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需要内廷展现出一些诚意来,晚辈自然信得过前辈,但经此一事,晚辈却不大信得过这种口头保证了。”
“那么在赵大人看来,内廷如何做,才算是有诚意?”
赵俊臣淡淡的说道:“刘清前辈您能亲自前来,自然是诚意的表现,但晚辈还要一个解释,为何首辅大人要伴驾南巡这种消息,晚辈会受到内廷上下一同隐瞒,最终只能从七皇子殿下那里得知?”
听赵俊臣这么说,刘清沉默良久后,终于缓缓开口道:“其实这般情况,缘由为何,内廷早有通晓赵大人你的意思,前些日子,赵大人曾与小德子的徒弟、如今养心殿的掌事太监张秀有过一番详谈,而张秀所说的那番话,正是内廷上下想让大人你知道的,而事情的前后缘由,也与赵大人你心中猜想没有什么大的区别。这般答复,赵大人你可还满意?”
赵俊臣若有所思,轻笑道:“我说嘛,那天为何张德公公会碰巧不在,而张秀公公与晚辈也态度过于热切了些,原来如此,看来内廷上下,却是早有预谋啊。”
顿了顿后,赵俊臣突然问道:“只不知,内廷如今的立场,是从属?是合作?还只是押注?”
对于这般询问,刘清却避而不谈,只是问道:“既然已是有了解释,不知赵大人你可愿意放过内廷这一次?”
虽然没有得到准确答复,但赵俊臣心中也有了答案,并不气恼,沉吟片刻后,突然笑道:“前辈此言何意?晚辈与内廷一向合作亲密,又哪里有放过不放过的?说起来,内廷需要上交的那批布匹绸缎,数量如此巨大,竟是早在三日前就送到了内库,足见内廷办事之干练。”
听赵俊臣这么说,刘清与张德皆是一愣。
而赵俊臣则接着说道:“说起来,刘清前辈来的正好,晚辈正好有一个消息要通知内廷,如今内库那边运转良好,银钱充足,今后内库给予内廷上下的分红,晚辈有意再加一层,前辈意下如何?”
刘清突然一笑,神色竟似极为欢畅:“赵大人年纪轻轻,当真是好手段,不过如此一来,今后内廷与赵大人合作,老朽也就放心了。”!。