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跟乌龟似的。走的时候倒是快,一溜烟的就跑了,几分钟,就没影了。
我冲车子开走的方向比了个中指,掉头准备进村。
一转身,对上了一张脸,吓的我趔趄了一步,差点儿摔个屁股墩。
我拍着胸口,瞪圆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老男人。
他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一点儿声音也没有?贴的我也太近了,跟背后灵似的,差点儿吓死我。
老男人木板着脸,满脸沟壑,凸眼睛高颧骨,跟刚才那两个很像。他下巴上的胡子编成了一个小辫儿,看着有点儿怪。
“您,您是?”我主动上前询问。
在我开口的一瞬间,他突然有了表情,就像一个木头脸谱突然冲你笑似的,特别慎人。
我不由自主的退了一步,脚尖朝外撇,做好逃跑的准备。
老男人热情的招呼我:“你就是楼小相吧。我是这个村的村长,叫苗阿生,你叫我苗叔就行了。来来来,我带你进去,大家伙都等着呢。”
我控制着表情,露出笑脸,“苗叔,您好。”
“好好好,来,跟我来。”苗阿生热情的有些过分。
我定了定神儿,跟着苗阿生朝村里走。
远看只感觉这村子干净整齐,近了才发觉,岂止干净,简直跟刚建好还没住人似的,干净的很反常。而且每座房子都长的一样,瓦是鲜红的,墙是雪白的,门是乌黑的,门口的水泥小石台子也极其干净,上面丁点儿灰尘都没有。
“苗叔,村子里头的人呢?”我快走一步,跟在苗阿生身边。
苗阿生笑着说:“都去祠堂了,等着迎接贵客。祠堂就在村东头,一会儿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