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丞相今夜在哪家客栈住?”方忠见天色不早了,不敢耽误凤墨的时间。
凤墨眼睛一挑:“方大人不请我们在府上住下吗?”
方忠不意凤墨竟然会要求住在他这寒陋的府上,不禁一愣:“这……这……下官府上贫寒,不知道大人是能否的住的惯?”
“我到不觉得如何,我想其他的人也不会在意吧?”凤墨的眼睛向玉重楼瞟,她就是要让他感受一下百姓们的疾苦,这样他才能成为一个好皇帝。
玉重楼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跟在凤墨的身边。
但是很快,凤墨就发现,自己这是给自己挖了个坑。
对于方忠的穷,凤墨是深有体会了。你见过有在后院中只有三间破屋的县令吗?其他的衙役到是有家可回,可是那叫小旭的少年是个孤儿,一直和方忠住在一起。所以今夜这个情况就很难分配了,就算是小旭和方忠住一间,阳和夜住一间,那剩下凤墨和与城楼两个人。
玉重楼看着一脸纠结的凤墨:“我到是不介意的。”
凤墨的脸色更加的阴沉,她这是造了什么孽?早知道就先把方忠家的情况摸清再决定了。
小旭十分得不识眼色,看到凤墨一脸纠结,还以为是她习惯了一个人睡,上前来对凤墨道:“丞相大人,这位公子应该是你的贴身护卫,和自己的护卫睡一间房也没什么,都是大男人……”还没说完,被凤墨的幽怨的眼神吓了一跳。
护卫?还是贴身侍卫?确实是“贴身”啊!小旭,你可替我想得开!
最后虽然凤墨极度不满,还抱着柱子不肯回房,但终究还是被玉重楼点了穴扛了回去。阳和夜两人都没有立场管他们主子的感情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主子双眼含泪的被扛走了。
凤墨被丢到床上,玉重楼的身子覆上来,眼神满是威胁:“你对朕有意见吗?”每次她让他不满的时候,他就会用朕来自称。
凤墨眼珠子乱转,极力想用眼神让他明白自己的意思。
玉重楼在她的腰上轻轻一点,将她的穴解开,当她正要舒一口气的时候忽然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到头顶上,吻铺天盖地的落下来。
他们自从上次“撒酒疯”时间后,凤墨就一直在躲着他,何况后来他们手上的事情越来越多,连休息时间都没有,哪还有时间调情?
“玉重楼!”凤墨尽量压低声音,但还是忍不住惊呼出声。
玉重楼的手顺着她的衣领抚摸进去,掌心的温度将她的肌肤都灼伤了。
看着凤墨惊恐的眼神,玉重楼邪肆的一笑,顺着那优美的曲线摸到她的纤腰,绕道后面抱住她的腰,让她的身子贴近他。
凤墨想要用手推开他,无奈双手还被缚在人家手里。
“放心,我现在不会动你的……”玉重楼抱着她的腰,将嘴贴在她的耳朵上,轻声说。他的声音里没有带着平日里的冷漠,染上了磁性和诱惑,叫人听的心痒。
凤墨的耳朵是她的敏感带,被玉重楼灼热的呼吸声轻轻扑上,脸瞬间就红了。
玉重楼的胸膛里闷闷一笑,将她放开。
凤墨这才舒了一口气。
玉重楼习惯了抱着她睡觉,两人盖着那有些发霉的被子拥在一起也算是相安无事。
第二天一早,公堂外面就传来“咚咚”的敲鼓声,敲的很急,看来是要告状。
凤墨蹬了玉重楼一脚,在他不满的情绪下起身穿衣。
“小旭,什么事情?”凤墨刚出门,就遇上正要往大堂上跑的小旭。
小旭把手上的笔墨纸砚往凤墨面前一摆:“刚才有人敲了鼓,说是前来自首,几年前有一桩命案一直悬着,谁知道如今竟然又人会来自首。”
凤墨摸着自己光洁的下巴上并不存在的胡子若有所思。
“这真是个奇怪的人,既然已经悬了那么久,为什么还要跑出来自首?”玉重楼的一只手搭上凤墨的肩膀。
凤墨低声道:“万一是良心不安呢?”
玉重楼学着凤墨摸自己下巴上因为今天没有修剪而长出来的细细的胡子。
凤墨是丞相,在大堂里占了个好位置。
后院虽然寒酸,但是这大唐还是很威严的,看得出是经常请人刷漆的。背景是一轮从海中生气的红日,“明镜高悬”四字牌匾挂在大堂的正中央,县令用的红木案摆在中央。一阶矮矮的台阶便呈权利的划分,台阶上是县令,台阶下是一众衙役和那跪在地上的囚犯。
凤墨长的美,从一出场就成了众人焦点,门外看热闹的百姓们看进凤墨,不禁都议论纷纷。又见她坐在了陪审的主席上,不禁对凤墨身份更加的好奇。
“这位是我朝的少年丞相,凤丞相,来到我们益州为我们的百姓伸冤明理。”方忠为众位百姓介绍这位“威名远扬”的丞相。
“那不就是那个惑主乱国的奸相吗?”有人在人群中不怕死的道。
方忠一听冷汗就下来了,凤墨身为一国丞相,脾气再好听了这样的话也肯定要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