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来给她送饭的老佣人见她浑身滚烫,才连忙打电话给了吴医生,还和吴医生两个把她的衣服给换了。
“这个漫漫小姐真是可怜,看这一身的伤,都快被我们先生给折磨死了。“老佣人心软,看着安晴漫的身体都看不下去了。
“哎!“吴医生叹了一口气,给她把伤口包扎好,又打了消炎针和开了一些药,并叮嘱老佣人要她照顾安晴漫,她怀疑那个弯弯故意不给她吃药,所以,她身体的伤口都没有好的现象。
连续昏昏沉沉的好几日过去,她才慢慢的醒过来。
在神经病医院的的时候她苦苦煎熬,总盼着自己能快点儿离开那座活人坟墓,真的出来了,她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可期待和依靠的,出来受这么些苦楚,何必?
如果……
两个眼角一热,眼泪分别从脸颊两侧无声流下。
如果向泽勋能放过报复自己该多好,她可以收起自己犯贱的内心,不在做痴心的妄想能在他身边,只要还能让她过正常的人生活。
她想有家人,想有孩子,她不想再孤单下去了,因为孤单的可怕,那种凄凉和无依无靠的感觉,她太怕了。
只是,他肯放过自己吗?
这日,向泽勋好不容易忙完自己手头的新项目,终于可以歇一歇,他拒绝了他美艳秘书宋心雨的午餐邀请,匆匆赶回自己的住处,就是他太需要一个充足的睡眠了。
刚开着车子回到屋子里,管家就告诉他来了客人,而且是和安晴漫有关系的。
向泽勋烦躁的扯了一把领带,又是关于那个贱女人的,看来自己是时候想个新方法,找个新的好玩地方把她送进去才行,放他这里就是一个麻烦。
他进了住屋,一看就看到坐在大厅沙发里的周楚唯,还有旁边的一个男人,没记错的话,那是A市王牌律师方子言。
向泽勋鼻子噗嗤了一声冷笑,不知道这两个又整出什么新花招要自己来配合玩。
“稀客呀!周大总裁和方大律师亲临我这穷山恶水的小宅,不知有何贵干?“向泽勋一向言语带着讽刺,他们两个早就习以为常。
“向总真是说话真谦虚,你这要是穷山恶水,那就没有大雄宝殿这种地方了。”周楚唯也阴阳怪气的笑了笑。
“开门见山吧!有什么事。”向泽勋收起了他的和颜悦色,瞬间就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还有他不耐烦的坐下扯领带。
“那我就直说了。我们得知向总的未婚妻安晴雪在两年前死于他杀,警方那边一直有你私自订立的头号犯罪嫌疑人安晴漫等待被执法的立案,时隔两年,向总却迟迟未向警方提出足够的证据证明安晴漫杀了其姐姐,并且犯罪嫌疑人一直都未承认她是凶手。我们最近收到了有关举报,你私自扣留了犯罪嫌疑人安晴漫,并且对其施以私刑虐待,我仅受周楚唯先生的委托担任安晴漫小姐的辩护律师,我们也已经向法院提出了诉讼,明日,你会受到法院的传票。”
当方子言作为律师把这一系列的措辞说完,向泽勋一张脸都变绿了。
“呵,这真是本年度最好笑的笑话了,方律师你苦心孤诣经营了王牌律师事务所的心血,就是为了一次得罪我而收场的么?”向泽勋不急不慢的说着,眼睛里却是一片片的冷厉之色。
“原来向总最擅长的就是威胁人了,原来所谓的法律在向总的眼里就是不要得罪向泽勋,谁得罪了你,你就是法官,要谁死就谁死么?”周楚唯带着讥笑的看着他。
向泽勋的脸上冷意又加强了一分,以一种周楚唯你长本事了的眼神看着他,周楚唯也不示弱,同样很强硬的态度回应他。
向泽勋瞬间脸色恢复了一贯懒散而又邪气的笑,“好说,我静候法院的传票,你们二位,还有什么贵事要在我这大雄宝殿处理一下的?”
“没了。那向总我们明日法庭见。”周楚唯站起身,和方子言一起走了出去。
二人出了他家的园子,周楚唯忍不住叹息:“哎,也不知道这次成不成,就怕把你给连累了!”
方子言和周楚唯是多年的好友,他笑了一下,“说什么呢,那个吴医生不像是会说假话的人,现在安晴漫还是浑身都是伤的躺在他家,只要,明日法院验伤,就能得到真相。我就怕当事人到时候替向泽勋辩护。”
“这个应该不会,漫漫是个明大理的人,我们对簿公堂,她绝对是说最真实的话,她也不会傻到任向泽勋折磨自己到死的那一步。”
“那就好。”
他们两人刚出门,向泽勋就跑到了安晴漫住的房间,她正奋身拼命的伸手去拿床头桌子上的一杯水,额头上都冒出了汗,还是差了点。
“啪……“他伸手就将她好不容易握住的水杯给推倒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安晴漫抬起头,看到是他,顿时眼睛里就泛起了层层薄雾水光,里面都是见鬼般的恐惧。
他伸手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和自己对视,犀利的眼神看着她,表情似笑非笑,眼睛里散发的危险眼神,让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