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灼药催促着,衣星灿却觉得手里的比犹如千斤重,这份协议,比任何一份文件、合同都重要。
侧过脸,吻了吻李灼药的额头,衣星灿含糊不清却信誓旦旦的,“药药,我爱你。”
照相的时候,原本规矩的衣星灿在摄像师按下快门键时,搂紧了李灼药,李灼药惊奇的望向衣星灿,瞪圆了的双眼里有闪烁着不可估量的幸福。
正当两人拿着红本本欲开车回家和思辰、思月庆祝时,禤若斡的电话却不期而至。
“星灿,”禤若斡的声音有着难有的腼腆,“我,我想约妖妖吃饭,你说我请她吃什么得好。”
“禤大少,”心情大好的衣星灿难得打趣的叫着友人“大少”,“小的也没主意。”
“星灿,你想想,想想。”禤若斡不依,发挥了牛皮糖的功效,“星灿,九年前啊,你们从小一起长大的,随便说说啊。”
说起九年前,电话彼端的人都不由得心酸,只是心酸的成分不同。
“桃妖啊。”衣星灿放缓了口吻,“很好将就的,以前,不过是以前,你也知道通货膨胀这玩意儿,以前五角、一元的东西她都不挑,最便宜的草莓味的酸奶也会很开心……”
想时,当初桃妖眉眼弯弯的吸着酸奶的样子又历历在目了。
“只是那时,我也不知她那么金贵。”衣星灿停住了回忆,很有立场的对禤若斡道,“你就去T中附近的一家老字号面馆都可以。”
“得令。”禤若斡愉悦的挂上电话。
李灼药却觉得刚刚眼里还红艳艳的结婚证都变成暗红色的了,黯然无光。
她又想起今天在商城遇见的桃妖了,一身洁白。
现如今,敢穿一身洁白的大约只有两种人,一是风高亮节的文人骚客;二是温文靓丽的新时代潮女。很显然,桃妖是属于后者的。
“星灿,你说的是慕小姐吗?”直到衣星灿打完电话,李灼药才小声儿的询问着?
“慕?”
“桃妖啊。”李灼药的记忆力一向不错,何况桃妖还帮她付款在先。
“噢。”衣星灿笑道,“的确,桃妖父亲姓慕母亲姓容,很多人都以为是复姓,结果只是爸妈一人盖一半的功勋章。”
你对她那么了解啊。李灼药苦涩的笑了笑,忽然很想争风吃醋的问一句,那你知道我为什么名灼药呢?
“就像你。”想时,衣星灿刮了刮李灼药的鼻子,“为了记牢母亲的药单而取名灼药。”
“你居然知道?”李灼药惊喜得哇哇大叫,所有的一切不愉快都随之灰飞烟灭。
她就是这么容易满足的人,只要你对她有点好,哪怕只有一点点儿。
两人欢喜的坐上车,刚系好安全带,“呜呜呜。”手机震动声打破了两人之间的甜蜜,衣星灿才刚刚按下接通键,禤若斡火急火燎的声音就响彻整个车厢。
“衣大少,你帮人家约嘛,我连她电话号码都没有。”
“好,我就说禤若斡跟我说他想约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