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女仆刚刚探出半边身子,赶忙又缩了回去,心里小鹿乱撞:郑家小姐真的好凶哦!以后,可得离她远点。
“好了,喜媛姐,这丫头还小,要是招惹到你了的话,我替她给你道歉。”善姬心情大好,很难得没跟郑喜媛掐起来,而且还如她所愿,叫她一声姐。
“姐?”郑喜媛神情有些恍惚,陷入了往日的回忆之中,“我记得,自从上初中之后,你就没有叫过我姐了吧?多少年了?”
“是啊,多少年了。”一句话,引的善姬也跟着惆怅。
郑家小姐真坏,就是见不得我家小姐比她好。很显然,女仆并不领情郑喜媛没有追究她。
“老公可能有事儿出去了。呆会儿,你打算干啥?要不,咱们出去逛街?”善姬一向是个多愁善感的女人,这次,倒是没有沉浸在往日的情怀中,很快就清醒了过来。
或许是郑喜媛伤感的模样触动了她的心弦,有些示好般地对郑喜媛说道。
“不了,一会儿,我还要补觉呢!昨夜一夜没睡,都瞌睡死了。皮肤都感觉紧巴巴的。”郑喜媛意性阑珊地摆摆手。
“一夜没睡?你干什么了一夜没睡?”善姬忽然生出疑心。
“你猜?哎吆,浑身都痛,累死了,连腿都是软的。我去补觉了,你慢慢吃哈,多吃点。”郑喜媛神秘一笑,夸张地打着哈欠,朝卧室走去。
“哼!亏我心痛他受凉了呢?有美人暖床,估计还得开空调吧?”善姬心头涌出一股酸意,餐巾在手指绕来绕去,都不成人形了。
“小姐,你吃什么,我去给你端。”郑喜媛一走,女仆兴高采烈地走到善姬身边,柔声问道。
“不吃了,气都气饱了,我也补觉去了,不许打扰我。”
善姬把椅子一摔,气冲冲地走了。
“完了完了,小姐被郑家小姐传染了,也变的不温柔了。姑爷,你麻烦大了。”女仆小脸上写满的担心。
外面的空气就是好。
远离一大早就互掐的两个母老虎,感觉就是好。
这几日,晓峰越来越多愁善感,思乡归切。
屁大点事,折腾了好几个月。
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公司的框架构建起来,最重要的是汉城的地下世界,要彻底拿下。只有这样,晓峰才能放心地呆着善姬跟郑喜媛回国。
对了,还有那个玄英,也是个麻烦。
晓峰头有痛了。
凶神恶煞地看了一眼胯下,“都怪你,怎么就管不住自己涅?”
看了看时间,约莫着申在民应该上班了。这几天,正是大选的关键时刻,晓峰也不知道能不能找着申在民。
决定到参议院大楼碰碰运气。
到了地方,还好,他运气不错,申在民刚刚到办公室。
目送着秘书那双修长的黑丝袜****离开以后,晓峰这才跟申在民打声招呼,“嗨!老申,早啊!”
“吆,还知道我是谁啊?还以为你光顾着看****去了呢?”申在民无奈地白了他一眼。这小子每次找他都没好事儿。
好吧,唯一的一次好事儿帮他扳倒了李清州,算是大功一件,其它的,不提也罢。
“咦?老申,看来咱俩英雄所见略同嘛!你也认为秘书的腿狠没很漂亮吧!怎么样,上过没有?”晓峰露出一丝男人都懂的淫笑。
“滚蛋,你以为我跟你一样,一天到晚,脑子里出了那点肮脏的念头,就不干正事儿了。”申在民笑骂一句。
作为惩罚,他屁股都懒得动一下,“要喝水,自己倒去。”
“喂。老申啊,你可不能这样对我。怎么说,今天我也是给你送功劳的,而且是大大的功劳,要不把秘书唤进来?”晓峰毫无姿态地趴在办公桌上,把玩着桌上的相框,“吆,这是嫂夫人吧?啧啧!真漂亮,改天介绍我们认识认识。”
申在民面对这样一个思维跳跃的痞子,着实没有好的办法,顿时生出一种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一把抢过相框,拉开抽屉放了进去,冷着脸道,“有事儿说事儿,没事儿走人,我忙的很,没工夫跟你瞎掰。”
“我说老申啊,看来昨天晚上你是加班了滴。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今天我找你是给你送功劳的。”
“功劳?你小子别来折腾我,我就感谢上帝了。”申在民一脸的不信。
晓峰呼啦一下站起来,“得,爱信不信。我有个朋友,打算每年送你100以美元。你就等着收钱就是了。事儿说完了,你忙你的,我走了。”
“100亿?还是美元?”申在民差点没从座椅上跌下来。
“咦?那小子人呢?唉,别走,我还有话问你。”申在民火烧火燎地追了出去。
连大门都迈出去,又折返了回来。
你猜怎么着?
那小子居然在走廊上跟那个****秘书**。
“小姐,我会算命。”
“真的?我不信”****秘书忽闪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