点了一支。慢慢平静拉下來。
我把这几天发生的事以及出去的情况简单给燕子说了一下。
“这孩子名真苦。女人啊。都不容易。”燕子有些伤感。
我点了点头:“不过。都过去了。”
“你是不是怕我担心你。走时沒给我说啊。”燕子问我。我说:“是。”
“这还差不多。这几天我一直都在这里等你回來。我看玉秀也不在。就知道你有事瞒着我。其实。丰子。沒必要这样的。你还是不相信我。我……”说着。燕子的情绪又有些低落。
这时。玉秀又回到了客厅取东西。又要忙活着收拾房间。我看到这孩子有些累。我也累了。
“哎。对了。你刚才说今晚不走了。你住哪儿啊。我可不和你睡一床啊。”我突然想起燕子刚才说的话。
“得嘞。谁稀罕你。我和玉秀妹妹睡。好不好妹妹。”燕子得意地向我挤了挤眼睛。好像在说。看你今天晚上怎么潜入玉秀的床上。有一种故意破坏我的好事得意劲。
“我看别介。干脆我们仨都挤我床得嘞。反正我那床也大。有俩美女侍候更爽。”我也故意大声说。
“呸。老流氓。想得美。你以为你是皇上啊。”燕子像泼妇一样。扑过來打我。
我哈哈大笑起來。玉秀在一旁。羞红了脸。低着头却不知该说什么。
打闹了一番。燕子气的转身拉着玉秀回房休息去了。
我冲了个凉。也回房间睡了。
半夜时分。我感觉燕子在我旁边。她趴在我身上:“你身上有一种寺庙的檀香味道。不会是也出家了吧。
回家后。连续二天。我睡得天昏地暗。不知什么原因。老是犯困。沒精打采的。玉秀想去上班。我说不急。休息几天再说。燕子看到我这个样子。也不提回去住的话。干脆住下不走了。口口声声说要照顾我。每天她陪玉秀去农贸市场买菜。回來还真和玉秀学起了炒菜做饭。也和玉秀一起整理房间。偶尔还对玉秀指手画脚的。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我看了不太舒服。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