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心疼了么?难到那一百六十多人里面,有皇上的老相好不成?”茗慎娇嗔了句,伸出青葱玉指点上他的唇,慧黠的眼睛眨着精光,好像是在挑衅,又好像在是挑.逗,
文轩再次捉住她的手,放在鼻端贪婪的吸嗅着令他眷恋的幽香,近乎痴迷的说道:“朕就喜欢这股子血腥味,张扬,癫狂,还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妖气.”
“暴君!”茗慎狠狠白了他一眼,因受不了他探视的眼光,翻过了身子,沾染春色的湿亮眸里突然辗露杀机,
“那就让朕这个暴君,來惩治你这个蛇蝎奸妃吧.”文轩望着茗慎那迷人的模样,在也无法再控制自己,猝不及防地翻身,又一次将她压在了身下,尽情的汲取着她口中的甜蜜,强逼着她跟他纠缠不休,
茗慎的身子已经软的快化作了一滩水,熊熊燃烧的火焰已经完全将她包裹,她再次悄悄的流下泪水,她在心中告诫自己,纳兰茗慎你不要在哭了,因为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的结果,你用身体换取权利,他用皇权占有你的身体,很公平,真的很公平,
一番云雨过后,明黄的龙塌上一片狼藉,空气中残留着欢爱过后的浓重气息,茗慎伏在文轩的裸露的胸膛上,不住的喘着气,
“妮子,朕怕是已经爱上你了,如果有一天朕守不住这江山,守不住你,该怎么办,”文轩的手指不安分的爬上她透红的耳朵,指侧來回暧昧地揉搓着,久久不忍离去,
茗慎疑惑的望着文轩,娇躯猛然一震,故作镇静的反问:“皇上何出此言,”
“四弟在川蜀已经集结了一批党羽,其中包括你父亲的副将和西辽的老皇叔,势力相当不容小觑,他们不久后就会打着清君侧的名号前來讨伐京都皇城,若南安王也派兵襄助他的话,京都将沦陷为一座孤城,皇城则会四面楚歌,”文轩轻描淡写的答道,用手轻揉着她柔软的青丝,
“清君侧,”茗慎的声音微弱之极,而眸子却闪出清亮的哀伤,“是來讨伐我的么,”
“清君侧只是个借口,即便沒有你,他们也会找别的借口杀进皇城的,”文轩神色复杂审视茗慎,片刻后,试探问道:“不过朕很想知道,如果此役朕战败了,爱妃是要做挥剑自刎的虞姬呢,还是当那侍奉新君的盛唐武后,”
茗慎岂会听不出他的试探之意,下意识的咬了唇片,自嘲道:“睿亲王既然是打着清君侧的名号前來讨伐,恐怕第一个要斩杀的就是臣妾,何來侍奉新君之说,”
“朕与他这一战是打硬仗,和往日的勾心斗角不同,万一朕此役战败,你就从了他吧,反正你曾经那样的喜欢他,也不算委屈了你,”文轩脸上的笑容越來越深沉,眼中闪过一道摄人的冰寒冷光,
“皇上净会拿臣妾打趣儿,”茗慎莞尔施笑,眼中闪过一道狡黠之色,反问道:“说正经的,您可想到了退敌之策,”
看來这妮子对他却是沒有异心,文轩闭目轻笑,手臂一揽将她紧紧将她搂在心头,又皱眉道:“如今朝中可以抗衡川蜀讨伐之师的只有白家,朕打算废了姑苏氏,立白氏为后,只怕以后你又要受那贱人的气了,”
“其实凤姐姐为人直爽,沒有阴毒心思,而且对皇上更是一往情深,只要皇上对她好了,臣妾应该能和她和睦共处的,”茗慎眼中精光一闪,随意捉了一缕他的发丝在手中把玩,可内心却不似这般悠闲,而是升起了一股强烈的不安感觉,
“哼,什么狗屁一往情深,早晚朕会活剐了那贱人和……”文轩骤然睁开了双眼,眼中闪过愤怒的火花,在发觉自己失言后,稍敛了怒色,残留的火焰在依旧眼中跳跃着……
皇上凝重的表情,告诉她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内心的不安也转为惊骇,难道是浩对皇上提出了什么过分的要求么,
她迎视着他的目光,声音沒入了浓浓的担忧之中,“皇上,事情真到控制不住的局面了么,”
“爱妃放心,不到万不得已,朕是不会轻易把你白白给他的,”文轩将头埋在他柔软的发丝间,贪婪的独占着她的美好,可是四弟已经连番送來了八封密函,让他将慎妃送往川蜀换取和平,他想过给她服下慢性毒药,将她送到川蜀,但偏生又狠不下这个心,自古鱼和熊掌不能兼得,试问天下又有哪个男人愿将自己的女人拱手相让,
不会轻易给他,皇上啊皇上,如果真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您应该是宁愿毁了我也不想让他得逞的吧,茗慎想到这里,精致的脸蛋几乎瞬间沒了血色,
“江山朕寸步不让,你朕也不会割舍,他若有本事,就让他來抢,你去照顾一下重病的白鹏飞,也好让他早点好起來,出兵挂帅打先锋,”文轩眸光低敛,语气平淡的沒有一丝温度,那一双冒着寒光的桃花眼里,波澜暗涌,
“怎么又是我去,”茗慎脸色剧变,猛然瞪大了眼睛,他明知道白鹏飞对她有意思,还让她去探病,这和上次的美人计有何区别,
文轩看出了茗慎的不情愿,捧着她白玉般精心雕琢的绝色容颜,沉声劝道:“白鹏飞向來恪守臣节,所以朕才放心让你去的,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