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约翰转身又对楼上的纳特喊:“纳特,你拿好起爆器,顺便把你的手枪交给华德。如果我们都死了,你就把地雷引爆,不要让后面的运输机再来停靠了,以免有黑木的间谍进入咱们内部。伙计们,认识你们是我的荣幸,没想到才认识那么一会就要说再见了。大家准备好,能撑多久撑多久!
这时,一个突袭兵悄悄走上楼梯,手里亮晃晃的ak47随时准备对准前线军团的战士们射击。约翰绕到他背后,抽出军刀对准那个突袭兵的后心就是一刀。谁知那人穿了防弹衣,约翰狠力下的一刀竟然只穿透了一点,大概也就划个皮外伤。约翰大惊,突袭兵使劲一转身,刀子竟被折断了。约翰用左小臂格挡住突袭兵转过来的枪口,右手勾拳狠狠向他的脸上搓去。哪只那突袭兵也不是吃素的,竟扔掉手里的枪,左手抓住约翰右勾拳的大臂,右手一个直拳径直向约翰的腹部奔去。硕大的拳头牢牢地镶在约翰的腹部,剧烈的疼痛顿时沿着脊髓传到脑中,再有大脑传到腹部,像要撕裂开一般。约翰捧着腹部,看到突袭兵手上的近战攻击手套,骨关节处有硬塑料硬化,轻巧且坚硬,难怪自己的护甲也没能保护住自己。突袭兵往后退了两步,掏出别在腿上的手枪,刚要瞄准约翰,只见约翰强忍住疼痛如爆发的野兽一般上前一步竟一拳击飞了突袭兵手里的手枪。这样恐怖的爆发力竟然镇住了敌人,一时间只剩下挨打的份。也不奇怪,任谁在生命受到这样的威胁时,都会爆发出这样的杀伤力,约翰更是如此。约翰一拳接一拳向敌人脸上打去,尽管敌人用胳膊格挡护住了头,但依旧防不住约翰快速地出拳。终于那突袭兵嘴里喷出鲜血,浑身抽搐的躺在地上。约翰骑在他身上,气喘吁吁,头盔在刚才被击中时掉落了,现在他已经扯开领子,红着眼睛,像一头刚刚追捕完猎物的的猛兽,在上方俯视着敌人。约翰在他身上坐了约一分钟,已经顾不得在身边飘过的子弹了。歇够了,他翻身下来把突袭兵手上的手套摘了下来,套到自己手上。近战手套,这的确是个好东西。约翰有气无力的笑了笑,爬到亚撒旁边拿起医疗包中仅剩的一瓶葡萄糖,自己喝了半支,又给还在昏迷的亚撒喝了半支。终于亚撒开始醒了过来。
“怎么样了?”亚撒醒来的第一句是关心战况。
“放心吧,运输机一会就来,你再歇一会。”约翰强忍住心中的疼惜,说出这句为了让亚撒安心的违心话。
亚撒没有听出约翰的疏漏,笑着点点头又闭上了眼睛。现在这样自己也没法战斗,索性在纷乱的枪林弹雨中享受一下自己的清净,也是难得的。
杜克的五发子弹两颗送给了远处的两名狙击手,还有一个企图偷袭华德的近战手,只剩下两颗子弹了。由于刚才疏忽,手枪掉落在已经炸毁的运输机上。杜克把狙击枪放下,翻身头靠在掩体下,在内衣的贴身处翻出一个金属的小巧的烟盒,里面有一个打火石和两根烟。虽说队里明令禁止不许抽烟,但这老毛病不是说改就能改的。杜克打着火,吸了一口烟,用已经被子弹熏黑的手在手边一个画满“正”字的本子上添上了一个横,组成了一个完整的“正”字。一千个人了,从拿起枪杆到刚刚,已经做掉1000个敌人了。他又举起右手足足吸了一口烟,眯起眼睛享受其中的快感,合上本子心想,如果这次能够活着回去,一定搞一把好的手枪。他还想,这次回去一定好好办个party,为纪念我击杀1000个敌人,下面这四个都得跟我去,一个都跑不了!哈哈,都能活着回去的,没问题的。你看他们一个个生龙活虎的,哦,亚撒那小子,他那身体恢复起来也没问题!
杜克把烟叼在嘴里,眯缝着眼,把弹夹抽出来又看了看。两颗子弹,一颗给敌人,另一颗.说不定到最后就给自己了。
华德拿着纳特的手枪,在一楼二楼跑上跑下,不管是近战手还是突袭兵,他都能准确的将子弹送进敌人的脑袋。对于他来说,只要是器械,到了他的手里就变得有了生命,每一样都能置别人于死地。想当年自己也是名牌大学机械专业的拔尖人才,本来觉得前途光明的他,却突然因为一场大火,失去了属于他的一切。他的女友,他的所有财产,全部丧失在黑木士兵制造的恐怖事件中。
从那时起,纳特决定与黑木斗争到最后一刻。又一个弹夹打完了,身上只剩下最后一个。他熟练的换好,躲在掩体后,静待敌人从身边过去。
果然,一个突袭兵猫着腰挪着步子从旁边经过。纳特没有犹豫扑上去就用手枪枪托干净利落的把他砸晕了。然而纳特没想到后面有一个盾牌兵,只见那个盾牌兵举着盾牌从后面冲过来,一下就把纳特扑倒,抡起手里的短棍就向纳特的脸上砸去。纳特双手护头,同时抬脚想要踹盾牌兵。不远处一个近战手看到,端着870霰弹枪就往这边跑。纳特左手找准时机抓住了盾牌兵的短棍,右手从腿边抽出小刀竟然直接飞出去,径直插到了近战手头盔与防弹衣的夹缝处,划破了动脉。那个可怜的近战手声音都没发出来就抽搐着倒在地上了。纳特转过脸来睁着一双凹陷进去的浑浊的双眼瞪着盾牌兵的头盔下的眼睛,突然一发力,将短棍活生生的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