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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昏倒玉阶前(2 / 3)

我,自然会见的,”

秋桂见她着急之中亦不失冷静,也自知劝不下來,只好依着她的意思,吩咐宫人们立即着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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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汤洗凝脂,湿润的雾气弥漫了整个宫室,

茗慎出浴的身躯像一朵绽放在水中娇柔的白莲,散发着诱人窒息的幽香,有宫人上前为她披上质地柔软的白色长袍,并将她扶到了双鱼连枝纹的鎏金镜台前,

她款款坐落,开始对镜梳妆,暖融的花粉,冰凉的胭脂,在香氛浓稠的空气里,素丽的容颜渐次幽艳起來,

她拈起细丽的青黛描画远山秀眉,心绪也被一笔笔的勾起,

自从上一次文浩伤了她的心以后,她便一直称病不见他,即便偶尔相见,二人之间皆是冷言冷语,时间久了,文浩也动了真气,便再也沒有临幸过昭阳殿,如今,为了救出那个在背后一直默默帮助她的人,她终究还是要去以色侍人,求文浩开恩,

想到此,她不由自嘲一笑,披上宽大的白色纱裙,用一条珍珠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再将一头青丝高绾成髻,插上一支白玉步摇在侧,

长长的珠饰颤颤垂在髻边,对镜顾盼间,美眸流盼,容色倾城,仿若锦画里走下來的仙子,她满意的勾起唇角,一步步仪态万千地从殿中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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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外,寂静得令人不安,一排带刀的侍卫凛凛站立在檐下,神色皆是肃穆冷峻,

西子从殿内匆匆走了出來,撑起油纸伞來到茗慎跟前,为难道:“贵人还是请回吧,皇上说他现在不想见您,”

“让西公公为难了,劳烦你再去通传一声,就说皇上若不肯接见,本宫便在此长跪不起,”茗慎含笑说着,慢慢屈膝跪在了镂刻花纹的湿冷青砖上,冷雨凄风中,她精致的妆容有些溶化,却也丝毫不损倾城之色,反而令人生出一种戚戚然然的感觉,

西子见她这般坚持,不由叹道:“罢了,贵人稍候,奴才在去通传一次,”

时间在“哗哗啦啦”的冷雨中滑过,连茗慎自己都不知道究竟跪了多久,直到身上从里到外都被雨水湿透,精心描绘的妆容被冲刷成苍白的底色,连发髻都被雨水打湿,粘腻在脸颊,也始终沒有等到文浩的传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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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的雨停歇下來,周围的宫人们开始出來清扫积水和落叶,看到昔日得宠的慎贵人,此刻像一只落汤鸡般跪在殿前,纷纷幸灾乐祸的窃笑起來,

“这不是最得圣心的慎贵人吗,怎么会落到如此狼狈的境地,”

“这算是轻的了,听说她和外臣白少卿不顾廉耻的在大内苟且偷情,还被皇上撞了个正着,皇上沒赐她三尺白绫,已经是天恩浩荡了,”

“都说慎贵人在伺候宣文帝的时候,就是个淫※荡的坯子,沒想到是真的,活该皇上不见她,这种女人,应该打发到冷宫里才是,”

.......

茗慎挺着笔直的脊背,双眸紧紧盯住养心殿那扇朱红金漆的大门,仿佛失去了听觉一般,任由那群宫人对她指指点点,也不偏头去看一眼,

一阵瑟瑟的秋风吹过,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冷汗顺着额头涔涔而下,脑中渐渐产生了一阵眩晕感,由于她身子畏寒,经过冷雨一淋,便开始有点发热的迹象,

她的膝盖已经被墙砖的纹路硌得生疼,像在受刑一般,但她依旧靠一股心气儿强撑着,手心不一会便盗出了许多的湿滑的冷汗,

就在她眼前渐渐发黑的时候,养心殿的大门终于被“吱呀”一声打开,

她以为文浩到底还是顾惜她的身子娇弱,不忍她在任性的跪下去,便出來见她了,于是强撑着最后一丝力气抬眼望去,只见大门里走出的,是一个身穿玫瑰紫烫金蝶舞锦袍的女子,她头上珠围翠绕,由身边的女官小心翼翼扶着,从高高的玉阶上袅袅婷婷的走了下來,

來人是月魅,描金的紫色宫装衬得她妆容俏丽明媚,婉约的髻上,明晃晃的金步摇在阴暗的天色下闪耀刺目,直刺得茗慎眼眶泛起酸涩的疼痛,但一汪炙热的泪水却不肯迟迟不肯落下,留在眼眶内苦苦的徘徊,

原來这些日子的冷战,只有她一个人在苦苦的坚守,傻傻的作战,而敌方呢,早已对她的地盘的失去了兴致,不屑在与她交手对决,

到底是她自己太过自信了,还是她从未堪破这人世间的男欢女爱,

竟然让自己败的这么可笑,败的这么凄惨,对方不用动用一兵一卒,不用攻城略地,只是再也不去见她,把她冷冷丢弃在一旁视若无睹,她便已经是一败涂地,丢城失地,

月魅如愿的看到了茗慎脸上的挫败,含笑走到了离她几步之遥的位置站住了脚,低头凝着一身狼狈的她,讽笑道:“本宫当是谁呢,原來是慎贵人呀,贵人不好好得在昭阳殿里照顾公主皇子,跪在这里做什么,”

“回月贵嫔娘娘的话,嫔妾是來求见皇上的,”茗慎苦涩的勾起唇角,垂下眼回道,由于月魅的位分比她高,又加上和文浩冷战失了宠,如今只得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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