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
昏沉中,我被抱进船舱,放平在床上,伸手覆在我额头上,惊呼一声,后离开,
头一阵一阵的抽痛,
良久……
躺在船船舱里,半闭着眼看着船舱不断地晃來晃去,晕晕沉沉地,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
坐在飞机了,耳边不断地传來空姐甜甜的声音:“尊敬的旅客们,由于前方有寒流,机舱会有些颠簸,我们暂时关闭厕所,请不要随意走动,”
坐在机舱里的我,向窗外看了看下面那些乌黑浓密的云,一阵眩晕……并不是晕机,应该是有点发烧了,
飞机左右轻晃了几下,胃也随之搅了几下,额头一片乌黑看着坐在我身边的男人(第N男朋友)说:“我……我想吐,”
男人瞥了可怜兮兮的我一眼说:“在飞机上吐,别丢死人了,”
“我头痛……”好,不吐,我忍着,但是我头疼,
男人看都不看我一眼说:“刚才还不是好好的吗,”
心里一阵悲哀,这样的男人应该飞了,胃又一阵翻腾,忍住,
又一阵翻腾……实在忍不住了,立刻弯下腰,低下头张口就……
“呃……呃……”沒完沒了的呕吐声,心想,我真在飞机上呕吐了,丢死人了,
“呕……呃……”还是在吐,吐得沒东西可以吐了就呕出些液体出來,
这时,“吱”的一声,船舱内一阵明亮,一阵慌乱的脚步,一阵花淡淡飘來驱走了呕吐物难闻的酸臭味,
有人把手放在我背上,轻轻地抚着,手凉凉的……放在背上好舒服,
“小花,这样好点沒,”有人低着头,把脸凑近看着我,
“咳咳咳……”呕吐转变为一串剧烈的咳嗽声,胸口一阵阵地闷痛,
“乖乖,乖乖,”背上手轻轻地拍动了起來,
吐完了,咳嗽够了,我两只手虚弱地撑起身体想坐起來,那双手却轻轻一压,轻易地就把我压躺在床上,
“小花,你大概是前天淋雨时受了风寒,现在好好在这里躺着,等到了前面的镇子,我们就下船去看病,”
我努力睁了睁眼睛,眼前……沒有飞机,沒有空姐,沒有客人……我是在哪,眼睛再睁了睁看到了旁边的白面书生,哦,我回良国了,
白面书生看我睁着眼睛傻傻地看着他,对着我微微一笑说:“淋雨了,受风寒了,怪不得老是说胡话,”
我对着他虚弱地一笑,声音沙哑地说:“感冒了,发烧了,好热啊,医生给我一支体温计量量,”
白面书生微笑着,用他的手指点了点我的唇说:“不要说话,好好睡觉,要不然,找根针把嘴缝起來,”
他的手指凉凉的,触到热热的唇上好舒服,我趁他不注意,张开嘴,一口把他手指含在嘴里……将就把你的手当体温计,含体温计呢,额,有点像吃棒棒碎碎冰,
白面书生身体一振,平静的眼底惊起一阵波澜,
“恶心,吐完就吃我的手,”白面书生压抑着什么,无奈地讲着,
咳咳……我做为一个被网络毒害的现代人,那么暧昧的动作,我会不知道他在压抑什么吗,切,
我看着他在继续享受和马上逃离间矛盾地抉择着,好看的脸上变幻莫测,
我挑衅地吸吮起了他的手指來,这时,被我含在嘴里的手指估计比我口腔内的温度还要高,但是这样吸还是很舒服,有他的味道,
爹爹好温柔,比飞机里面的那个男人好多了,
白面书生又是如沐清风般的一笑把手指从我唇齿间抽出……手指拉起沫丝,眼底波澜还隐隐翻动着,
他马上起身朝船舱角落走去,边走边说:“给你倒杯水漱口吧,等一下就下船给你看病去,”
我无力地哼了一句,看着他的背影……是太监还是人兽无害,嗯,头好痛,我是不是烧晕了,才挑逗他,
……
……
在我的不知不觉中小船已在了良国的南北大运河中慢慢行走着,这一代两岸都是一些小村镇,白面书生抱着我站在甲板上等待着船只靠岸,身上披上一间他的厚袍,吹到风还是一阵一阵地冷,把头埋入的颈窝中蹭点温暖,
“你好热啊,”白面书生再我耳边淡淡地说,
“嗯,”这个身体被大魔王藏了十年,什么都料理得很好,就是这个身体的健康素质貌似不跟进啊,
小镇上的太医馆中,老太医一手捻着山羊胡,一手替我把着脉,眼神一眯,
“这个……”太医故弄玄虚地把尾音拖长,
“喜脉吗,”我冷不丁地抛出了那么一句话,
老太医和白面书生的随从都囧着脸看我,而白面书生而是怒视了我一样,我也沒办法,头脑不清,我有时也控制不了我自己,就像我老是说梦话,控制不了啊,
“沒……”老太医说着,两手在我胸前叩了几下,
“老色鬼,”又是冷不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