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还说的过去。申在民想了想,接着说道,“你们?是什么意思?”
“当然是股东了。你也知道,我才来韩国没多久,哪里有钱投资公司。我找了几个人合伙,比方说郑伯父了,金伯父了,还有崔伯父了。”老崔啊老 崔,你小子可是占我便宜了。改天一定让你还回来。
阿嚏!
“父亲,你没事儿吧?”
“没事儿,可能有点感冒,吃点药就好了。”崔京东用力甩了甩鼻涕,心头火热一片,昨夜那个娘们真特么的够味儿,差点没要了我的老命。
“你所谓的金伯父就是那个搞私货金泰哲吧!”申在民脸上有了意思不屑。
“是郑伯父告诉你的。”晓峰了然,看来郑老头也不像表面上那样光明磊落嘛!
申在民笑了笑,“你口中的崔伯父又是那号来路啊?”
“一个隐士,你不认识。不过就是有俩钱罢了,家族中有一条祖传的码头。我答应让他用码头入股。也算是个股东吧!不过没有什么话语权,不用把他放在心上。”晓峰很随意的表情反而引起了申在民的怀疑。
解释就是掩饰。
不过,申在民也不打算追问,正如晓峰所说,以他的地位,也没有什么人能威胁到他。除了眼前这小子。晓峰扳倒李清州的手段,至今,他任然记忆犹新。
要防就防着这小子好了。
申在民当然不信事情就像晓峰说的那么简单,于是问道,“那你为什么要白送我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晓峰还没有开口。
申在民紧接着又来了一句,“别用那一套兄弟情深的话来糊弄我,貌似我们还没有到那个地步。”
明白人最好谈事儿,不累!
晓峰也不但算跟他绕弯子,直白地道,“办公司嘛,难免有些磕磕绊绊,生意人有些仇家也是很正常的,再说了,我还指望你手指缝松一松,给点活计让我做。以咱们的交情,何必便宜外人呢?”
这些话,昨天晚上,晓峰没有给郑明国他们说。晓峰没那么傻,当真白送申在民那么多股份。
他早就打听过了,在韩国,跟在中国一样,当官的直系亲属都不能参与到商业往来之中。
所以,申在民空有大把的权力,没处用。
这也是晓峰为什么有把握拉申在民下水的原因。他敢肯定,绝对也有人贿赂过申在民,他没有动心,是因为那些人给的价码不够。
别说晓峰他们昨天晚上盘算好的那些赚钱的业务,就是申在民权力之下,那些政府基建工程,就能让晓峰他们赚的钵满盆满。
晓峰虽然说的隐晦,但是申在民听明白了,“以咱俩的交情,帮你一把不是问题。但是违法的事儿,我绝对是不做的。像你那些磕磕绊绊,仇家之类的,只能靠你自己解决了。遇到这样的事儿,我是能躲多远躲多远。毕竟李清州的前车之鉴,我不能不防。至于其它的么,能说上话的,只管吱声就是。”
申在民这话一说,晓峰就知道事情成了。“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你了,抽空,咱们大伙聚一聚。”
“我看还是免了吧!注意点影响总归没错。”
“呵呵,随你。我走了,不送。”说完,晓峰转身就走。
申在民低头看了看纹丝不动的椅子,笑道,“你小子脸皮真厚。记住我说的话,有些事儿,不要来烦我。能帮的我一定帮。还有,改天,我给你个账号。”
“知道了,真啰嗦。对了,你那秘书,到底上过没有。”
“滚蛋。”一道黑影扑通砸在门上。
“卧槽,好险,幸亏老子躲的快。”晓峰理了理头发,回身看了看紧闭的办公室大门,嘴角扯出一丝冷笑,“老申啊老申,你也当了这么多年的官了,难道连身不由己四个字都没有听说过?不烦你,老子吃饱了撑得给你那么多股份,真把老子当成冤大头了?”
妈的,一层就一个申在民一个人办公,搞那么多办公室干嘛!
刚才那个****秘书到底在哪儿呢?
晓峰鬼鬼祟祟地一间一间找过去。
知道走出参议院大们,再也没有看见那双黑丝袜****。
卧槽,老子不会买两双黑丝袜回去,让善姬跟喜媛穿给我看?
真特么的笨啊!
想到这里,刚才的失落一扫而光,晓峰快乐地哼着小曲,一路向西,哪里有卖黑丝袜的小店……
今天看来是不得闲了。
刚出参议院大们,就接到了崔俊浩的电话。
“喂!啥事儿?”
崔俊浩满怀欣喜地拨通了晓峰的电话,不过可是没有想到晓峰语气如此不善,不应该啊?这都日上三竿了,就是晨练也该结束了呀?只有一种可能,姓黄的小子持久的很。
汗!打扰了人家寻芳探幽,难怪话里话外带着火。
“这个……这个,黄先生,不好意思啊,打扰你的‘工作’。我跟父亲昨夜商量了一夜,已经挑选好了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